诸神渴望着驱逐魔法师,重新统治大地,回到那个属于诸神的纪元。
魔法师希望使诸神殒落,世间受他们说掌控,集合整个世界的资源,供他们研究。
这是一个疯狂的时代,这个时代被称为黄昏纪元。
诸神拥有着庞大无比的神力,在他们擅长的领域中,无人可以和他们争锋。
魔法师们有着诡异莫测的手段,神秘就是他们最强的武器,花样百开,层出不穷的魔法让诸神头痛不已。
双方的争斗逐渐升级,事态越来越大,如同涛涛洪水,一不可收拾。
诸神最先出招,他们把被他们奴役的各大种族训练为战士,替他们征伐四方。
魔法师们把魔法塔遍布他们的势力范围内,形成一个个魔法节点,组成魔网,防守的滴水不漏。
面对这种情况,诸神合力创建了一个英灵殿,英灵由此诞生!他们都是由诸神麾下最强大的勇士死后,灵魂到达英灵殿,重组肉身,回到生前最强的是状态。
他们不但个个强大无比,并且在战场战死后,又会重新回到英灵殿,重组肉身再次派上战场。
这样一来,魔法塔纷纷被拆,魔网的范围迅缩小。
魔法师们恼羞成怒,他们抓取活人,然后一个又一个的怪物从魔法塔中走出。
缝合怪、石像鬼、吸血鬼、狼人、半兽人等等这些黑暗种族就是从这个时候诞生的。
居然敢派怪物出来,诸神也愤怒了。
北海巨妖、美杜莎、深渊巨虫、巨龙等一个又一个诸神的宠物肆虐大地。
面对这些强大的怪物,魔法师被打的节节败退。
诸神们个体实力虽然强大,但也有限,再加上数量稀少,按理说,数量相对来说多了数十倍上百倍的魔法师,应该有很大的优势。
但是,诸神真正强大的并非是个体实力,而是来自身后数百万信徒的意志,来自几乎无穷时间的积累。
面对这样古老的势力,魔法师们显得底蕴不足,不过他们动用了一招两败俱伤的撒手锏。
瘟疫!
普通的瘟疫诸神随便拿出一个,挥手就能驱散。
但这一次瘟疫不同,他们来自魔法师们的精心培养,这种瘟疫上面蕴含着诅咒,连诸神都能伤害。
诸神们吃尽了苦头,甚至还有一个神陨落了,因为病毒,大量的凡人变为了尸鬼,杀戮着自己生前的同类,人类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灾难,他们的数量大量减少。
人类的数量急减少,诸神们每日获得的信仰直线下降。
面对这种状况,诸神愤怒了,更多的是恐惧,因为他们的根基被动摇了,诸神决定战决。
他们聚集了所有的神,集合了所有神的智慧,共同创造了一个灾难的集合体,潘多拉!
诸神与魔法师打生打死,凡人们遭了殃,平均寿命从3o岁减到了2o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战争,让他们的数量成倍减少。
人民苦难不堪,就在这时候,一个英雄诞生了!
他的名字叫做安格。
安格是一个角斗士,他每天的任务就是训练和杀死对手。
安格身体极其强壮,并且技巧精妙无比,随着战斗经验的日益丰富,他的对手也从人类战士变为了恐怖的怪兽,以及各种各样的黑暗生物。
本来他会这样一辈子下去,直到有一天被更强大的对手杀死。
但是一次偶然,怕现的自己身体的秘密,这个秘密隐藏在肌肉中,是人类最宝贵的财富之一。
这玩意儿没有具体的形状,安格只是在战斗兴奋到极点时,他就会爆出来,力量敏捷防御都得到了极大的提高。
每当使用这种东西时,安格总是感到浑身的肌肉像是充气了一般,饱满、有力同时坚固。
它能够在安格受伤后快回复伤势,它能在安格锻炼时让安格变得更加强壮,最重要的是,安格每一次使用它进攻时,它都没有让安格失望。
安哥将他聚在一起,这一瞬间的爆,足以洞穿面前的一切。
它无形无质,因为是在战斗中使用的,所以安格称乎他为斗气。
安格自从现斗气后,他就把斗气隐藏了下来,直到有一天,他的主人一名魔法师决定把安格送入实验室。
在实验室的手术台上,安格挣脱了那个看起来坚固无比的镣铐,一拳洞穿的那个魔法师的防护罩,打碎了这个魔法师的心脏。
在这个平时看上去高高在上的魔法师惊愕的眼神中,击碎了他的头颅。
再然后,经过几番血战,这座屹立在山巅的魔法塔,和那个安格从小生活的地方,角斗场!成为了安格的东西。
安格自由了,他从未觉得如此快乐,这是一番异常快活的体验。
他想要急迫的把这种快乐分享给别人,让别人也感受到这份快乐,于是,以这座魔法塔为中心,安格四处出动。
过了几年后,原本的魔法塔已经变为了安格的城堡,他在众多拥护的簇拥下,登基为王。
一个第三方势力就此出现,一切都紧锣密鼓的筹划着,只要再过几年,安格登高一呼,手下云集响应,到时候统一整个泰坦神域也不是不可能。
可惜随着潘多拉出现在安格的领地上,被安格迎娶成为皇后。
安格似乎拥有了一切美好的东西,他有着一群崇拜敬爱他的臣民,有着几个生死之交的朋友,还娶了一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过了几年,又有了一个漂亮的女儿。
但他不知道,潘多拉究竟象征着什么,当他知道时,一切都完了。
潘多拉再一次睡梦中无意识的打开了突然出现在床边的盒子,然后隐匿在虚空中的魔法学院被强行拉了出来,早已准备好的诸神降临在这里。
标志着黄昏纪元结束的大战就此展开,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灾难瞬间就降临到这个自由的国度上,一切的一切都在此刻终结。
毫无疑问,身为斗气第一人的安格很强大,甚至强大到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地步,但他还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