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国都城的另外一个角度里,一个刚刚从稷下学宫冒雨赶回来的人,还没有来得及换下身上的湿衣服,就对身边的人说开了!
“你们知道我今天遇见谁了?”
家人无所谓地问道:“遇见谁了?”
“遇见庄子了!”
家人扑哧一声笑道:“遇见庄子有什么大惊小怪地?不就是宋国的庄子庄周?也就最近才出名的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今天!我看见了!庄子与最近来稷下学宫的孟轲孟大才子,两人干上了!就今天,在稷下学宫门口,干上了!唉!这不是下雨,不然?我一定要看到底的……”
汇报情况的人换了身上的湿衣服,从内室走了出来,就把今天看到的事,详细地一家人围坐在一起,伸头探脑地,各自说着自己听到的八卦新闻。
很快!这一家人就知道了,容儿是墨家禽滑厘的孙女儿,公鸭嗓子是道家杨朱的孙女儿;还有就是!庄子名叫庄周,是墨家双剑庄不名、戴六儿的儿子,道家学说传承人,等等。
“孟轲骂杨朱是禽兽,这下好了,杨朱的孙女儿来了,杨朱的弟子庄子来了,儒家与道家的一场辩论在所难免!唉!今天天公不作美,怎么就突然地下起了暴雨?尼玛地!气杀我也!”
“我敢肯定!庄子必输!庄子是个什么东东?杨朱是个什么东东?一毛不拔?都什么人啊?有这样地师父能教出怎样地徒弟?我还就不信了?”
“就是!就是!我都怀疑了?他庄周是怎么出名的?你凭什么庄周变庄子了?凭什么啊?”
“就是!就是!孟轲才是天下第一的青年才俊,他庄周算什么玩意啊?人家孟轲都还没有被世人称为子孟子,他庄周倒好,先成为庄子了?”
“这个你就不懂了?我倒是听说了!因为天下第一巨富白圭的原因!”
“哦?”
“怎么回事?”
说者得意地笑道:“当年庄周下山,杨朱是在秦国境内隐居的。庄周下山到了秦国的都城咸阳,不知什么原因,他被关进了大牢……”
“不知什么原因?秦国在卫鞅的改革下,是一个法制国家,一切,没有身份文牒就会被抓进大牢;对你的身份文牒怀疑,也一样抓进大牢。听说!秦国的大牢都是满满地,犯法的人太多了……”
“别打岔!我刚才说到哪里了?哦!”说者想了想,又道:“当时庄周被抓进大牢,不知什么原因大闹大牢。结果!惊动了大良造卫鞅。卫鞅看在杨朱的份上,把庄周救了出来。
卫鞅现律法上有漏洞,就把错关了的人都无罪释放了。在这些无罪释放的人当中,就有天下第一巨富白圭。
白圭化妆成平民,进入秦国,想开展业务做点生意。秦国在卫鞅的变法下,强大起来了,他以为有生意可做。结果!被人当奸细抓住了。幸好!遇见庄子大闹大牢,卫鞅出手相救。所以!在白圭的宣传下,庄周就变成了庄子。真是!可以说,庄周是一个晚上成名的。”
“你听说了没有?我听说了!白圭自从沾庄子的光被释放了出来,他那个时候就打算把女儿给庄子了。后来!这不是?还真的把女儿嫁给庄子了,这已经成为公开的秘密了。”
“哦?还真的这么回事?庄子是白圭的女婿?”
“这还有假?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啊!你不知道?这要是真的话?逮住庄子,就大了!我还就不相信?他白圭那么有钱,他不来救他女婿?”
“这个你可能就不知道了?这个白圭?他是不会来救庄子这个女婿的?我听小道消息说?白圭他不要女婿,他只要女婿的种子,女婿给他女儿植入种子后,就一脚踢开了。你也不想想?白圭那么有钱,他能让你知道他住在哪里?是不是?”
“呵呵呵!”又一个人笑道:“你还想绑架庄子啊?你也不看看庄子是谁?他的师父是谁?他是杨朱的弟子?”
“是啊!是啊!我听说了!这个庄子,武功不是盖的……”
稷下学宫内,那些散去了的学宫内的天下才子们,没有能够亲耳听到孟轲与庄子的辩论,各自回到自己的住处,与先生一起,评说了起来。
“我听说?杨朱是庄子的杀父仇人,怎么回事呢?他会拜杨朱为师?”一个远道而来的年青才子,不解地问周边的人。
“当时的情况没有多少人知道!不过?我好像听说了?当年墨家与道家的争斗墨家败了,在宋家镇的时候,墨家的禽滑厘给道家下跪,承认了自己的过错……”
“什么?你说什么?墨家的席大弟子给道家下跪?怎么可能呢?”
“那还不明摆着,墨家输了,禽滑厘为了活命,只得给人家下跪!这个主意多好!是不是?一!可以活命!二!又显示出他禽滑厘明事理,有错就改!其实!有谁知道?是不是被道家的人给逼的呢?”
“听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觉得!庄子当初拜杨朱为师,也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快说?”
“原因还不明摆着?当时庄子要是不拜杨朱为师的话,就有可能被杨朱或者道家的护法士给杀掉!所以!庄子鬼小精灵地,还不就拜师了?”
“你是说?”一个人惊问道:“庄子拜杨朱为师是假拜师?”
“嗯!对头!”
“要是这样地话?就可以这么认为了!”有人猜测道。
“怎么认为?”有人追问起来。
“所以我认为!庄子被迫无奈的情况下拜师了,不过也正是他报仇的好机会!只要杨朱收了他做弟子,他就有了报仇的机会!所以!我大胆地猜测!庄子早年就把杨朱给杀了!”
“啊!”
现场一片哗然!
“有可能!这种可能非常大!”
“嗯!我觉得也有可能!”
“啊!这个庄子!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是啊!我也觉得是!他庄子我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觉得这人心机太深,一肚子坏水!不然?他怎么那么瘦呢?”
学生们正在评说庄子,先生也捧着小茶壶走了过来,笑道:“听你们这么一说?庄子的罪恶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