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儿进入房间,也没有再做女工了,直接上了床。81ww『w.%
她对内视这门功夫也很感兴趣,想尽快修炼出“开天眼”的功夫。在她的记忆中,她爹和她哥好像都只知道“开天眼”的功夫,却并不知道如何修炼。她爹和她哥都是盗家,以偷盗为生的。要是偷盗的人开了天眼,可以看见一切,那么!偷盗起来就方便多了。
她修炼“开天眼”的功夫不是为了偷盗,她是不会去偷盗的。她只是觉得,如果修炼成了开天眼,以后就可以知道很多事,别人在她面前就使不了坏。
你的所有秘密我都知道,你就别在我面前耍聪明了,小心我揭你的老底。
卖儿是抱着这种心态去修炼“开天眼”的。
卖儿进了房间后,庄子并没有起床去洗漱,而是进入入定状态,让自己的内心绝对地平静下来。然后!开始思考问题。想想最近生的这几件事,到处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修炼上出了问题。
怎么会呢?我心里所想的别人都知道?我没有对别人说别人却说我对他说了?
昨晚老丈人那里就是这种情况,他并没有说出口,老丈人却替他说出来了。开始的时候,他还没有注意到,以为老丈人是人精,经历的世事太多了,什么事都隐瞒不了他。后来才现不对,才怀疑可能是自己这边出了问题。
有时候,我们不小心说漏了嘴,把话说出来了都不知道,还死不承认自己说了。其实!我们确实是说了,只是我们并没有注意到。
正如心理学家弗洛伊德所研究的那样,那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说出来的,所以没有进入自己的大脑记忆库。所以!自己并不记得。
可在战国时期,还没有心理学这个词,更没有心理学方面的专业研究。所以!遇上了这种奇怪地事,庄子只能自己想破头皮来想了。
开始的时候,他也以为可能是自己说漏了嘴。后来觉得不对,并肯定自己是绝对没有说。所以!他才开始怀疑,可能是修炼上面出现了问题。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是庄子要想的第一个问题。
庄子要想的第二个问题,就是内视中的自己,怎么一下子长能耐了,怎么一下子可以蹦到屋顶上面了?在这以前,内视中的那个他,是无法做到蹦到屋顶上的,就连蹦到院子门外都不可以。还有!内视中的自己,是不能打开院子的门的。
不对?
庄子突然地想起来了,好像?卖儿的房间门是关的,他又可以进去。而院子的门关的,为什么打不开呢?
第三个问题:内视中的自己,偷看了别人怎么被别人觉了呢?
我在内视中偷看的啊?现实中的我坐在原地并没有偷看啊?这这这?这不是冤枉好人吗?我明明没有看,却说我看了?
原来!你表面上是没有看,而你的心里却看了!
庄子想想觉得又很好笑,要是自己不会内视的功夫的话,卖儿说他偷看的话,他一定会大喊冤枉。可会内视的他,表面上是没有看,而实际上,他在心里已经看了。凭着良心说话,你想赖你都赖不了。
心灵感应?
难道这是心灵感应,心意相通?
当你的影响力影响了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就变成了你?然后以你的思维方式去思考问题?就能感知到你心里所想?
庄子想破了头皮,也没有想出其中的原因。
怎么破?
庄子觉得,如果真的是那样地话,怎么破?
唯一破解的方法就是,你不能有坏心思。你要是想对别人不利,想陷害别人,想杀了别人,你千万不能这么想了。你要是这么想了,你就暴露了!你就被别人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了。
至于内视中被人现了你“偷看”的问题,庄子也没有想出所以然来。解决的方法也只有一个: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行。
至于内视中的自己长能耐了,庄子觉得,可以再去试试。
想到这里,庄子立马进入内视状态,然后!出了堂屋,来到院子外面。他先是不敢相信地去开院子的门,结果!让他很失望,跟上次一样,他没有能够打开院子的门。内视中的他,没有打开院子门的能力。
不服!不信!他又试验了几次,一样无法打开院子的门。无奈之下,他只得放弃。
来到院子中,他朝着屋顶上面看着,定了定神,鼓了鼓气,来了一个蹦跳,想象着自己能够蹦到屋顶上。结果!他失败了。他站在原地只是意识地动了一下,根本就没有蹦起来。
怎么回事呢?
庄子不服,又转向院墙。
心想:屋顶我蹦不上去是因为屋顶太高,我蹦到院墙上面应该没有问题。院墙只有这么高,我蹦不上去我爬也能爬上去。
想到就做,内视中的庄子接连后退几步,然后!快地奔跑起来。
“一二三!上!”
庄子在给自己鼓劲,奔跑着飞越向院墙。
结果!让庄子大感意外地是,他不但没有飞越院墙,还从半空中摔了下来。
“哎哟!”
内视中的他,还不由自主地痛叫了一声。
庄子苦笑了一下,从内视中退了出来。
尼玛地!一切怎么都感觉那么真实啊?摔倒了还感觉到痛,还知道痛!
嘿嘿!哪里是摔痛了,完全是感觉意识。
也就在这时,屋顶上传来了轻微地响声。
不!是很严重地响声。好像还是两个人的脚步声,一个奔跑,一个追赶。
“谁?”
庄子停止修炼,起身下了床。轻轻地打开堂屋的门,走了出去。
“不对!”
庄子突然地想起:刚才内视中的自己出来的时候,好像堂屋的门他都没有打开他就来到院子了,怎么?外面的院子门却怎么打不开呢?
堂屋的门没有打开是关的,内视中的自己就出来了,而有意识地去打开院子的门却打不开。
就在这时!屋顶上传来了瓦片掉落的声音。应该是屋顶上的两个人打起来了。
庄子没有心思再想内视中的自己了,而是!快地来到院子里,一个纵身上了屋顶。
果然!屋顶上有两个人,两个都是黑衣人。其中的一个黑衣人,是自己的师兄,师父不收的那个黑衣人。另外一个黑衣人,他并不认识。
两个黑衣人见他上来了,几乎是同一个反应,那就是逃跑。
陌生黑衣人跑在前面,师兄黑衣人追在后面,他追在两人身后。不觉间,三人就出了漆园镇衙的范围,来到镇外的田野里。
“你跑不了!”
师兄身影一闪,到了陌生黑衣人前面,拦住去路。
庄子紧跟其后,一把将那个陌生黑衣人给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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