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有些手忙脚乱的接过沢田家光抛来的敕令,没来得及对沢田家光的话表示反驳,他就被敕令的内容震惊了。
因为一打开敕令,抬头的地方突然燃起一团火焰,而这种火焰,沢田纲吉很熟悉,正是死气之炎,而能将死气之炎附着在羊皮纸上,他还是第一次见。
“这是九代目的死炎印,没错了,这是真正的敕令。”
xanxus那边也打开了敕令,玛蒙飘到半空,紧盯着敕令几秒钟,还是给出了自己的答案,xanxus闻言也点了点头,读了起来。
见xanxus读得那么认真,他自己却有些懵逼,带着几分尴尬,因为.....他看不懂意呆利语,那上面那些东西,写的是啥?
沢田家光也看出了自己儿子并不懂敕令上的内容,轻咳了两声缓解尴尬,说道:“那么,我就念一下敕令里面的内容吧。
‘我一直以为,适合当我继承人的,是家光的儿子沢田纲吉,所以才有了之前一系列的安排。
但最近可能是死期将至,我的直觉变得更加敏锐,找到了更合适的继承人,那就是我的儿子xanxus,他才适合继承我成为彭格列十代目。’”
念到这里,沢田纲吉抬起头,有点奇怪的看着xanxus和沢田家光,说道:“他是九代目的儿子,为什么不直接让他继承就好了?”
沢田家光没有说话,而是继续说道:“‘但是,这种改变,想必有不少人会反对,比如现在,家光就拒绝将指环交给xanxus。’”
读到这里,沢田纲吉再次看向沢田家光,心中吐槽道:“原来,把我拉下水的,居然是我的父亲吗?果然还是很不靠谱啊!!!”
沢田家光这一次连看都懒得看沢田纲吉一眼,念道:“‘话虽如此,我也不愿见到彭格列家族成员进行这种无益的争斗。
为此,我同意了家光的提议,在此处进行彭格列公认的决斗,以此服众。’”
说罢,沢田家光停了下来,看着xanxus,有看向沢田纲吉,大声说道:“彭格列十代目候选人沢田纲吉!xanxus!
你们想要成为真正的继承人,就必须获得完整的彭格列指环,为了争夺彭格列指环所有权,沢田纲吉及其守护者,将与xanxus及其守护者,持有相同属性指环的人,将会进行一对一的战斗!
后续一切关于决斗的事宜,将由切尔贝罗通知及执行!”
说完,沢田纲吉及身后的山本武等人,都有一些手心冒汗,看着xanxus等人,不免有些紧张。
xanxus则是打了个哈欠,一脸无趣的说道:“麻烦!但既然是老头子的决定,我还是遵守一下,走走过场吧!”
说完的下一瞬间,瓦利亚不对极其默契的闪离了这个地方,就连原本躺在地上的三个列维小队的成员,也直接消失无踪。
跟随瓦利亚一起消失的,还有沢田家光,似乎是不想留机会给沢田纲吉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又或许有着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完成。
沢田纲吉等人也失去了对话的兴致,各自回了家,好在有了沢田家光的干预,瓦利亚没有再对沢田纲吉及其守护者下手。
山本武回到家,发现旗木新雨和山本刚都在等他,看到山本武皱着眉头的模样,山本刚也是皱了皱眉头,随后恢复成平时的爽朗模样,说道:
“怎么啦,阿武,怎么愁眉苦脸的,是不是被小女孩拒绝了?”
闻言,山本武也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心态有些不对劲,也舒展了眉头,笑着说道:“没事的老爸,只是比赛快要开始了,我得做准备。”
“那就好!老爹我最近联系到了一个不错的鱼商,接下来好几天,都会有美味的寿司吃,你就好好加油吧!”
山本刚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是他还是抑制住了自己想要发问的心情,选择了用这种温暖的方式为山本武排解心中的压力。
吃完晚饭,山本武下意识的抓起时雨金时,想要去道场加练,但是旗木新雨却喊住了他,说道:
“阿武,你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你们的文化课老师托我将作业发给你了,快点去完成吧,明天可是要上学的。”
山本武的动作突然僵住,有些不可置信的回头问道:“是今天的作业?还是...一周的作业?”
“一周的!”
听到旗木新雨无情的话语,山本武拿着时雨金时的手不禁有些颤抖起来,他吞了吞唾沫,问道:“该不会很多吧?”
旗木新雨看着山本武这个样子,也是有点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快感,说道:“不算太多,你今晚通宵的话应该能补完吧!”
最终,山本武还是有些绝望的上楼补起了作业,这就是作为学生极为痛苦的一点,作业可不会因为你的请假而减少,相反,他可能会累积起来。
深夜,旗木新雨走出了自己的房门,走到山本武的房间前,看着山本武正一边挠头一边写着作业,还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随后,一股微不可见的蓝色光芒从旗木新雨胸前扩散开来,山本武拿着笔,眼皮跳动了两下,随后在蓝色光芒的照耀下睡了过去。
最后旗木新雨走了进去,抽出被山本武压住的作业,看了看,原本想大发慈悲帮山本武完成作业的他,突然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丈育。
这上面都是啥?中学生的作业有这么难吗?不对,这应该只是很简单的题才对,为什么我的脑袋空空如也?
这一刻,旗木新雨也感觉自己的头biabiabia、biabiabia吵了起来,最后无奈的作业放回原位,叹了一声:
“阿武,不是大哥不帮你,只是大哥的知识,都还回去了,睡个好觉,明天好挨批的时候能精神一点。”
旗木新雨高估了自己的记忆力,三十多年没有接触这些知识的他,早就忘得差不多了,每道题看起来都似曾相识,但是却找不回解题的方法。
第二天,没有课的旗木新雨,晃晃悠悠的逛到了山本武和沢田纲吉的教室,刚刚靠近教室,就听到了一个老师的咆哮声:
“沢田纲吉、山本武!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怎么作业都没有完成?人家狱寺隼人也请了一周的价,怎么就能完成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