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大哥!!!”
飞段并没有理会旗木新雨对他的夸奖,而是不断朝着角都呼救。
原本和猪鹿蝶划水的角都,一个回头发现自己的小老弟,居然在短短时间内被人伤成这样,而且明显已经没有了回击的可能性,只能被动躲避。
“飞段!”
角都大喝一声,随后口中吐出一团丝线,朝着飞段飞了过去,当丝线接触到飞段身体时,立马钻透了飞段的皮肤,随后在另外半边身子内部穿了过去。
只是片刻,原本差点被旗木新雨看成四分五裂的飞段,就在丝线的作用下,伤口迅速被缝合了起来。
虽然身上满是刀疤,但是已经不会影响飞段的行动了,只见飞段捡起一旁的镰刀,迅速还手,朝着旗木新雨斩了过去。
旗木新雨也没有任何惊讶,只是举剑、格挡,随后反击。短短几个回合,飞段的身体上重新遍布伤口,而且这一次,旗木新雨将他两条腿,也给斩断了。
“角都大哥!!!”
趴在地上的飞段,继续用中气十足的语气,朝着角都大喊求救。角都回头一看,都快气死了,这飞段今天是忘记带技能包出门了吗?
怎么又被打成这样???
心里吐槽归吐槽,角都还是很爱惜自己小兄弟的,角都右手直接击退鹿丸,随后右手直接脱节,朝着飞段飞去。
那只手抓住了飞段的肩膀,手的断口处冒出了无数丝线,将飞段的伤口以及掉落在地上的双腿,都给缝合了起来。
在缝合完成之后,飞段又一次活蹦乱跳了起来,不过角都并没有收回自己的右手,而是将其继续留在了飞段的身上。
角都害怕飞段等等又朝他求救,与其这样,倒不如一开始就将“缝合工具”放在飞段身上,随砍随缝。
只不过,角都对于猪鹿蝶三人,也稍微认真了起来,他想尽快的解决三人,随后去支援飞段,毕竟能将飞段伤得这么重,已经可窥见旗木新雨的实力了。
“可恶可恶可恶,五代目火影,接下来我要认真了,邪神会看着我的表演的。”
从地上蹦起来的飞段,再一次恢复了自信,举起镰刀,再一次朝着旗木新雨冲去,如果是换做旁人,面对飞段这杀敌八十、自损一千的态度,可能会稍稍退避,但是旗木新雨却不理会,在他眼中,飞段也的确只是一块磨刀石。
即使这块磨刀石张牙舞爪,但还是一块磨刀石。
“攻式-第九型-映照之雨!”
在飞段镰刀命中眼前旗木新雨时,他露出了变态的笑容,但是下一刻,他眼前的旗木新雨化作一团水汽炸开。飞段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又被捅穿了。
站在飞段身后的旗木新雨,缓缓将时雨金时抽出,凌空轻轻一振,将上面血渍弄干净,一个瞬身,又回到了飞段的身前。
飞段还没痛呼出声,他肩膀上的角都的右手,已经将他心脏的伤口缝合完毕。
飞段喘着粗气,看着旗木新雨,说道:“五代目火影,这样有意思吗?”
“很有意思,毕竟忍界,除了你没有人能接我这么多刀,作为回报,给你恢复的时间,还是值得的。因为这样,我就能继续砍下去了。”
“卧槽,真就当我是磨刀石呗!”
闻言,旗木新雨伸手触碰了一下时雨金时的刀刃,随后认真的说道:“是的,而且你这块磨刀石的质量很棒,已经把我这把刀磨得锋利无比了。”
说着,时雨金时重新变成竹剑,旗木新雨将其纳回腰间,随后将雨之村云拔出,对飞段说道:“不过,我还有另一柄长刀,和三柄短刀,需要精细研磨一番,辛苦你了。”
被角都压着打的猪鹿蝶三人,听着旗木新雨这不当人的言论,都想吐槽,何况是当事人飞段。
只见飞段往地上一趟,认命般说道:“来吧!我不想打了!”
“不行,没有斗志的磨刀石,是磨砺不出锋利的刀刃的,要不这样,我先去砍角都几刀,这样你应该能有点活力了。”
闻言,飞段从地上蹦了起来,对旗木新雨说道:“五代目火影,我求求你做个人吧!不要这样了,我们叛忍挣口饭也吃不容易。”
飞段说完,见旗木新雨伸手进怀,似乎在掏着什么,吓得飞段紧紧将镰刀握住,但是旗木新雨却没有理会飞段,自顾自的从怀中掏出了一沓纸张。
“嗯?”
闻到自己最爱的事物味道的角都,将头转了过来,紧紧盯着旗木新雨手上那一沓纸钞,连丁次的攻击都没格挡,任凭丁次沙包大的拳头砸在他脸上。
只见旗木新雨将纸钞摇了摇,对飞段说道:“反正你开了锁血挂,打不死,不如你让我砍个痛快,这些都是你的。”
“混蛋,你当我飞段什么人,你以为这些破钱..啊!角都大哥你干嘛?”
话说到一半,飞段突然觉得肩膀上的那只手,紧紧掐了一下自己,于是飞段回头冲角都问道。
“收下!”
角都冷冷的从口中吐出两个字,让飞段伤透了心,他的角都大哥,居然...居然为了钱,让他出卖自己的肉体?气抖冷,不死族何时才能真正站立起来。
飞段一把夺过旗木新雨递过来的纸钞,塞进自己的裤腰中,随后狠狠的说道:“来吧!五代目火影!”
“嘿嘿~”
“唰唰唰~”
刀光剑影之间、鲜血洒落,飞段的身上不断出现伤口,角都的右手,则是不断的帮他愈合。
几分钟过去了,旗木新雨满意的将雨之村云纳回刀鞘之中,他自己的额头上也已经微微见汗,砍人毕竟是体力活,旗木新雨砍飞段的频率,换做一般忍者,早就脱力了。
而飞段此时,已经看不出刚刚出场时的模样了,身上不仅布满刀疤和血迹,还由于旗木新雨的刀速太快,导致角都的缝合速度跟不上,而出现了不少扭曲、不平整的伤疤,样子极其难看。
“飞段是吧?来,这是额外的辛苦费。别这幅表情,赚钱嘛,不寒碜!”
旗木新雨又从怀中掏出几张纸钞,扔在飞段身上,看着飞段脸上那似乎被人摧残后悲伤的表情,还出言安慰了一声。
顿了顿,旗木新雨想到了什么,对飞段问道:“对了,你这锁血的外挂,在那里进的?”
“我飞段,没有开挂!”
飞段突然怒吼一声,随后高高扬起手臂......将纸钞捡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