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亚呦,连你也欺负空白吗?本来脑袋就空空的你一阵下雨打雷,然后就又停电了。
这几天暂时只能一更了……)
“砰!”
周曜落地跳起,朝向哈桑看去,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一直无往不利的飞焰这一次遇到了克星,挥手打散红莲之炎的新哈桑重现出现在他的面前,居然是毫无伤。
刚刚的炽烈一击,它居然仅凭着**就硬抗了下来,起强度可见一斑。
“咳咳,火焰没效果么。”
周曜咳嗽了两声,平息下体内翻滚的血液,还好刚才有用贽殿遮那挡了一下,不然下一个皮开肉绽的就是他了。
重整架势,周曜双手握紧贽殿遮那沉着下来,炎之手重现具现就朝着新哈桑打去。
与此同时,周曜也拔步冲锋,用炎之手的攻击作为掩护,借机向新哈桑难。
连飞焰都造不成一点伤害的**怎么想都不像是仅靠自我改造技能就能达到的程度,那么还剩下的只有一种可能,对面的新哈桑一定是使用了有关强化**的宝具!
若真是这样的话,继续使用技能也是浪费魔力,还是用近接战来一探究竟吧。
咚!
两只炎之手与新哈桑十指相扣,僵持在半空中开始了腕力的交锋。
好机会!
周曜目光一凝,俯身摆起刀势,刀尖直指新哈桑的心脏就刺击了过去
叮!
脆响激鸣耳边,尖刃无法破开那一层薄薄的黑色紧身衣,被阻挡在了外面。
下一刻,炎之手被新哈桑硬生生地用蛮力抓散,获得自由的双手合十握紧向下砸去,周曜连忙退出了它的攻击范围。
“连贽殿遮那都破不了防……有点难办了。”
周曜警戒着慢悠悠地收回双手的新哈桑,心里思索着可行的办法。
本来他以为凭借着贽殿遮那的硬度,能够对新哈桑造成有效的伤害,但是果然还是他想得太甜了。
新哈桑的**硬得仿佛没有上限似的,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个钢铁的堡垒。
“算了算了,换人,二呆!”
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想出头绪,他厌倦地放弃了,随即大喊了一声呼唤自家妹子的支援。
在审判的探测下,房间里的哈桑已经全部被二呆消灭了。索性就换她来接力好了。
至于侵入者中的那些个人类,貌似去了咲夜那边,更加不用担心了。
“是!”
在周曜话毕的下一瞬,二呆威风凛凛地从窗口跳出,来到了庭院里。
“接下来就放心地交给在下吧,主公!”
二呆自信满满,舞动长枪向新哈桑起次的攻击。
“那就交给你了。”
周曜收回贽殿遮那,点了点头。
突然,他脸色一变立即向一侧跳跃,刚收回的贽殿遮那又被他给拔了出来。
“嘿嘿,居然被现了。”
高格的声音从……地下传来,愉悦的笑声中充满了有趣。
只见一条左臂从土地中钻出,手掌上火红的微光一闪即逝,地点赫然正是周曜刚才站的地方。
接着高格的身体也钻出了地面,过程中触碰的土地变得仿佛是游泳池里的水一样,居然荡起了一丝丝的波纹,直到高格站在地面上才恢复正常。
“不仅是哈桑的气息遮断,连地下也能探测到,你脑袋上的东西真是有趣啊。我好歹说也是个原杀手来着,真是太打击人了。”
高格嘴上虽然那么说着,但是脸上却满是轻松,跳动的目光在周曜的身上打着转儿,就好像是猛兽在打量着猎物的价值一样。
所谓价值,当然就是猎物的味道了。
“主公!”另一边和新哈桑战成一团的二呆抽身喊道。
由她接手的战斗立刻就呈现了一面倒的趋势,新哈桑也许能在周曜面前耀武扬威一下,但是对上了二呆便彻底陷入了劣势。
正面的战斗暗杀者终究还是敌不过枪兵,唯一可以和二呆对等的优势便是疑似宝具强化过的**。
可能是由于体型太大的限制,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新哈桑在换了对手后并没有使用出气息遮断。
“没事,你先解决了它再说!”
周曜向二呆回了一句,然后应对起新出现的敌人。
“你就是幕后黑手?我从来没有见过你,是谁派你来的?”周曜摆刀戒备,沉声问道。
出现在他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一个人类,但是浑身散出来的气息却要比死徒还危险,那种观察猎物的目光更是令他感到厌恶。
“谁派来了?这世上还没有几个人能对老子下命令的。”
高格的话语中傲慢显露无疑,他布满鲜红线痕的右臂突然生改变,延伸出长度朝周曜打去。
在早有堤防之下,周曜当然不会傻傻地中招,一个回身就躲避开了。
“不错呢,真不错呢,就是要这样才会有意思嘛,不然就白浪费我那么多哈桑了。”
攻击没有奏效,高格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收回异变的右臂居然伸出舌头舔起了手心。
“你是持有者?不对,之前的哈桑和现在这个哈桑明显不是一个,居然还有人能够召唤复数的英灵,你到底是谁?”
周曜否定地自己的猜想,对高格的身份生出了怀疑。
他是第一个能够召唤复数英灵的持有者,这一点是得到很多人确定的,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却又能同时操控两个英灵,按理说应该是不存在这种人的。
而且高格两只手臂上的鲜红线痕,他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的纹身,倒是跟令咒的印痕非常的相似。
“居然,还有人?喂喂,别拿你们这些持有者来跟我相提并论,老子可是很讨厌你们这些受运气眷顾的小子!”
高格到了脸色变得狠厉起来,一个冲步就要接近周曜的身前,
周曜哪能让他如愿,手里的太刀回旋舞动,挡住了高格的试探性攻击……不不是试探性攻击,而是别有目的的掩护!
现高格的左手似无意地就要摸到自己的身体,周曜心下一颤不顾一切地设法远离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