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om!”
突来的一声响,陈德正只觉有东西急无比从正前方飞过,紧接着就听见一声恐怖的狮吼,而预想中的羊角顶狮口没有到来。他猛地抬起头,正好看见狮子调头狂奔,隐约间还看见狮子屁.股上在冒烟。
枪声!
刚才的是枪声,刚才有人开枪,在远处开枪,和狮子的屁.股上的毛摩擦而过,吓跑了狮子!
陈德正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他侧过脑袋向左上方看去,这一看果然看见了一个生物。不对,不是一个生物,是两个生物。她骑在马背上,右手端着一杆枪,左手牵着缰绳,两条腿搭在马肚上,驾驭着马款款走来。
马背上的女人!
马背上的外国妞!
陈德正的视力极佳,变形状态下,不管是变成哪种动物,他都有着常视力,这一点有些违背大自然规律,不过确实是这样。马背上的女人,他看得很清楚,她上身是背心加马甲,下半身是破牛仔裤,脚上则是瞪着一双靴子,头上没戴帽子,只是随意捆在脑后,给人一种彪悍狂野之感。
“绵羊?这片草原有绵羊?”
女人走了过来,说的一口流利的英语,陈德正听力水平极佳,听懂了女人说的。
非洲大草原上没有绵羊吗?
陈德正也不是很清楚,要回去之后上网查一下资料才知道,他现在只想弄清楚,眼前这个狂野的持枪女人会不会把她的枪口对准自己,对准自己这样一头可爱的小绵羊?
女人已经骑着马来到面前,他没有动,女人的枪法很准,真要猎杀一只短腿绵羊,肯定是轻而易举。实际上呢,他觉得如果这一次变羊之旅是被眼前这个女人终结的话,也不是不能接受。
被这个狂野的持枪女人终结总比一头狮子终结要好那么一点点吧?
“这片地区最多的是羚羊,绵羊基本上不出在这片区域,所以,我很怀疑一头绵羊会出现在这片区域。这片草原上流传着萨满的传言,传说那种萨满拥有附身在动物身上的能力,现在,我怀疑你就是某个部落的萨满附身而来的绵羊。”女人开口了,对着陈德正,不仅仅是眼睛对着陈德正,她手中的枪也对着陈德正,她的手指扣在扳机上,只要一松开,目测就会有不少子弹射出,正中陈德正的羊头。这个女人就这样威胁陈德正,还微微皱着眉头问:“如果你能听懂我的话,请点头,点头能帮助你活下去。如果听不懂我的话,那么很抱歉,今天晚上你将成为烤全羊。现在,你有三秒钟时间,三,二......”
“咩!”
陈德正出一声羊叫,同时点动羊头。他是有骨气的人,点头并非屈服在女人的枪口下,这是他的第一次变羊之旅,尽管只是一头短腿绵羊,他觉得有必要继续这场变形之旅。先假装成女人口中的萨满,保住一条羊命,然后暗中找个机会,让这个女人知道一头绵羊的厉害。
本羊腿虽短,可是本羊的羊角还是长啊!
“真是萨满,你能听懂我的话?”女人见陈德正点头,微微一愣。实际上她也只是听闻过萨满的传说,这片区域有好几个比较原始的非洲部落,那种拥有附身在动物身上能力的萨满,就是从这几个部落里流传出来的。她之所以问陈德正,是之前看见一头绵羊在狮子的攻击下,竟然选择了反抗,稍微有些惊讶。现在,绵羊点头了,让她真的有些惊讶了。
“咩。”
陈德正点动羊头,又叫了一声。他心里想着,如果能从绵羊变成山羊,再从山羊,然后变成山羊之王,再接受一下外星人的改造,变成山羊之王,再接收异世界魔神的传承,变成所罗门神话中的羊头魔神!再再然后,当着这个狂野女人的面来一个进化,从绵羊进化成羊头魔神,随手一抓就把女人爪在手中,然后龇牙咧嘴吓唬吓唬这个女人!
“我现在说另外一种语言,如果你能听懂,请点头,点头能帮助你活下去。”狂野路人开口,前半句是英语,而后半句则是换成了另一种语言。
陈德正一听,抬起羊头有些惊讶看着女人,还真的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会一口极为流利的华语。
“你很惊讶,我从你的眼神中看见了惊讶,从一只绵羊眼睛里看见了惊讶。上一次遇到这样的事,还是在南极冰川,那是一只小企鹅,它和你一样,都是萨满附身的动物。”女人笑着开口,不过枪口依然对着陈德正,她看着陈德正继续说:“你惊讶的应该是我这样一个明显的欧美人,居然会说华国那片土地上的通用语言,看来,你并不是只躲在原始部落中的萨满,你了解现在这个世界,甚至了解地球上那些国家,甚至懂现代社会的各种通讯设备。绵羊萨满,我说得对吗?”
“咩!”
陈德正又叫了一声,译作人类语言就是:对,很对!不过,请不要叫我绵羊萨满,请称呼我为陈德羊!
我不是绵羊萨满,也不是绵羊先知,我是陈德变中的陈德羊!
“我叫枪花,听起来和那个乐队的名字有些像,实际上完全不一样,枪是我的姓,花是我的名,这是我的华国丈夫给我取的名字。对了,你可能想不到,我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就生活在华国那片土地上。如果没有意外,应该是寄养在她的一位叔叔那里。我现在还不能回去,我得了一种病,一种很奇怪的病,每过一段时间,我的面貌和身材都会生巨大的变化。”
“如果没有算错的话,再过两年时间,我应该能变成离开我那可爱女儿时的模样,到时候,我会去华国,接走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当然应该由我来抚养。尽管听说她的叔叔对她很不错,不过叔叔毕竟是叔叔,亲妈才是真正的家人。”
啥?
这个狂野女人说她的女儿寄养在华国,寄养在她女儿一位叔叔家里?
这个狂野女人还说,她得了一种病,一种每过一段时间面貌和身材都会改变的病?
这一刻,陈德正瞪大了羊眼珠子,盯着马背上的女人,他确定自己之前从未见过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和他那个每一次见面都长得不一样的嫂子绝对不是同一人。
不过,她们似乎是得了同一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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