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月初十弱女复仇师徒爱恨毒医杀手)二百九四揭露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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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朗亭正在兴头,于是充耳不闻又去堵上她的小嘴,苏施喘了气挣扎:“我真有事,师父,你等等”。小≯说网 ≥> w≤ww.
却见师父已经将自己的两只手轻轻拉到头顶,俯身就要贴上她的胸脯,苏施干脆更是急出了汗:“师父,师父,你等等”!两只手也开始厮打:“放开我”。
江朗亭原本就不是要禁锢她霸王硬上弓的意思,于是手下很轻。将她的腕子锁得也很松散,苏施极轻易就得了自由,慌乱之间手上没个计较居然轻轻甩了他一个巴掌。
苏施原本就是无心于是一下子愣在那儿,反应过来就赶紧抚摸上江朗亭的脸,生怕他疼,心里也是后悔。
但是这**辣的烫把江朗亭已经惊醒了——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苏施见他住了手,自己捧着师父的脸则是嗫嚅:“我,我”,一半害怕一半内疚。
江朗亭自己光了上身,瞧着身下的苏施也是衣裳半敞,肌肤白腻处皆是星点红痕,心中便是暗骂自己失了分寸,于是翻身就坐起来套上衣裳。
苏施慌忙扯好自己的外衫便见江朗亭要下床,她赶紧两手死死环住他的胸膛,又将脸伏在江朗亭结实的后背。她扒着江朗亭的双唇吻了一会儿,这才重又将脸搁在他肩膀上。
江朗亭坐得僵直,一动也不动。
只听身后的苏施深深叹了一口气:“师父。方才那一下子我不是有心的,我只是着急”。
江朗亭喉结翻滚,咽下一口唾沫,只听苏施缓缓说道:“师父,我向来爱慕你,你都知道。我将你当作这世上最好的救命恩人、最近的亲人,也是我苏施这辈子最爱的男人。你对我的心思,我一直都很欢喜”。
接着,她仿佛是吸了一口气,也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我这身子,一早就预备给你了。方才并不是我扭捏,也不是不愿意。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我喜欢到恨不能将这世上什么好的都捧到你跟前,只要你中意,只要我拿到。更何况只是自己?”
这话说起来不羞不臊,不遮不掩,十分坦然——苏施这是在表明自己的心意,江朗亭不想她居然对自己爱得如此深沉,那痴情的模样更是叫他一副心肝险些化了。
当下便想将她搂在怀里好好温存,于是说道:“你”,双唇却被苏施的小手掩住,她着急地说:“师父,我求求你!算我求求你!别回头,别吭声,就由着我把话说完”,那话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师父,就听我一句话吧。
为了说这句话我鼓足了莫大的勇气,一直以来我不敢说,更不敢想你若是听了会怎么看我。
师父,但是我忍不住了啊。
从来不曾打算瞒你,但这件事实在是叫人难以启齿。我曾经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对谁说出口。可是,老天偏生叫我遇见了你。
又是欢喜,又是害怕。
可我不能骗你——师父啊,我就这么一颗心,却要为你百般煎熬!你耐心听完就当是可怜我吧。
听她一哭,江朗亭一颗燥热难安的心也安定下来,再也不像原先在胸膛之中欢快跳脱好似一头撞见了狼的小鹿。反而因为苏施的泪水染上了一层湿意,在那染了霜、浸了雾的心里,他的施儿如同一只梨花带春雨,又美丽又干净,令人心动,更加怜惜。
他只想将她捧在手心百般娇宠。
苏施将脸埋在江朗亭的后背,抬起头说话的时候热气喷着江朗亭的耳朵与脸颊。她哭道:“师父,我不敢瞒着,又不敢叫你知道,怕你失望。可是,这事你必得知道才是”。
她不敢正眼瞧江朗亭,生怕自己鼓足了一百分勇气,瞧见他一双深沉的眸子就被打回原形、无地自容。
苏施小声哭着:“师父啊,其实,施儿并非你以为的多么好的姑娘。我,我,五年前你救我的时候,我正掉进一个火坑,在别人挖了半年的陷阱之中备受煎熬,那个人就是逼死我父母的仇人!他,他还……”
说到这,江朗亭猛地回身将她揽在怀里堵住了苏施接下来要说出口话——他知道她要说什么!
仇人!
五年前!
江朗亭的记性并不差,当即想到了张从古曾经拿来威胁自己的话:“她一对爹娘被人家害死,自己却呆头呆脑送上门给人家暖床——才十二岁就伺候了仇人,你当她是多干净!”
怨不得!怨不得她方才那么挣扎拼命,想来是自己太心急了!
江朗亭那会儿就晓得苏施被人谋害,已非完璧。
方才也怪他一时间忘情,因此举止任性、过火了些,居然忘却了:似这般强取豪夺,苏施对另一个人必定是刻骨铭心!
江朗亭现下心中十分暖和:苏施在乎那件事,但她更加爱自己,不忍欺瞒所以才坦白,要说出那个噩梦一般的夜里。可是江朗亭却不愿意叫她痛苦回忆,更不忍心苏施亲口承认曾遭受凌辱——这对一个女人来说,该是多么大的痛苦与悲惨。
那件事上,则因为自己太爱,所以他干脆不计较。
江朗亭当真不计较,没法计较。
不计较并不是不在乎。
那会儿苏施无依无靠,谁都敢来糟践她,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现下不一样——她不是一个人,她有师父。可如今,倘若恰恰是自己再揪住这种无法更改的过往不放,那么对施儿就是又一遍糟践,叫她更加生不如死。
过去的就过去了,他对自己这么说。
江朗亭并不是不重视女人的贞洁,因为他只是一个世俗男人,为何不在乎?他必定是希望苏施这么美好的姑娘完全属于自己,不容许旁人觊觎,更别说一丝染指。
可是,在苏施那么小况且没有谁护着的时候,那件事已经生,至今也过去五年了。江朗亭也只不过曾在苏施悲惨的十二岁做了一回救命恩人,现下自然也没资格去苛责一个弱小的孤女为何遭受那种不幸——不是他的施儿不好,而是她遇见的人太坏。
江朗亭心知肚明:若是这会儿还计较不可能重来一遍的贞洁,那么铁定要伤了苏施的心,苏施要自惭形秽,不肯原谅她自己,结果定是一去不回头,自己便是彻底失去了她。
那么计较,江朗亭就没法跟她在一起,到时候是得不偿失。
因为依照江朗亭的心意,他想要苏施,是想既然俩人没有过去,那就好好过往后的日子——他要的,也不过是属于他俩的白头偕老、长相厮守。因此,那种对贞洁计较的代价他断然承受不起。
人吧总是有一样没一样。他爱苏施,那么必定是爱这个人,合该包容她的全部。
老天公平,从来没叫哪个人十全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