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多了两个小屁孩,兄弟们,上!”司马香草的话音刚落,便又是一道洪亮的吼声响起。
追随司马香蕊而来的七人,仗着人多,没有什么可犹豫的,挥舞着手中武器,再度加。
“香草哥哥,他们真不讲理……”司马香蕊快绕到司马香草身后,扯住他的衣角,又指着快冲来的七道身影,俏脸含着愤怒,只是声音很小。
“放手吧,我把他们解决了。”司马香草决定妥协。
本想好好问问情况,但七人并不打算给这个机会,也没有缓和的余地,只能是用他最不喜欢的方法去解决。
司马香蕊“哦”了一声,将手放开,又往身后退了几步,靠近走来的李裕宸。
稍显弯曲的手掌握紧,捏成拳头,司马香草满带着叹息和无奈,慢慢走出两步,又忽然加,奔行。
“小子,找死!”一名壮汉大吼一声,手中白色大刀抬升,做好向下斩动的姿势。
“老大,弄死他!”
“简直是不自量力!”
有两人快应和,声音几乎重叠,而两人更是稍稍向前,一人握一根森黑铁棍,另一人握着半截赤色长矛,跑动中呈三角状,准备着向司马香草起攻击。
“呵呵。”一声轻笑,司马香草再度加,身形略向他的左方,拳头对着握铁棍那人轰去。
“砰!”
司马香草的拳头击打在还未落下的铁棍上,但拳头并未停住,带着铁棍一同撞击在一张显得错愕的脸庞。
“啊!”
一声惊叫,来自于握铁棍的男子,而他痛呼的同时,身形被动的向后飞起,而铁棍也离开了他的掌控,飞向他的左边。
铁棍由司马香草执掌,向中间那名壮汉打去,却又是在力之后将铁棍抛弃,弯曲的手掌快转变为拳头,紧随铁棍之后。
壮汉大怒,全然忽略铁棍的存在,身形稍转,大刀略有偏移,向司马香草砍去。
司马香草微笑,但笑容中泛着冷意,瞳孔中映着白色中带着森冷的大刀,眼神凛然,却又不打算躲避,拳头直向着刀锋而去。
“死!”壮汉大喝,大刀快斩下。
他眼神中透出微弱的轻蔑,却又给予了司马香草以肯定,度很快,反应很迅,且攻击力惊人,但他手中的大刀并非普通利器,乃是一件四阶灵器,虽然刚抵达四阶的范畴,可在秘藏一角中却是特别锋利,不信谁能够用肉拳抵挡。
只是,凡事总有例外。
“砰!”
大刀砍中司马香草的拳头,出金铁交击的清脆声响,并且伴随着巨力,大刀倒回,在刀背即将抵达身体之前,被壮汉强行抛飞。
铁棍被半截长矛挡住,没能靠近壮汉,并有两人绕过受伤的男子,直达司马香草身边,一柄破损的白色长剑与一根黑色铁棍朝着他的脑袋而去。
一击未能得手,司马香草飞后退,艰难躲过附带攻击的长剑与铁棍,右手一甩,一缕血红飞出,向着手握长剑的男子的脸,却又是绕过该男子,向着还在后退的已经受伤的男子冲去。
“洪子,小心!”一声大喝,带来受伤男子的注意力集中,却也是短暂的绝望,看到了一只溢着血液的拳头,还未来得及防御,下一刻,便是直抵脸庞。
打人,最应该的就是打脸!
对于打脸,司马香草做得很到位,再一度打在该男子的脸庞,混着巨力,将其抽飞,伴随着血液飞溅,旋即,再度加,冲向其后。
“香草哥哥受伤了……”司马香蕊不再微笑,俏脸于一瞬间变得冰冷。
李裕宸也看到了,心中有着小小的担忧,但并不多,也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便是看到司马香蕊于静止间加,不顾绿色长裙与地面的接触,双拳紧握着冲出。
“我也不能在这里站着……”他轻声叹息,将系在腰间的竹箫取下,紧握手中,也是冲出。
他认定是没有必要的,但司马香蕊都进入战斗,他也不能落下,虽然是弱了一些,总也是一份力量,帮帮小忙还是可以的,而且,他也想要战斗,想要变强,也是心中小小的郁闷的泄。
“小心身后!”一人大吼,亦是一语双关,是提醒已经受伤的男子,更是转过身的四人的身后。
只是,对前者的提醒是无用的,司马香草躲过最后两人的攻击,又是一拳,击打在受伤男子的右侧腰部,使其身体横飞,再度喷出一口鲜血。
“洪子!”六人大喊,却只能眼睁睁看着。
估计一人已无战斗之力,司马香草便是转移目标,眼眸中映出还未参战的两道身影,不由多想,直接朝二人掠去。
另一边,司马香蕊身形抵达,拳头与最后一名尚未来得及转身的男子碰撞,看似没有多大力道的拳头,直接使该男子高度抬升,双脚脱离地面,飞了出去。
“啊!”
一声疼痛的惊叫,伴随着一缕血液飘扬空气之中,其余三人在瞬间转身,手中武器躁动,向司马香蕊而去。
“她这么强?”李裕宸稍显错愕,短暂的迟疑之后,双手举起竹箫,当作棍棒挥舞,要替司马香蕊分担一些压力。
身形刚至,便是又见三道人影飞入空中,他停住了,没有必要再前进。
司马香蕊以极快的度攻击,一拳便是打飞一个,很轻松的便是将她的对手解决,并且向着司马香草所在地点飞掠去。
“啊!”
三道痛呼声几乎连在一起,与追随在之前那人的喊声之后。
“真的有……这么强?”李裕宸彻底愣住了,双手举着竹箫,忘记了放下。
“啊!”
呢喃声结束,他又听到惨痛的叫喊,头颅微抬,又是映出两道被打飞的身影,剩下的两人亦是不能够幸免,被司马香蕊打飞出去,血液溢洒空中。
“香草哥哥,你受伤了,没事吧?”司马香蕊到司马香草身前,抓住他的右手,俏脸写满忧色。
“没事,只是破了皮。”司马香草微笑,可嘴角却是忍不住抽了抽,却不是因为疼痛。
“手都流血了,怎么可能没事?”司马香蕊略微嘟嘴,替司马香草擦了擦手背上的血迹,又觉得不好,俯下身子,双手把裙角掀起。
“香蕊,不用了。”司马香草知道她想要扯裙角为他包扎,连忙把她拉住,示意不用。
“可是……”
“说了没事,就没什么好可是的。”司马香草声音太高,似斩钉截铁。
“那……好吧。”司马香蕊轻吐舌尖,又把司马香草的右手抓住,眼眸闪亮,隐含水迹。
司马香草对此很无奈,看向四周,又是一阵无奈。
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还是生了,七人躺在地上,除了他打伤在地的人还在轻声痛呼,其余六人都是失去知觉,已经难料生死。
“他们……不会有事吧?”李裕宸略带失神的自语,替那七人担心。
“你用了几层力?”司马香草轻问。
司马香蕊微微撇嘴,又似有些小心,轻声说道:“人家可没有用全力。”
“我知道。”司马香草点头,“我只是想问你用了几层力,好判断他们会不会死。”
“放心啦,我没有那么暴力了啦。”司马香蕊的声音稍稍放低,“估计几天都会动不了,应该……不会死的。”说得连自己都有些不确定。
“香蕊,以后不要这样了。”司马香草叹息。
“嗯,香草哥哥,我不会了。”司马香蕊微笑着回应。
司马香草轻轻摇头,又仰起头,望着天空,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