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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姿态从容优雅:“你让我亲(?)几次,我就帮你作弊几门。”

……

宾馆房间门被用力打开,少年清瘦的身躯颀长,怀里抱着的女孩乖巧地趴在肩头,他往前走了两步,把她轻轻扔到床上。

阮清梦从揪着打结的发尾爬起来,“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样抱着我进来?”

前台小姐看到他们这个姿势时,眼神满满的无语。

“那不然怎么办。”贺星河急切地脱着衣服,单膝跪到床上,往前挪两步,摁住她的后脑用力吻下去,他的吻如同撕咬,带着欲望未偿的不满和气恼。

他拉过阮清梦的手,去感受烫人的温度。

“你难道真的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这个样子?”

阮清梦一怔,捂着嘴笑了,眼睛闪着狡黠的光,眉目间流转着风情万种,是前不久才经历了恋爱的少女特有的嗲。

脸庞清纯,眼神却很勾引,纯洁里的欲是开在夜晚的曼珠沙华,美艳到不可方物。

贺星河沉浸在她迷人的风情里,浑身火热,热的着火,把灵魂都烧起来了。

他低头一口咬住她的脖子,“说好的,今天晚上你要努力了。”

“嘶——”阮清梦被他咬痛,脸上泛着红晕,倒没有躲,伸出手臂绕在他脖子上,红唇落在他的嘴角,嗲兮兮的声音里有不知天高地厚的挑衅:

“就怕你忍不住。”

顿了下,“我奉陪到底。”

……

“不是说了奉陪到底的吗,还有一门,唔……微积分你想挂科?”

“不,不想……”

……

他知道自己找对了,是那里。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曾经在心里想过千百遍的事情,去摧毁她的脆弱,还有纯洁。

……

哪有什么套路,哪有什么技巧,就是单纯的喜欢,二十岁的青春年华,放肆飞扬的热血,喜欢上一个人根本不会想着讨巧,只想像头野兽,把自己全然交付给对方,只想做最原始的动作,去获得最深入灵魂的快乐。

骨肉相缠这一刻,他要她完全接纳接纳他,不许有一丝一毫的保留。

……

贺星河着迷地看着她。

这个女孩,他的初恋,他二十年来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喜欢的人。

……

尽情地沉沦到底好了。

反正他们彼此相爱。

……

“宝贝。”贺星河吻了吻她的眼睛。

她沉浸在敷衍地应和一声。

贺星河捏捏她脸上的肉,凑上前吻了吻她的眼睑,调笑道:

“你的微积分到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难改,大家凑合看吧。

☆、第25章

最后一门了……

阮清梦坐在考场上,想到这五个字,心潮澎湃。

经历了前面七门考试的折磨,现在只要好好告别她此生宿敌微积分,那么这个学期就算完美地结束了。

她坐在位子上,乖乖地把学生证、手表和黑色水笔放好,眼睛时不时往门边瞄一下,期待贺星河的身影赶紧出现在门口。

坐在她后面的黄心婷看不下去了,用笔戳了戳她的背,说:“你至于这样吗?”

她疑惑:“刚谈恋爱的人都这么像你这么腻歪?”

阮清梦心不在焉地问:“谁刚谈恋爱?”

“还能有谁?”黄心婷转着笔,“你和贺星河呗。”

阮清梦顿住。

“我和贺星河?”

“难道不是?”黄心婷嗤笑,“你别不承认,你们俩恋爱的酸臭味隔着五米都能闻到。”

“是。”

一声云淡风轻的回答,阮清梦和黄心婷一齐抬头望去。

贺星河淡定地绕过桌子,在另一头隔着一个位子的地方坐下,把手上的水笔和学生证往桌上随意一放,察觉到边上两道目光,他转头,挑挑眉,脸上带着笑意。

“不是吗?”

阮清梦喉咙发紧,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贺星河笑意不减,目光灼灼,勾唇笑了笑,老神在在地抱着手臂。

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就这么随意一瞥,阮清梦的脑子里就出现了很多画面。

情到浓时,哪里都能干柴烈火。

也是,该做什么都做了,还有什么好不承认的?

黄心婷脑袋凑过来,贱贱的语调:“不~是~吗~”

阮清梦无奈地把她脑袋推回去,“是!”

一回头,对上贺星河的目光,他好像听到了什么非常了不得的事情,眉梢眼角都流露出笑意,看着她的眼神,像是一条餍足的狼狗。

黄心婷啧了两声,小声道:“果然一股酸臭味。”

又过了几分钟,两个监考老师抱着试卷进了教室。

阮清梦有点紧张地挺了挺背,转头冲贺星河眨眨眼,微积分是本学期最后一门考试,无论是会计基础还是计算机基础,他们都坐在相隔一个位子的地方,贺星河把字写大些,她视力好,能看到近百分之七十的答案。

最后一门也这么操作,期末考试就稳了。

她一直悬着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老师把开卷放到讲台上,扫视了一眼底下坐的乱七八糟的同学们,扶了下自己鼻梁上的老花镜,思索了一下,说:“同学们,我们重新排一下位子。”

一颗心安定到一半,还没落地,刷一下又提到嗓子眼。

监考老师:“单数排的同学不动,双数排的同学起立,两排单数排的同学成新的一列,两排双数排的同学成另一列。”

“现在开始换!”

……什么单数双数的,你在讲点什么。

算了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么一洗牌,最后的结果就是,阮清梦绝望地发现身后的黄心婷换成了贺星河。

完了,一切都完了。

“现在开始答题,自己答自己的,不要有不该有的想法,作弊一旦被抓住了后果很严重的!”老师严肃说道。

阮清梦低下头,看到试卷上印刷的微积分题,神经作痛。

她连名字都不想写,看着空白的考卷,胡乱填了几个选择题,凭着记忆把开头的一道计算题给写了,再后面的题目看着实在陌生,只能和几个印刷字体大眼瞪小眼,欲哭无泪。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贺星河倒是淡定的很,虽然看不到后面什么情况,但从翻卷子的频率和他几乎没怎么改变的姿势都能感觉的出来,这张考卷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难事。

阮清梦抓着自己的头发,趴在桌子上动都不动,把自己当成一条咸鱼。

太煎熬了,这种眼睁睁看着自己挂科,凭自己的智商还不能挽救的感觉实在太煎熬了。

监考老师:“时间到了,最后一排的同学把卷子收上来。”

最后一排的同学齐刷刷起身。

阮清梦垂头丧气,看着自己面前名字都没写的答卷,根本不想动一下。

身后的人抽出自己的考卷,往前走了一步,把自己的答卷叠在她的答卷上,阮清梦抬眸瞄了一眼,那张考卷写的整整齐齐,字迹工整,每道题解答思路清晰,几乎没有涂改,黑色字迹满满当当占满卷面。

她枕着下巴,绝望地看着贺星河把自己的答卷往外抽。

叹口气,眼睛随意瞟着,慢悠悠定格在两张叠在一起的答卷上。

上面的是贺星河的,下面的是她的。

可是……诶,不对!

阮清梦如梦初醒,不敢置信地盯着最上面的那张考卷,视线锁定在最左边密封线外的那一栏。

她抬头,看到贺星河冲她笑,然后侧了侧身,挡住监考老师的视线,将两张答卷迅速调换位置。

那张写满答案的答卷被压到了底下,学生姓名那一栏,赫然写着三个大字——

阮清梦。

贺星河很快收了整列学生的答卷,理成一叠,放到了监考老师面前。

监考老师接过卷子,随手翻了翻,然后皱起眉,提起其中一张几乎没写几道计算题的考卷,说:“这是谁的卷子?怎么没有写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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