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万河走进议事厅之时,看见其意料之外,完全没有想到的肖永山正从议事厅的后堂也正进来的时候,其直接愣住了。
“大哥!”
“回来就好!”
刘万河和肖永山之间已经不必再多说什么了,肖永山的出现就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
不管肖永山他和师傅有什么矛盾,但刘万河和他还是兄弟。
肖永山的心意,无需再多作言语,刘万河想劝他和师傅“徐徐图之”是不可能了,这一点刘万河已经从张九州孤身一人回来了解到了。
现在还有正事,刘万河身后的八位金丹长老此时也跟随张九州一起进来了,他们看见肖永山都是一愣,不过之后张九州的脸色却是明显一喜,其与肖永山隔空点了点头,彼此间也没有多说。
而这八位长老,看到肖永山的出现后,脸色虽然都各个如常,其心里的心思几何,外人却是不得而知了。
三兄弟其乐融融的一幕,没有歪心思的长老,自然是无所谓的,但心里有其他的念想之人,难免要落寞难受了。
但不管如何,现在都不是想这些的事情,大家按往常的各自座位坐好后,便开始了今天的议题。
“师门大比在即,参赛弟子咱们已经初步定下了,但还差几位这领队协同之人,不知那位长老愿意与本座同往啊?”
刘万河在处理三杰门的事宜上一向是直来直去,他们三位兄弟三种风格,耍心思找老二,求情找老三,拍板自然是老大刘万河。
他的话说完后,厅内一片寂静,大家都不言语表态。
实在是这个随行之人,不是什么好差事,在场的长老一半去过一半没去过,但不管去没去过,这里面的猫腻,他们还是知道的。
百年一届的刑厉门大比,对于它们这些外放分舵来说,不仅仅是是对弟子的考验,各派随行的金丹长老也免不了要比斗一场。
说是点到为止,但也是生死自负,当然这些都是对于他们这些长老来说,他们的对手都是刑厉门的修二代,新晋或者老牌金丹亲传弟子。
这些分舵门派的长老,说白了就是他们这些弟子的练手靶子,即使对手是新晋金丹弟子,身上也会有几件厉害法宝护身,自然这些法宝的来路复杂,有借有买,但是威力非凡,一般领队长老是决然敌不过他们的。
就算有长老能敌过,也不敢下狠手,稍微有些损伤,这些刑厉门的亲传弟子便一个接一个地挑战起来个没完,往往这样的外门外派而来的长老,少有全身而退的。
身体上受些损伤还是好说,毕竟一般亲传弟子也不会太下死手,说是生死由命,但是真闹出人命来,他们这些亲传弟子也麻烦。
怎么说一同前去的不仅有长老,还有各分舵门派掌门呢!这些掌门都是以前从刑厉门走出去的,这么多年,与刑厉门内很多人都还保持情谊联系,再有他们的实力也是不弱。
他们自然不会亲自上台对战,但闹得太过,伤了彼此的情分,这些掌门也都不是什么省油灯。
许多刑厉门不好直接出面的事,皆是由这些外门分舵来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来做“陪练”,是在彼此的默认下进行,但伤了面子却是动了一个分舵门派的根本。
行走修真界,一个门派没了面子,那不管对内对外,也都没了威信可言,没了威信,势力门派就会变成一盘散沙。
这身体有小伤不算什么,毕竟吃这碗饭,就得受这气,除非能连战连捷,十八门之中也不是没有先例,那等人物,一役便去了刑厉门,还怎么会在外门分舵久留。
当然凡事也有例外,不过这等人杰必定是少数,寻常的各分舵门派长老也不关心这事,他们关心气愤的是,刑厉门这些修二代,是又让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
没奖励,又以切磋的名义进行,还要挨打,胜了也不能狠打出气,这样的事,谁愿意做?
故而因为如此,刘万河话一出口,议事厅便鸦雀无声了。
三杰门还算是在这些外门分舵之中情况比较好的。
刘万河,张九州,肖永山他们三兄弟在这外门分舵之中,是出了名“臭脾气”,平时肖永山没和他师傅提蓝汐这事的时候,还好一些。
最近一两年肖永山,还和他师傅闹掰了,这事在刑厉门传得沸沸扬扬的,在外门分舵高层也算是人尽皆知了。
故而三杰门这一次参加宗门大比,注定不平凡啊。
“大哥!既然,各位长老都公务繁忙,无暇此事,那么此次就由你我兄弟前往吧!”
“三弟……”
“二哥!”
“好了!就依老三!”
刘万河看了一眼态度很是坚决的肖永山,制止了张九州的无意劝说,几兄弟三言两语,便将这事定下来了。
“大哥!”
“九州,我意已决,你不必再劝了。”
张九州还待说什么,刘万河却是主意已定了。
他自然知道,肖永山此时回师门,事情自然不简单,但他是大哥,理应挡在两位弟弟的前面。
肖永山今日选择回来,那就是心里还很是注重他们之间的兄弟情,最起码放到了他与蓝汐之间的爱情同等地位上。
经历了这么多事,刘万河作为大哥,也常常反思,就他师傅和三弟之间,孰是孰非,刘万河不用分辨,事情一出来他就已经帮谁了。
这一次刘万河,已经把大比的胜负抛之脑后了,他知道肖永山要做什么,他同意其同行,就是打算和他同舟共济了。
刘万河这么做,让肖永山很感动,其注视着这位老大哥,久久无言。
“哎!都随你们吧!我也跟你们去!”
“老二!”
“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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