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依旧不敢看屈昀,他红着垂着眼,说话倒是没犹豫。
屈昀却道,“还有呢?”
纳兰简有些懵,主人就是主人,还有什么呢,屈昀见纳兰简不开窍,便松开手去捏了把他的奶头,“我草了你,不就是你男人?”
纳兰简脑子轰的一声,好像血液都涌了上去,男人……主人是他男人……那他不就是女人……他竟然被主人草成了女人……
屈昀知道纳兰简想什么,用脚在他胯间踩了两下,“可你是条狗,挨草后就是母狗了,不过这么说来,我就亏了。”
前所未有的羞耻感令纳兰简浑身发抖,身上的疼痛仿佛变成了根绳子,勒得他喘不上气,然而他的精神又高度亢奋,被屈昀的话羞辱得大脑一片空白。
屈昀心情不错地欣赏着小皇帝的混乱崩溃,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衣服玩着他的奶头。
纳兰简许久才缓过神来,看向屈昀的眼神里多了些东西,他垂下头,用脸蹭了蹭屈昀的腿,声音十分羞耻,“谢谢主人……草了……母狗……”
屈昀被这话撩得小腹又起了点火,他狠狠掐了把纳兰简的**,把人踹到一边。
没一会儿青兰就来敲门说车已经准备好,车夫很老实,嘴巴也很牢靠,屈昀满意点头,站起身,示意纳兰简也起来。
纳兰简起得很艰难,直起身子对他来说不亚于后穴又被破开一次,再加上后背的伤,他几乎瞬间就出了一身汗。
青兰眼神毒辣,一眼就瞧出来纳兰简是刚被破了身子,他不由得又看了屈昀几眼,调笑道,“爷哪天有兴致一个人来,青兰再好好伺候。”
纳兰简闻言立刻冷冷瞪着他,而后又紧张地看向屈昀,屈昀笑了下,不置可否,“老板这么骚,一定很多人喜欢吧。”
纳兰简有些委屈,咬着嘴唇不说话,冷不防屈昀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疼得他直直叫出声来,屈昀嘲道,“少爷还不下楼,是要我扶么?”
纳兰简赶忙整理好衣服,强忍着疼痛一步步出了房间。
下楼是个极大的折磨,纳兰简有好几次都差点跪倒,他紧紧抓着楼梯扶手,一点点挪动双腿,感觉后穴似乎又裂开了。
屈昀不紧不慢地跟着,也没有帮忙的意思,中途一个搂着少年的老男人有些奇怪地看了纳兰简一眼,立刻被对方冷硬的眼刀给吓跑了。
从楼上房间到门口马车这么一小段距离,纳兰简足足走了二十分钟,他的脸色很白,身上也全是冷汗,青兰对着屈昀叹了一声,由衷赞道,“爷真是好手段。”
屈昀没理他,见纳兰简实在上不去车才率先钻了进去,而后伸手把纳兰简扯了上来。
纳兰简几乎是趴着被拖进车里的,车夫竟然连眼神都没动一下,屈昀很满意,说了地址就把帘子放下了。
马车内,纳兰简趴在地上不停喘着粗气,毕竟是人身体里最脆弱的地方,短短时间内裂开两次,实在是太疼了。
屈昀坐在软榻上,看了一会儿,把裤子朝下扯了点,命令道,“过来舔。”
纳兰简忍着疼痛爬到屈昀腿间,埋头开始亲吻那软软的**。
屈昀的**上还带着一点血的味道,让纳兰简不由地回想起自己被这根东西草烂的样子。
这是主人的**……而且刚刚草过他……他被主人草成了母狗……他完全属于主人了……
身上似乎也没那么疼了,连后穴都开始回忆挨草时粗暴的快感,他迷恋地看着越来越硬的**,吃得更加用心。
屈昀摸着纳兰简的头发,闭上眼开始养神。
许久马车停了下来,车夫在外面道,“少爷,到地方了。”
屈昀睁开眼,拍拍纳兰简的脸,纳兰简不舍地松开嘴,把屈昀的裤子整理好,盖住那根被舔得水滋滋的**。
屈昀率先下车,而后让纳兰简扶着他的胳膊跳下来,纳兰简脸色发白,看了半天一咬牙跳了下去,使劲把痛哼声闷在嘴里。
这里离府衙后门还有一小段距离,屈昀打发走车夫,带着纳兰简往回走。
走路对此时的纳兰简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屈昀慢悠悠溜达了会儿,出声道,“走着难受不会爬么?”
纳兰简一惊,立刻前后左右地看了看,这里是府衙后门的街道,一般很少有人过来,可即使是这样……
他咬着嘴唇看屈昀,“主人……”
屈昀挑眉,“怎么?”
纳兰简脸红得厉害,他没想到主人会在这种时候在这种地方玩他,会被人看到啊,这样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狗了啊……
屈昀嘲道,“不是求草的母狗么,怎么这会儿又羞耻心了?”
纳兰简乞求地看着屈昀,屈昀却没强求,只说了句“随你”。
选择权在手,纳兰简完全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而是更加难堪。他的脸几乎要红出血了,而身上的疼痛又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走回去有多么艰难。
屈昀没再理他,抬了腿继续朝前走,纳兰简咬着嘴唇再次看了下四周,慢慢趴到地上飞快地爬了起来。
爬着果然比走着要轻松,然而自己主动趴到地上爬比被迫命令的爬要羞耻好几倍,纳兰简垂着头不敢看屈昀,飞快地移动四肢。
屈昀依旧不紧不慢地走着,“爬这么快,是要去哪?”
纳兰简一直沉浸在羞耻的世界里,听到屈昀的声音才发现屈昀还在后面好几米,他赶忙停下等着屈昀。
屈昀走到纳兰简旁边,摸了摸他的头,遗憾道,“难得遛个狗,却没带狗链。”
纳兰简满脸通红,又看了看四周才小声道,“主人可以……可以用腰带……”
屈昀对这个主意表示满意,不过却拒绝了,“下次吧。”
纳兰简蹭了蹭屈昀的腿表示感谢,而后跟着屈昀继续爬。
屈昀虽然没栓纳兰简,羞辱却一刻没停,一会儿让他叫两声,一会儿让他摇尾巴,一会儿让他去墙根处闻闻有没有兄弟狗的味道。
纳兰简被玩得**又硬了,红着眼围着屈昀乱转悠。
屈昀无奈地骂了句“贱狗”,踹了他一脚让他起来。
纳兰简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硬起的**又因为疼痛软了下去。
两人走了几步到得后门,推了两下竟然锁住了,不由暗骂一声,纳兰简已经没有体力走到前门了,他求助地看着屈昀,屈昀眼神一冷,抬腿照着门踹了一脚。
门挺结实,没怎么有反应,屈昀黑着脸又踹了几下,门没踹开,倒是把侍卫引来了。
屈昀在门开之前扯掉纳兰简的面具收进怀里,侍卫们一见两人,立刻低头跪地。
纳兰简忍着疼痛,带着屈昀进了院子,吩咐了一句“不必跟着”,而后慢慢朝屋子挪。
此时的天已经有些开始黑了,贺礼章闻讯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