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npxswz各种乡村都市诱惑佛朗克西北的郊外建造着一座式样古朴的城堡。
城堡建造在一座山坡之上,三面被葱郁的林木所包围,只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小道通到城堡门口。厚厚的城堡墙壁用坚硬的花岗岩制造,城堡之中是一座四四方方同样用花岗岩制造的建筑物。没有窗台、也没有阳台,阳光甚至无法透过那狭小的窗户射进房间里面,四处都点着蜡烛,瑞博躺在床上扫视着四周,这里简直比伦巴底更像是一座监狱。房间里面除了这张床和一座衣橱以外,什么东西都没有,右面的墙壁上挂着一面巨大的盾牌和一把长剑。
从床上爬起来,瑞博活动了一下四肢,那场爆炸显然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伤害,一夜的修整己经令他恢复了大部分体力,只有右脚还有些疼痛,那是赛马中和亨利德王子殿下冲撞之后留下的伤痕。
“伯爵大人,您起来了?”从门外走进一位年轻的女子毕恭毕敬地问道。瑞博看了看那位女子,那位女子和兰蒂小姐差不过的年纪,甚至连气质都有些相似,不过她的俊秀柔美中透着一种高贵的感觉,显然不是一位简单人物。
“我现在在哪里?还有我应该如何称呼您?”瑞博问道。
“这里是西宫,我是王后陛下派来服侍您的侍女,您可以称呼我为米丽。”那位女子轻声回答道。
“您是一位伯爵夫人还是侯爵夫人?”瑞博继续问道。
“仁慈而又宽厚的王后陛下赐予我以侯爵夫人的称号。”年轻女子轻声说道,她的语气中带着微微的骄傲和自豪。
“您身上有伤还是继续休息为好。”米丽说道。
“我觉得伤势己经好得差不多了,我倒是更想到外面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瑞博笑了笑说道。
米丽立刻犯起愁来,她皱着眉头说道:“伯爵大人,您如果坚持要到外面去的话,我立刻向汨罗万侯爵察报一声,他一定会作出妥善安排的。”
听到米丽这样一说,瑞博立刻听懂了她隐藏在话语之中的意思。
想想也是,国王陛下遇刺,发生了如此重大的事件,现在佛朗克肯定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之中,和遇刺事件直接有关的自己肯定会被严密地监视起来。
虽然完全能够感受到那种紧张气氛,不过瑞博却并不担心,王后陛下专门派来了一位品级比自己还高的宫廷女官来服侍自己,显然是在极力拉拢自己。
“尊敬的侯爵夫人,您能不能和我说说现在的情况,陛下是否已经平安无事?”瑞博问道。
“伯爵大人您先躺下,这对于您的伤势有好处。”米丽说道,她的语气充满了温柔。
对于女子的温情,瑞博一向毫无办法他只得顺从地回到了床上。
轻轻地为瑞博拉好被角,米丽走到门口盼咐站在门边那些时刻守卫着的侍从,搬了一把椅子进来。坐在床边米丽轻声说道:“因为您的睿智和机警,同样也是因为亨利德王子殿下的英勇和果敢,国王陛下得以从这次周密部署的刺杀中获救,因此无论是王后陛下还是我们,宫廷之中的每一个人对于您和亨利德王子殿下都充满了感激。”
“国王陛下现在的情况如何?”瑞博问道,他最关心的是这件事情。
“陛下已经脱离险境,不过由于惊吓过度,因此陛下的神志仍旧不太清醒,他拒绝任何人靠近他身边。”米丽满怀无奈地说道。
对于国王是否发疯瑞博并不感兴趣,只要国王没有死亡,那么他和瑟思堡之间签订的那些协议仍旧有效。
“现在是谁执掌权力?”瑞博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王后陛下,现在由王后陛下暂时执掌国家权力。”米丽说道。
这个答案显然大大超出了瑞博原本的预料。
“王后陛下执掌权力,难道长老院肯轻易答应吗?还有内阁重臣又是如何反应的呢?亲王和王储想必也不会视而不见吧。”瑞博惊诧地问道。
其他人还可以想象,因为陛下遇刺,长老院为了避嫌而放弃对抗,内阁重臣或是不想引火烧身或是原本就于王后陛下拥有紧密的同盟关系,至于那位奄奄一息的王储,他即便不想让自己的继母掌握权力,但是他那随时面临崩溃的身体状况也使得他有心无力,但是菲利普斯亲王则完全不同,野心勃勃的他怎么可能放弃这个大好机会,而且手握重兵的他也绝对不会惧怕任何对他的猜测和怀疑。
米丽显然很清楚瑟思堡小继承人心中在想些什么,不过有些事情她绝对不能明说,甚至不能表露出知情的样子,温顺、没有野心、再加上一点点的迷糊是保证地位长久的唯一法门。
轻轻地摇了摇头,她说道:“伯爵大人,政治是你们男人关心的事情,我怎么会清楚呢?我所知道的仅仅是如何遵从王后陛下的命令让您好好的休息。”
“我的助手埃克特先生现在怎么样了,还有……还有我的那些同伴们,她们是否平安无事?”瑞博问道,提到芬妮她们的时候他有些尴尬。
米丽微微地笑了笑说道:“您放心好了,您的同伴现在正在教会的保护之下。这是王后陛下亲自安排的,陛下担心因为国王陛下的遇刺而展开的调查,有可能会骚扰到您的同伴,让她们受到教会的保护,是将骚扰减少到最低程度的唯一作法。”
听到米丽这样一说瑞博总算放下心来,原本他就担心埃克特和芬妮、莉丝汀会被当作嫌疑犯而受到骚扰,在法政署调查他和那位公主殿下的遇袭事件的时候,他已经领教过那些法政署官员如何为了交差而无所不用之其极,瑞博绝对不想自己所爱护的人受到任何伤害。
“请代我向王后陛下转达最真挚的感谢。”瑞博郑重其事地说道。
“还要我作些什么吗?”米丽轻声问道。
“帮我拿本《麦提希埃兴衰史》好吗?我正好看到一半。”瑞博说道。米丽笑了笑站起身来离开了床沿。
※※※
走出房间之后,米丽的神情立刻变得高贵而又端庄,她看了一眼走廊外站立着的那一排排宫廷侍卫,对于这些装模作样的窝囊废,她从来没有抱有希望。
走过长长的走廊,在拐角处一个人突然间出现在她的面前,热情地搂住她的腰,亲昵地说道:“米丽,收获怎么样啊?我原本还在担心你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呢。”
看到那个人米丽立刻又换了一副神情,变得娇艳迷人,她任凭那个人将自己紧紧搂住,还用含情脉脉的眼神不停地缥着那个人。
“米丽,你有没有向瑟思堡的小继承人提到和皇后陛下结盟的事情?”亲昵一番之后,那个人急切地问道。
“息鲁普伯爵,如果您那么急于缔结盟约的话,您可以亲自去见瑟思堡的小继承人,以您和他的交情,谈这件事情应该轻而易举才是。”米丽冷冷地说道。
感受到怀中美人心中的怨怒,年轻的伯爵立刻明白自己太操之过急了,他至少应该再表现出十足的温存之后,才提出这种煞风景的事情。不过这位伯爵大人并不担心米丽真得会怨恨自己,米丽之所以答应王后陛下担当沟通瑟思堡继承人的“特使”,完全是为了他。
事实上和瑟思堡联盟的提议最早便是他提出的,从南方归来亲眼见到了南方的繁华和富饶,并且对瑟思堡小继承人以及他周围的那些人的精明和慷慨深有体会的他,很希望能够拥有这样的盟友而不是仇敌。但是令他感到遗憾的是,陛下对于这一切完全不感兴趣,他更在意的是所遭受的屈辱,得里至王国和他签署的协议又为他带来了突然膨胀的巨大信心。一切都变得不可收拾,息鲁普伯爵几个月来始终没有开怀欢笑过,他的心中充满了惆怅。
这一次陛下遇刺反倒给他带来了机会,王后陛下对于自己言听计从,而宫廷之中上至宫廷总管下至低级侍从,对于瑟思堡全都充满了敬慕,那场最终演化为大灾难的赛马大会,并没有因为最终的悲剧收场而遭人唾弃,相反所有人对此都津津乐道,这是现在充满紧张和压抑的时候,唯一能够引起众人兴趣的话题。
瑟思堡的小继承人用自己的智慧和那十几箱子金币换来了众人的瞩目,同时也换来了众多热切的合作者。和南方人一起发财,同瑟思堡小继承人合作,一时之间成为了京城之中贵族们最热门的话题。以保护的名义,将瑟思堡小继承人同其他有可能谋求合作的人隔离,这是息鲁普伯爵所能够想象出的最佳方法。为了拉拢瑟思堡的小继承人,这位伯爵大人更是不惜代价,为了投其所好他甚至请求米丽去讨好那位拥有荒淫血统的少年。
沿着长长的走廊,息鲁普伯爵紧紧搂着米丽纤细的腰肢,米丽则一脸怒气冷冰冰地径直朝前走着,高傲的她确实感到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对于瑟思堡小继承人那些不好的名声,她并非没有听说过,她之所以愿意接近这个年纪幼小但是对于女人来说,却极度危险的小色狼,全都是为了她心爱的情人――息鲁普伯爵。
她很清楚和瑟思堡缔结盟约对于情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京城之中每一个贵族都清楚地看到王国的未来和繁荣依赖于瑟思堡的关系,和瑟思堡关系密切的人物将成为佛朗克身处高位的保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瑟思堡几乎快要取代菲利普斯亲王成为佛朗士王国未来的标志了。
王后陛下住的地方是在城堡的最底层,一间巨大的房间,四周全都是书架,这里原本是佛朗士五世出生和受到教育的地方,那位高贵的君王在这里度过了他的童年和大部分青年时代。和其他房间的布置一摸一样,这里除了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之外什么都没有。在书桌前坐着一位雍容高贵的美女,岁月流逝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多少刻痕,因为长年不见阳光因此皮肤显得苍白没有丝毫血色。她就是佛朗士王国的王后依纱贝拉。坐在书桌前这位王后陛下正聚精会神地阅读着,好像丝毫没有注意进来的两个人。
“米丽,你进展得怎么样了?瑟思堡的继承人苏醒之后有没有说些什么?”王后陛下淡淡地问道,她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手中的书。
对于这位陛下,米丽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她将发生的--了出来。一边说着,米丽一边偷眼观瞧,但是令她感到失望的是,王后陛下始终无动于衷,甚至好像根本就没有在听她说话。
等到米丽将一切都报告完毕之后,王后陛下慢慢地阖上了她手中的那本书,转过身来盯着米丽上上下下地扫视了一会儿之后,朝着自己的外甥那位年轻的伯爵挥了挥手。息鲁普伯爵知趣地退了出去。
“我很清楚,你对息鲁普拥有很深的感情,也知道这份感情极大地妨碍着你真正投入到工作中去。”王后平静地说道。
米丽立刻诚惶诚恐地跪倒在地,王后的措辞虽然并不严厉但是她的话却令她感到害怕。
“你用不着怕成那样,恋爱并不是什么坏事,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我也曾经恋爱过,同样知道恋爱带来的欢乐和痛苦,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恋爱和使命完全是两回事情,别将它们给搞混了。”王后淡淡地说道。
“王后陛下,我一定达成您的意愿。”米丽毕恭毕敬得回答道。
“这也用不着操之过急,我很清楚你懂得应该如何一步步做到这一点,同样也清楚你所拥有的魅力,我刚才说那番话,并不是让你急切地办成那间事情,和瑟思堡之间建立起牢固的联盟才是我所需要的结局。刚才我的警告只是让你消除心中的束缚,将那些多余的念头全都抛弃。”王后走到米丽身边严厉地说道。
“是的,陛下我一定遵从您的旨意。”米丽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恐惧同样也是深深的悲哀。
“你出去吧,让息鲁普进来。”王后说道。
倒退着走出房间,米丽甚至不敢正眼看恋人,她低着头指了指房门。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息鲁普伯爵走进了房间。王后陛下冷冰冰的神情比她的愤怒更令他感到害怕。
“对于米丽,你有什么打算。”王后冷冷地说道。
“这个……您知道得很清楚,我和米丽之间不会有任何瓜葛,父亲大人早己经为我挑选了适合的妻子。”息鲁普伯爵战战兢兢地说道。
“我很高兴你记得这些,两个家族的联姻能够带来的利益,要远比短暂的爱情实际得多,再美丽动人的女人都有年老色衰的那一天,到了那个时候,你就会厌倦你曾经深深爱恋着的情人,你就会深深后悔当初作出的愚蠢选择,我只是不想让你犯致命的错误。”王后平静地说道。
王后的话令年轻的伯爵汗流侠背。
“长老院的那些家伙现在怎么样了?”王后问道。
息鲁普伯爵正了正心神小心翼翼地说道:“看样子他们正隐忍不发,想必是在等待机会吧。长老院的那些人没有想到您会突然间站出来,更没有想到原本应该骤然崩溃的国王陛下的势力,竟然会因为您而变得更加巩固。”
“你是我的亲人,用不着拍马屁,我想听听你真正的意见。”王后并不为所动,她冷冷地说道。
“王后陛下,我哪有什么意见,论经验我远远比不上基恩侯爵,论智慧楼上躺着那位更是我所难以企及。”息鲁普伯爵谦虚地说道。
“你很聪明,很懂得如何说话,你的意见确实不错,依靠基恩侯爵这位忠心耿耿的老臣子,再将瑟思堡的继承人拉拢过来,拥有这两个智囊,在智力方面我们便足够了。”王后说道。
“圣骑士团也是站在您和国王这一边的,内阁中法政署、监察署这两个最重要的部门都掌管在国王陛下的亲信大臣手中,唯一麻烦的只有纳瓦尔侯爵,他是亲王的人而且掌管国库,当初国王陛下原本打算扶植罗文内尔伯爵,以替代纳瓦尔侯爵的位置,偏偏出了那件事情……”说到这里息鲁普伯爵住口不说了。
“圣骑士团是我们唯一可以信赖的助力,法鲁尔和马格全都是见风使舵的墙头草,太信任他们绝对是一件愚蠢的事情。至于纳瓦尔,空空如也的国库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没有多少意义了,相反宫廷内库之中还有一些钱能够用来应付不时之需。”王后缓缓说道。
“法鲁尔侯爵和马格侯爵无法信赖,那么您看拉贝尔会不会仍旧忠于国王陛下?”息鲁普伯爵问道。
“这条‘忠狗’一向只对王国的直系血脉效忠,对于他来说,除了坐在国王位置上的那个人以外,其他人都无法取得他的忠诚,不过在现在这种状况下,至少我的丈夫还存活在这个世上一天,我们就能以国王的名义来差遣他。”王后说道。
※※※
在京城之中,国王陛下的忠狗拉贝尔正指挥着手下的人马在城里四处抓人。
也许是因为前一段时间,法政署被压抑得过于厉害,因此反弹也同样显得颇为激烈。即便连拉贝尔也无法阻止自己的部下,城里到处是抓捕犯人的法政署官员,黑色的囚禁犯人的囚车整天在大街之上逛来逛去,囚车里面总是塞满了人。拉贝尔其实很清楚,那些被抓捕的犯人之中没有几个是真正有罪的人,更不可能有谋刺国王陛下的同谋犯在里面。大多数部下只不过是在借机会发泄自己心中的私怨而已。不过他既无法管,也管不着,现在这种情况下,想要让长老院和菲利普斯亲王以及其他那些心怀巨测的野心家们收敛心神,法政署表现出一副如狼似虎的模样是绝对有必要的。这样一来至少京城之中能够安定下来。
拉贝尔并不真正担心,他的部下会得罪什么有力人物,法鲁尔署长早已经关照过,六种人绝对不能够碰。除了京城之中的贵族和那些外国人之外,来自南方的商人,还有和瑟思堡有关的任何人员都成了绝对不能招惹的对象,昨天刚刚抓捕到一群小偷,那位埃克特先生往法政署走了一趟,还没有一个小时那群小偷就被全部释放了出来。以拉贝尔的精明自然看得出顶头上司和瑟思堡之间,显然己经有了某种秘密协定,事实上除了自己之外,法政署另外二十位处长以上的官员全都参与到了这个协议中去,不过对此拉贝尔并不在意。
令他感到担忧的是,一夜之间那些菲利普斯亲王的手下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武器、马匹、防具都完整无缺地放在原来的地方,但是所有的人却全都消息不见了。拉贝尔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一种不样的预感渐渐从他的心中升起。冬季狩猎那天,国王陛下遇刺,这件事情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全都于菲利普斯亲王有关。而先前煽动市民攻击法政署,显然也是那位亲王大人的手下的所作所为。不知道为什么,拉贝尔总是有种感觉,他好像己经处于一个巨大的圈套之中,但是无论他如何拼命寻找,就是无法找到有关这个圈套的任何蛛丝马迹。
更令拉贝尔感到烦恼的是,这个圈套所针对的目标倒底是谁?是国王陛下?是得里至王国的王子殿下?抑或是瑟思堡年轻的继承人?从那个爆炸的金杯看来,三者的可能性差不了多少。陛下是阻碍菲利普斯亲王登上权力颠峰的最大障碍,得里至王国和亲王殿下仇怨很深,而亲王殿下对于南方的财富垂涎已久这同样也是尽人皆知的事情。不过既然早已经准备好了那个金杯,那些偷偷进入京城的手下就显得有些毫无用处了,甚至给人一种打草惊蛇的感觉,以亲王大人的精明干练,他绝对不会作出如此拙劣的布置。那些千里挑一的军人肯定有他们要针对的目标,他们的突然消失意味着行动有所转变?还是行动正在进行之中?对于这一切拉贝尔一无所知。
※※※
除了拉贝尔之外,同样疑惑不解的还有那些亲王的士兵们。冬季狩猎刚刚开始,他们就被安置在了这个地方,一个黑暗狭窄的废弃地道之中,没有人想到京城之中还有这样一个藏身之处。近一公里长的地下隧道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几百人藏在这里,甚至还有充裕的地方建造一座储藏食物的仓库和一间厕所。隧道中央有一根扶梯笔直通到地面,不过出口处是在一块巨大的地砖底下,不知情的人根本别想找到这个秘密藏身之处。虽然满肚子疑问但是那些亲王的部下没有一个人有一句怨言,对于他们的首领那位达克鲁伯爵,他们充满了信心。
在地面上建造着一座优雅的三层楼别墅,主人是一位年轻美貌的女子,个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显得太高了一些,俊秀的面容带着一丝高贵典雅的气质,正是这种气质令她能够顺利地出入宫廷和其他贵族豪门的宅邸。
法政署的官员们到了这里并不敢过于放肆,他们虽然搜查得颇为仔细,但是并不敢骚扰到那些正在工作的工人,更不敢象平时那样顺手牵羊拿走一些东西,因为那些东西很可能是某位大人物甚至是国王陛下的物品。仔细地搜查了一遍之后,法政署的官员退出了那座房子,临走时甚至还小心翼翼地将房门关上。
看到法政署官员们离开,确认他们走远之后,原本坐在角落之中手里拿着尺子和粉笔在布匹上划来划去的老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老者原本佝楼的身躯现在挺得笔直。虽然脸上皱纹堆垒却丝毫没有老态龙钟的感觉。
看到老者站起身来,旁边一个拿着剪刀仔细裁剪着的工人同样放下了手中的工作。
“做事情最好有始有终,为什么不将你手中的工作做完?”那个工人问道。
“达克鲁先生,我不是来做裁缝的。”那位老者说道,但是他的声音却完全是一个年轻人。
“你现在就是一个裁缝,我也是,因此对于你我来说,当前的工作就是裁剪衣服,如果你连这都做不好,还奢谈什么其他任务?”化妆成工人的达克鲁伯爵平静地说道:“要不然你我两个人换一下位置,我来设计你负责裁剪。”
那个化妆成老者的青年瞪了达克鲁伯爵一眼,不过他并不打算引起争论。
“赛尔,你不要那样焦躁,现在计划进行的相当顺利,所有的一切全都按照伯爵大人所预料的那样进行。”女主人轻声说道。
听到女主人亲昵地叫自己“赛尔”,塞尔奥特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充满暖意的温馨之情。
“不管你们打算如何亲昵,做完最后这件衣服好吗?”达克鲁伯爵冷冷地说道。
对于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塞尔奥特没有任何话好说。他怒气冲冲地重新坐回座位,拿起手中的尺子和粉笔挥舞起来。女主人则站在他身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将画满白线的布匹扔在达克鲁伯爵的面前。塞尔奥特拉着那位玛丽小姐朝着楼上走去。
“啐,什么东西。”塞尔奥特刚刚离开,旁边另外一位工人啐道。
“旧情人相遇,这是难免的事情。”达克鲁伯爵淡淡地说道。
“如果眷恋玛丽小姐的话,那个家伙为什么向安贝尔将军的女儿求婚?是为了那位小姐的美色?还是因为安贝尔将军的地位?”又有一位工人不以为然地说道。
“贪恋女色、爱慕富贵原本就是人之常情,不是吗?又何必要用圣贤的眼光看待他人?塞尔奥特对于玛丽小姐的感情倒底如何,这并不是你我需要关心的事情,我只在意他的实力,想要完成任务非他不可。”达克鲁伯爵一边裁剪着手中的布匹一边说道。
“伯爵大人,您吩咐我们不要在乎那些武器,但是我们赤手空拳的话怎么进行作战?难道要我们去夺取敌人的武器吗?”另外一个工人问道。
“这个你放心好了,到了时候那些武器会回到你们手中,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达克鲁伯爵淡淡说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肯定。
在楼上,一番暴风骤雨似的激烈交战之后,那位玛丽小姐终于瘫软在床上,激情过去之后年轻人冷漠地看着窗外。
过了好长一段时问,玛丽才从昏迷状态中苏醒过来她看着身边的塞尔奥特的眼神悠悠说道:“你还在怨恨我?”
“不,我从来没有怨恨过你,没有你,我迟早也会背叛圣骑士团,我原本就和他们格格不入。”说到这里,塞尔奥特苦笑着说道:“现在也同样如此。”
“听说你现在正在最求琪拉小姐,你对她真的有感情吗?”玛丽小姐问道。
“那个骄傲的女人?她只是我的玩物和台阶而已,从你的身上我学到了很多东西,同样也失去了很多东西,我不认为我还有可能爱上一个女人。”塞尔奥特平静地说道,不过他的话语之中充满了深深的苦涩。
“在你离开我之前,多陪陪我好吗?”玛丽紧紧地贴了过去轻声问道。
“你应该不会缺乏陪伴的人物吧?”塞尔奥特冷冷地说道。
这句话如同一阵冷风吹进了被窝一般,令美丽的小姐浑身一颤,不过她立刻从哀伤和失落中恢复了过来。
显然感受到玛丽小姐的震颤,但是塞尔奥特仍旧那幅冷冰冰的模样,从床上站了起来,穿好衣服,塞尔奥特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房间。
躺在床上,玛丽小姐留下了两行无声的眼泪。
沉浸在哀伤和屈辱之中的玛丽小姐并没有听到那几声铃声。
一辆装饰奢华的马车就停在门口,三个衣着华贵的人物站在门前。
达鲁克伯爵打开了房门,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来的人正是他等待了很久的客人。
将三个衣着华贵的人让进客厅,达克鲁伯爵将窗帘全部拉了起来。
“伯爵大人没有想到您会如此打扮。”为首那个中年人揶揄地说道。
那个中年人剃着一个平头,脸显得过于狭长,眼睛里面放射着逼人的凶光。他身后坐着一位老者,红润的面容油光光发亮。在傍边的单独座位上坐着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人,不过他的目光深邃锐利,显然不是一位平凡人物,和另外两个人不同,虽然外面套着一条华贵的外衣,但是底下却是一件普普通通的黑色劲装。
“洛美尔先生,您比我所预料的来得更早。”伯爵大人微笑着说道。
“京城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我怎么还能慢慢吞吞呢?”平头中年人笑着说道。
“阁下是否己经布置妥当?”伯爵问道。
“现在就等着你一声令下呢,然后你就会发现,佛朗克的大街小巷上全都是我的人马。”平头中年人得意洋洋地说道。
对于平头中年人的话,伯爵自然不可能完全相信。京城里面现在乱成这样,突然间出现一大群陌生人。拉贝尔没有理由会发现不了。
“对了,我倒要问问您,您的手下又藏到哪里去了,我可不希望到了那一天,京城之中只有我的人马在同法政署的走狗和圣骑士兵团拼杀,而亲王的部下却一个都没有出现。”平头男子嘴角挂着一丝微笑说道。
“放心好了,亲王大人对于这次的行动极为重视,我们不会在如此重要的时刻保存实力。”达克鲁伯爵回答道。
听到伯爵如此一说,平头男子拍了拍巴掌连声说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不过我先把丑话说在前面,想要让老子动手,事先得交付订全,报酬的三分之一拿到之后,我才会动手。要不然就算你被杀死在眼前,我也不会皱一皱眉头。”平头男子板着脸说道。
显然早就料到对方会来这一套。达克鲁伯爵从怀中摸出两张纸片轻轻放在平头男子的面前说道:“这是两成,作为订金应该足够了,不要狮子大开口,合作对于你我双方全都有好处,如果对抗我们将会两败俱伤。”
平头男子并没有伸手去取那两张纸片,他冷冷看着达克鲁伯爵,对于订金的数额他显然不甚满意。
平头男子身边的老者拿起那两张纸片,那是两份矿产转移契约书,上面己经签署了名字还盖上了印签。
老者从怀中取出一副眼睛,架在鼻梁上盯着那两份文件仔细观瞧起来,对于这一行他是绝对的权威。
郑重其事地鉴定了半天,老者朝着平头男子点了点头。
平头男子原本还打算继续敲诈一点油水出来,突然间他感受到身边那个面容呆板的中年人发出的警兆。
“好吧,既然是合作,双方就拿出一些诚意来,这两成的订全我先收下了,我会让我的部下演出一场好戏来让你看看。如果你觉得还算精彩,就再增加一成订金,如果你觉得不够味道,我立马带着手下走人。”说着平头男子站起身来。
听到对方如此一说,达克鲁伯爵立刻犯起愁来,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打草惊蛇。想到这里他无可奈何地从衣兜之中又掏出一份文件。
这一次平头男子再没有什么犹豫。他甚至没有让身边的老者鉴定。就一把将文件拿了过来。
“订金你己经收下了,现在可以按照计划施行了吧。”达克鲁伯爵阴沉着脸问道。
“好,就遵照你的意思,我立刻着手布置,保证不让一个目标漏网。”平头男子说道,他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从别墅之中出来,老者手中拎着三件款式新颖的衣服,这是用来掩人耳目的东西。
看着马车走远,玛丽缓缓地走了进来。
“那些亡命之徒不容易驾御,您看他们会不会坏事?”玛丽小姐问道。
“最好不要被洛美尔的外表所迷惑,他可不是京城里面那种靠斗狠和砍杀抢夺地盘的小角色。”达克鲁伯爵缓缓说道:“我倒并不怕他坏事,而是担心他贪得无厌。”
“有没有办法,让他和目标同归于尽?”玛丽小姐轻声问道。
“这样做实在太冒险了,对于我们来说,消灭目标是首要任务,不能因为任何理由动摇这个任务的完成。”达克鲁伯爵神情严肃地说道:“不过我们可以将他们引向另外一个危险同时又是潜在的敌人,让他们去拼个你死我活。”
看着达克鲁伯爵,玛丽好象完全听懂了似的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
在远处另外一座别墅之中,埃克特他们正坐在书房之中谈论着事情,芙瑞拉小姐坐在埃克特对面的沙发上,在沙发的另一头坐着法英哥这个贼头,法英哥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在沙发的后面一个样貌俊朗,器宇非凡的人在那里转来转去,但是仔细看却能够从他的眼神之中看到一丝难以压抑的癫狂。
至于杀手之王凯尔勒。则仍旧站在角落的阴影之中,那才是属于他的世界。
房间的四壁画满了形状奇特的魔法阵,那是瑞博从他的老师玛世克魔法师那里学来的本领,用来屏蔽有可能存在的窥探魔法。
“那些混帐王八蛋,总有一天我要让他们尝到苦头。”法英哥忿忿不平地说道:“埃克特如果再晚一点到那里,我可能己经被那些王八蛋给废了。”
“看开点,就当作是你偷那串项链的惩罚好了,为了那件事情我也很想将你这个家伙废了。”芙瑞拉嘲笑道。
“你的手下没有什么损失吧。”埃克特正色地问道。
“损失不大,在法政署的时候,那些王八蛋都是冲着我来的。”法英哥回答道。
“好,有几分头领的本色,能够替手下挡罪,你有资格成为一个合适的头领。”芙瑞拉笑着说道。
“凯尔勒,对于这次刺杀行动,你有什么看法?”埃克特问道。
“我所擅长的可不是这种刺杀行动,不过我觉得这象是国王身边的人干的事情,对于魔法我并不是很了解,不过那种布置应该不可能隔着很远施行吧,要不然这种刺杀方式早就成为经典的谋刺办法了。”杀手之王说道。
“能够靠近那个金杯的没有几个人,虽然当时情况极为混乱,但是始终有人看守金杯而目金杯放在最显眼的地方,想要做手脚几乎不可能,谁有那么大的本领,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到这一切呢?”埃克特感到疑惑不解起来。
“我觉得现在真正重要的并不是对方如何做到这一点?而是对方打算接下来干什么?”芙瑞拉小姐淡淡地说道。
“我们现在连目标都搞不清楚,手头的信息实在是太少了想要准确地作出判断,仅仅依靠这点信息是绝对不够的。”埃特克皱紧了眉头说道。
“你们想不想听听我的感觉?”那个有些癫狂的俊美男子突然问问道。
“你尽管说好了,皮特。”埃克特说道。
“我感觉到城里突然间涌进来很多老鼠。”疯子皮特说道。
“什么样的老鼠?”埃克特追问道。
“就像你我这样的老鼠,感觉是我们的同类。”皮特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癫狂。
不过没有人将皮特的话当作疯话,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皮特有着极为灵敏的直觉。颠狂导致了他神经失常,但是同样也赋予了他超常的感知力,皮特的预感甚至比凯尔勒还要准确。
“那绝对不会是头儿派来的援兵,也不大会是想要趁火打劫的小贼。”法英哥说道。
连法英哥都能够肯定的事情,埃克特没有可能会看错,他点了点头。
“难道是那个家伙从英格回来了?”芙瑞拉说道,不过她的声音之中带着明显的恐惧。
“用不着担心,如果是那个家伙回来了就让他永远留在这里,现在的局势对他相当不利,却是我们消灭他的好机会。”埃克特安慰道。
……
在城堡之中瑞博躺在床上,那位米丽小姐坐在他身边为他念诵着书。
对于这种奇特的阅读方式,瑞博感到既新奇又舒适,那是他从来不曾享受过的事物,芙瑞拉小姐虽然对他百依百顺,不过对于学识天生有着偏见的芙瑞拉小姐却从来不看书,这令瑞博感到非常遗憾。
米丽小姐的温柔和体贴令瑞博感到无比的温馨,这种感觉和兰蒂小姐、芬妮小姐给予自己的感觉完全不同,反倒更像是芙瑞拉。
“您累了吗?是不是想要休息了?”米丽停止了朗读轻声问道。
“不,您让我想起了一个人。”瑞博回答道。
“是芬妮小姐还是莉丝汀小姐?”米丽微笑着问道。
“您对于我的事情极为了解啊!”瑞博惊讶的说道。
“您是京城之中的名人。”米丽轻声说道。
“您还没有告诉我,您想起了谁呢?”米丽追问道。
这令瑞博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看着瑟思堡小继承人不知所措的样子。聪明的她立刻猜到了瑞博的想法。
“是芙瑞拉小姐?对吗?”
米丽的心中不由的升起了一丝悲哀的感觉,虽然两个人的出生完全不同,她生长在一个血统高贵的家庭之中,祖父是威名赫赫的将军,虽然等级低微却颇受先王信任,父亲和母亲都是王室之中地位颇高的人物,虽然算不上豪门望族,不过自己身上的血统远不是远在边疆的一个伯爵继承人能够比拟的。
但是现在她却被当作礼物献给了这个看上去样子清纯的少年,这一切和那个传闻中这个少年的父亲,在他八岁生日时送给他的那个“玩具”何其相似。
只要一想到这些,米丽便感到哀伤,但是她却还得显露出甜美的微笑。
强压下心中的悲伤,米丽崭露出迷人的笑容,她很清楚现在是勾引瑟思堡小继承人最好的时机。
“您不用否认,我从您的眼神之中己经看到了答案。”米丽凑到瑞博面前说到:“而且我要告诉您,您的感觉一点也没有错。”
看到瑟思堡小继承人显露出惊讶的神情,米丽进一步凑到瑞博耳边轻声说道:“王后陛下知道您的家族有着极为强烈的‘需要’,但是又不能够让您身边的小姐们到这里来陪伴您左右,为了弥补这一切,王后陛下让我来伺候您。”
“米丽小姐。您可能误会了……”瑞博刚想争辩,嘴唇就被米丽牢牢得封上了。
一通深情的狂吻之后,米丽轻声说道:“你不要拒绝,这并不仅仅是王后陛下的意思,我一直很敬仰您――未来的魔导士、睿智而又果敢的领主、能够服侍您是我的意愿。”
说着米丽朝着瑞博贴了过来,她撩起被子钻了进去。
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床幔缓缓落下,烛光摇倚映照出一对纠缠在一起的人影。
长裙被轻轻得抛了出来,飘落到地上犹如一朵盛开的鲜花。
叮当几声响,耳环和项链扔在了地上。
大床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一声尖叫声带着无限的欢愉回荡在房间之中。
……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房间里面才稍稍平静下来。
和米丽小姐紧紧拥抱在一起,瑞博回味看刚才的一切。
那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虽然芙瑞拉更能令他感到欢畅淋漓,更能够得到彻底的欢愉,但是,芙瑞拉却没有米丽小姐那种高贵的气质,即便在昏迷之中米丽小姐也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种令人感到高不可攀的感觉,而且随着她的神志越迷糊,这种感觉就显得越清晰,好像她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情感一般。
这种高贵的气质令瑞博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征服感,这是他从来不曾有过的。
“为什么停了?你应该还没有获得满足吧。”苏醒过来的米丽扫了一眼便知道现在的状况了,她羞红了脸说道。
“我已经感到很满足了。”瑞博说道,不过有些东西却证明他所说的完全是谎言。
“为什么你不将我当作是那位芙瑞拉小姐,难道我比她差吗?”米丽轻声问道。
“不,你和芙瑞拉小姐有着不同的可爱之处。”瑞博轻声说道。
“那么我不如兰蒂小姐和芬妮小姐,是吗?”米丽问道。
“我和兰蒂小姐、芬妮小姐和莉丝汀小姐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我敬重她们,当然我同样也敬重芙瑞拉小姐。”瑞博回答道。
“这不可能,你和那三位小姐之间的关系早己经尽人皆知。”米丽说道。
瑞博并没有听出米丽语气中嘲弄的意思。他摇了摇头说道:“兰蒂小姐是老梅丁小姐为我选择的延续梅了家族血脉的人选,迟早有一无我和她会发生关系,不过在此之前我始终将她当作姐姐,至于芬妮和莉丝汀,我也许会在她们之中选择一位作为终生合法的伴侣,另外一位如何安排,我还没有想好,也许会成为情人,暂时的、或者终生的情人。”
听到瑞博这样一说,米丽小姐显然颇为惊讶,这同她所听说的完全不一样,传闻中眼前这个少年是一个擅长玩弄感情勾引女人的大色狼,绝对没有想到他的内心有着如此真挚的感情。
和这个少年比起来,自己的恋人息鲁普反而没有那么高尚,一想到息鲁普伯爵,米丽的心中便感到一阵刺痛她突然问感到自己浑身上下充满了污秽,自暴自弃的念头在她心中油然而生。
“将我当作芙瑞拉小姐好吗?让我体会一次真正的激情。”米丽悠悠说道。
“你会受不了的。”瑞博劝解道。
“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米丽冷冷地说道:“也许反而是你自己无法满足我的欲望呢。”
听到这样一说,瑞博的自尊心感到有些难以接受,他弯下腰从地上拾起了那串珍珠项链,凑到米丽的耳边轻声说道:“这是你自己提出的要求。别怪我哦。”
虽然并不知道那串项链有什么用处,不过从瑞博那不怀好意的语气中,米丽感受到一场更加猛烈的暴风骤雨即将来临。
大床更激烈地摇动起来,这一次却听不到什么尖叫声,取而代之的是好像无比欢愉有宛如无尽痛苦的低沉呜咽声。
米丽现在总算知道,伤害一个精力充沛而且擅长玩弄女人肉体的少年的自尊心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现在的她感到自己已处于地狱深渊的最底下,那是个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又有着难以形容的欢愉的可怕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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