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墙跟徐守江挨着站,那就太吃亏了,毕竟石墙一个儒商与高大威武的黑帮头子徐守江的身材是没法比的。
徐守江足足比石墙高出去一截子!
这样子,两个男人站在一起,略略一看,就显得石墙矮一些,胖一些,肥肉多一些……
吴安娜虽然表面上表情不变一丝,其实心底还是僵了僵。
“呵呵,既然在国内都认识,都是朋友,出了国还有幸遇到,那还真是有缘分,来,你们也坐下吧。”
石墙很热情地招呼着徐守江。
身为资深生意人,他深知,要结交好各方面的人物,像这种混黑道的人,更是不能惹,而且很多时候,有了这样的朋友,凡事都好办。
“好啊,坐,宝贝,你也坐下。”
徐守江大咧咧地拉了把椅子挨着石墙坐下了,又故意甜腻腻地招呼骆雨,为了显示他和骆雨关系亲昵,徐守江还拍着自己大腿,跟骆雨说,“宝贝你如果觉得椅子硬,就过来坐在我腿上。”
骆雨冷汗。
她还真的有点受不了徐守江突然之间的热络。
“不了,坐在椅子上就好了。”骆雨挨着吴安娜坐下了。
四个人,一桌子。
徐守江用野兽的目光,烈烈地直视着对面的吴安娜。
妈的!这个妖精,为什么一颦一笑,一个小动作,都写满了暧昧?
相比之下,骆雨就像是一朵百合花,足够洁白,却妖冶不足。
骆雨是垂直的披肩长发,很飘逸。
而吴安娜,是大波浪卷发,很妩媚。
徐守江眯了眯眼,脱口而出,“你头发染颜色了?原来不是浅栗色吗?”
现在有点发葡萄酒红……
(⊙_⊙)骆雨和石墙都怔了怔。
都不晓得徐守江到底在和谁说话。
吴安娜倒是很如常,端起来咖啡,慢悠悠呷了一口,眼风懒懒地看向大海,“嗯,结婚前染了一下。”
石墙禁不住微微皱眉。
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
第一,面对朋友,像徐守江这样地位的朋友,安娜的态度过于冷淡,过于不屑。
第二,徐守江也奇怪,他为什么来了这里就一直直勾勾地看着安娜?而且竟然都对于安娜的头发颜色都一清二楚。
石墙主动跟徐守江聊天,“徐先生,你在芬兰呆几天?是公干,还是游玩?”
“噢,我在芬兰呆两天,后天去瑞典。”徐守江龇牙笑笑,手指头敲着椅子。
荜拨!
吴安娜的眼皮忍不住跳了一下,猛然去看徐守江,发现徐守江那副志在必得的坏笑痞子样子,就暗暗气鼓鼓。
该死的徐守江!为什么这么巧,巧得让人生疑?他竟然也是后天去瑞典!为什么他的行程和自己的蜜月游一样的?
靠靠滴!
石墙就笑,“呵呵,那真是太巧了!我们也是后天去瑞典。徐先生,你们住在哪个酒店了?”
徐守江一字一句说,“hotelhaven。”
嗬……吴安娜一下子坐直了脊背。
妈的,连住的酒店都是一样的?这怎么可能?!
吴安娜冷笑了一声。
她那么聪明,已经模模糊糊猜到,为什么会这么多巧合了。
吴安娜很惬意地盘着两条腿,一条腿压着另一条腿,有点轻浮地晃啊晃的。
徐守江看着她那雪白的脖颈,雪白的乳沟,雪白的肩膀,忍不住说,“这里天也凉了,你穿这么少,你不冷啊?”
骆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长袖子,那才明白,徐守江又不是在跟她说话。
“不冷啊,呵呵,习惯了。”
吴安娜散漫地说着,石墙已经站起来,很体贴地将毛绒披肩给她披上,盖上了她裸露的肩膀,“天快黑了,也凉了,披上吧。”
吴安娜就撒娇地笑,“嗯,谢谢你,老公,你真好。”
那声音,甜腻腻的,就像是蘸了蜂蜜,哪个男人能够抵抗得住这种猫儿般的声调?
石墙脸一红,大手轻轻摸了摸吴安娜的脸蛋,“谢什么,你是我的老婆嘛,我当然疼爱你了。披好啊,别冻着了,显见的要起风了。”
徐守江嫉妒得眼发红,大手死死捏着椅子把手。
骆雨看着这样的徐守江,暗暗心痛。
徐守江也有些心疼吴安娜,看了看天色,觉得海风要起来了,真的怕冻感冒了这个死臭美的吴妖精,就站起来提议,“要起风了,不如坐着我的车,一起回酒店吧,真想出来玩,换了衣服再出来也一样的。”
石墙马上答应,“好啊,正好是同一家酒店,顺路。”
几个人陆陆续续站起来,只走了三四步,吴安娜就抱着石墙的胳膊,撒娇,“老公,让他们回酒店好了,我想去海边的咖啡店里去吃三文鱼。”
石墙便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吴安娜披上,抱歉地跟徐守江说,“那不好意思了,你们先回酒店吧,我们去吃三文鱼。”
(⊙o⊙)…
徐守江怎么也料不到,吴安娜会来这一手!
整个人都僵在了汽车旁边。
眼瞅着吴安娜被石墙搂着腰,她迷人的身体在石墙怀里,扭啊扭的,扭着她那个性感的翘臀,向远处走去。
“妈的!气死我了!”徐守江看直了眼,最后才骂着一拳头砸向汽车。
骆雨去拉徐守江的手,低声劝,“江哥,咱们回酒店吃饭去吧。”
“吃什么吃!就知道吃!烦死了!”徐守江气得一把甩开了骆雨,在原地来回地踱步,踱了十几圈,他才气咻咻地上了汽车。
骆雨低着头,满脸都是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