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用太多的时间,第二天的时间我就已经有了大概的眉目。
我寻找的目的地跟那群扶桑阴阳师寻找的地方有不小的差别,那陵墓的确就是在河西村附近,不过不是在之前那座山林里,而是在附近的一片农田中。
我手托罗盘站在高处,根据罗盘的方位来判定下方的风水走势,片刻后我指着前方的农田自语道:“没错了,就是这个地方,看这个样子,这陵墓的规格还不小啊。”
我打电话联系了第九局,很快就有专业的考古队伍来挖掘了。
我没有立马离开,万一我要是看走眼了那就丢人了。
这里的动静立马就吸引了附近村里人围观,这时河西村的人恍然大悟道:“在这里果然有宝贝,难怪之前那么多人来寻找。”
经过专业队伍的挖掘,半天后就挖开了一个很大的口子,果然在下面发现了有东西。
第九局的一个负责人一脸激动的向我跑了过来:“李先生,您说的太对了,已经挖出来了一些东西了,专家说这里是一个大陵墓,里面有大量的文物,这将会是一个历史的突破。”
我笑着点头,随便聊了几句就准备离开。
当我走了两步后,突然感觉背后有一道目光盯着我,我猛地转头看去,那目光消失了,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不知道刚才是谁在盯着我看。
我环视了一圈,转过了头去,眼中露出了疑惑之色。
刚才注视着我的目光很是不简单,那不是一般人的目光,否则也不可能会引起我的察觉。
“那人为什么要盯着我看?那目光似乎不是第一次看我了。”我心中自语,仔细回忆一番,在刚才那目光的主人就偷看了我好几次,只是那时候我没有注意而已。
“到底是谁在盯着我看?似乎是敌人啊。”我心中自语道,慢慢向前走去。
能够引起我注意的目光肯定不简单,那人就藏在人群中,如果要是没有恶意,它不会藏的那么好,所以只能是敌人。
过了一会我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大步离开了,在街上找了个旅馆住了下来。
天黑后我出去晃悠了,漫无目的走着,享受着这宁静的夜生活。
我一直逛到了十点多钟,走到十字路口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头也不回的说:“出来吧!”
今晚我出来转悠的目的就是为了白天盯着我的那个人,它果真是跟过来了,刚才我已经准确感受到了它的气息,基本上确定是谁在跟踪我了。
黑夜寂静,没有人回应我,更没有人走出来。
我回头看去,身后空无一物,哪里看到什么人影。
我环视了一圈,冷笑道:“你以为藏起来我就找不到你吗?你真的是太小瞧了,你不要忘记我是做什么的。”
黑夜中依旧没有任何的声音,也没有看到人影走出来。
我摇摇头,伸手在腰间的葫芦上拍了拍,顿时一个八仙从葫芦里钻了出来,飞速向向黑暗中钻去。
没一会就听到了一道叫声,一道人影从黑暗中钻了出来。
那是一个女人,身上穿着夜行衣,把自己从头到脚都包裹了起来,只留了一双眼睛在外面。
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那是个女人,女人和男人的气息是有很大区别的,稍微感知一下就知道是男还是女。
这个女人身材娇小,体态轻盈,动作十分灵活,她被八仙从黑暗中逼了出来,身体微躬,如同狸猫,警惕的望着我。
“你隐匿的本事还不错,要是换一个人你就成功了。”我望着女人说道。
女人不说话,目光紧盯着我,害怕我会突然下杀手。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要对付你你根本就抵挡不住,你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我如实说道,这话是真话,没有任何装的成分在其中。
女人依旧不语,甚至身体开始向后倒退,想要藏入黑暗中。
她没有注意到,棺一就站在她身后,很快她就撞到了棺一身上,吓的她一个哆嗦,急忙闪身跳开了。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否则惹怒了我对你不会有好处。”我说道,“你是扶桑人?来找我是为了给之前那几人报仇的?”
那女人像是个哑巴一样,依旧不语。
我顿时不爽了,感情是我一个人在这里唱独角戏啊,既然这东西这么不识趣,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女人也许是察觉到我要动怒,猛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黑球,猛地向地上一砸,顿时一股黑气弥漫了出来,遮挡住了我的视线,她借此快速逃遁。
见到这一幕我只是冷笑一声,这种招式都是我们大夏古代玩的不想玩的东西,她现在还当个宝来玩。
我没有去追,只是随手一挥,丢了几道黄符出去。
黄符飘飞,瞬间就将那女人笼罩在了其中,结成了法阵将其困住了。
“你喜欢逃那就让你逃吧,看你能蹦跶多久。”我说了一句,然后就转身离开了,回到了旅馆睡大觉。
田沼律子悲催了,她惊恐的发现她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她似乎陷入了一个古怪的圈子里去了。
她已经用尽力气逃了一个小时,然而无论她怎么逃,她始终都在原地,她已经拿出了所有的本事,依旧出不去。
到了最后,她直接就累得脱虚了,坐在地上大口喘息,再这么跑下去,她会把自己给活活累死。
经过无数次的尝试后,她绝望了,不再做无畏的挣扎,坐在地上听天由命。
天快亮的时候我才过来,望着坐在地上脱虚的田沼律子我露出了冷笑,这女人就这么点本事也敢来跟踪我,除了用不知死活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
“你想清楚了没有,是老实回答我的问题,还是继续跑下去?”我问道。
田沼律子听到了我的声音,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急忙站了起来,不停的用手在我面前比划着。
这下轮到我有些蒙圈了,这女人是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