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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丢死人了,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鬼知道他竟然在开会!
现在高科技怎么就这么发达,害她一点准备也没有。
苏向晚脑子里乱哄哄的,也记不清刚刚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都怪孟筱兰!
要不是她折腾出的幺蛾子,她也不至于出这么大的丑。
苏向晚哼哼唧唧的跑回卧室,等到平复下来后,又下楼陪着年年和软软玩了一会。
之后她哄了两个孩子睡上一会,自己则是给寒澈打了个电话,问问他最近的情况。
“我以为你久别重逢,早不记得我是谁了。”寒澈淡淡的开口,有几分调侃的意味。
苏向晚轻笑出声:“怎么会,你这个罪魁祸首可是让人恨的牙痒,哪里会把你忘了。”
寒澈笑了笑没说话。
苏向晚觉得他似乎想通了许多,虽然未见得真的就能放下,却至少也如她当初那般,不会再那样执拗。
想来她刚刚重生那段时间,也是对曾经的仇人恨的牙痒,以至于明明幸福触手可及,她却偏偏要选择另一条沉重而又艰难的道路。
“你和慕郁笙最近有联系么?”苏向晚再度发问。
“又见过两次,他仍旧没有松口。”寒澈温声道。
他没说的是,每次和慕郁笙见面,他都能感觉到他看向自己时,目光很复杂。
可他还是不愿意告诉他真相。
“有时间我会再帮你问问,或者问问陆芷萱,看看当年的事她知不知道什么。”
“好,谢谢。”
寒澈轻声道谢后,似乎不想再提及这个话题。
转而给苏向晚讲了不少最近的趣事,还聊了聊他接到的本子,有些好的还会问苏向晚有没有兴趣。
“先不接了吧,我这两年折腾的厉害,也该好好在家相夫教子了。”苏向晚一本正经的开口。
寒澈轻笑道:“你就是个不安于室的,还安心相夫教子呢。不出一个月,你就会无聊成天闹腾。”
苏向晚扁了扁嘴,这倒是实话。
她确实是打算的好好的,可是若是成天就这么在家闲着,她估计还真是受不了。
“这叫什么?这就叫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寒澈淡淡开口。
苏向晚一听这话,耳朵都竖了起来:“你说谁沟渠呢?”
“说慕北霆啊。”寒澈淡淡开口,声音里却始终有股暖意。
“关他什么事啊,他才不是沟渠呢。”
“我一心向着你,你却一心向他。这不就是奈何明月照沟渠么?”寒澈笑着开口。
“我不管,你就是不准说他!”苏向晚轻哼着。
寒澈倒是也没再去挑衅,只是又和她说了几个好的本子。
苏向晚实在是心痒难耐:“这个这个…这个本子留给我,我…我后年拍!”
“这个这个也得给我,我有机会要拍的,前世这可是拿了各项大奖的!”
“你不是要息影么?不相夫教子了?”
“这两年肯定要相夫教子的,可是我又不是一辈子不拍戏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闲扯着。
曾经剑拔弩张,如今倒也纯粹起来。
许是因为一起重生的经历,如今倒像是多年的老朋友随意闲聊起来。
慕北霆结束会议后,他便来找苏向晚,才走近卧室。
便听见卧室里传来阵阵银铃般的笑声,颇为开怀。
慕北霆的眸色深沉了几分,大手落在门把手上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