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珍妮机的时候沈妙发现,明忠他颇有几分这方面的天赋,就让他跟着老师傅一起学习。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化妆品的铺子依旧火热,甚至已经成为了新城的特别产品。
现在外地人提起新城,都是说:“是不是那个卖化妆品的地方?”
夏天逐渐靠近,沈妙的肚子也越来越大,大到她都看不到自己的脚尖了。
她有点担心,但是她给检查了,孩子非常健康,胎位也非常正,除此之外,她只有等待了。
值得一提的是,田地里种植的农作物长势都非常好,杨城和沈妙都松了一口气。
天气越来越热,火锅店的生意慢慢平淡了下来,沈妙又想到了冰品,于是又开了一个冰粉店。
要说这个冰粉籽,也是冬至找来的。
已经成年的了冬至有了成为族群霸主的能力,甚至可以统领山林万兽了,之前因为它的毛色排斥它的族群现在都不敢再驱赶他了。
冬至也就经常两头跑,一会在山林里,一会又回到沈妙身边。
——
与此同时,远在京城的陆深,他已经考完了试,但因为他曾经是一个骁勇善战的将军,傲娇的皇帝用了一些小手段让他留了下来。
京城里的贵女第一次见到如此英俊潇洒的公子,还得皇帝赏识,都觉得他未来可期。
相信秋试之后,他必然是状元郎,前途一片光明。
许多贵女投怀送抱,但是陆深都不为所动,别人都觉得他别不是断袖吧,但只有沈昱珩知道原因。
“你是不是该回去了,沈妙应该快生了吧。”
“嗯,明日启程。”
“事情都差不多了,你赶紧回去吧,我看你这几日也心神不宁的,接下来的都交给我吧。”
沈昱珩口中的事情就是边境来犯,但是近几年随着国力的增强,边境已经安分了一段时间了。
但是曾经镇国大将军离开了,还是让那群蛮子有痴心妄想的念头。
镇国大将军就是陆深的父亲,而他也是曾经让人闻风丧胆的天龙军的将领。
只是随着帝王换位,天龙军不知所踪,边境的民族也不安分了。
这次皇帝将陆深留下来,就是看中他的能力和他是镇国大将军的儿子,只是他还不知道的是,他一直苦苦寻找的天龙军也是眼前这位。
这天夜里,沈妙突然觉得身下一片潮湿,她心里一惊,伸手摸了摸,果然是羊水破了。
“阿越!”这几日阿越一直守在她的门外,因为沈妙说自己应该就这几日就会生了,现在她一喊,阿越就进来了。
“阿越,你快去叫人,我快生了,我羊水破了。”
阿越拔腿就跑。
不一会,杨府再次半夜烛光通明。
还是上次的稳婆,她看到是给沈妙生孩子,想起她神奇的医术,也不由的内心安定了下来。
“来,深呼吸,别紧张。”
孩子就像是上天赐给沈妙的礼物,他根本就没有折腾沈妙多久,半个时辰,孩子就顺顺利利的生下来了。
“生了生了,这也太顺利了!”稳婆抱着孩子准备出去,沈妙喊住了她。
“给我看看。”怀里,是一个皱皱巴巴的小不点,倒是能看不出来不丑,只是也不好看,沈妙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尖。
语气还很虚弱:“你可真会心疼娘亲,就是有点丑。”
“夫人,小孩子刚生出来都是这样的,养养就好看了,而且这小公子现在就能看出来以后一定是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
沈妙又看了一眼那个除了出生的时候哭了一声就禁闭眼睛睡觉的小猴子,心里感慨,她现在终于明白父母的良苦用心了。
不求他多好看,多富贵,但求他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长大。
知道侄子出生了,几个孩子都迫不及待的想要抱抱。
沈妙则是有点伤感,孩子都出生了,陆深却还没赶回来。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惊呼。
她还以为是孩子怎么,但是一抬头,就撞进了一双幽深的眼神里。
那里蕴藏着令人沉沦的思念和欲望,沈妙静静的看着他。
“我身上脏,不能抱你,辛苦了。”陆深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声音饱含着这段时间的思念。
沈妙的眼泪刷的一声就下来了。
她伸出手想要抱住陆深,但是陆深却克制住了,“乖,我先去洗漱一下,你刚生产完,身体还很虚弱。”
陆深回来了,沈妙终于可以柔软下来了。
她红着眼眶说着最近的委屈:“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不知道生孩子的时候我有多害怕,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有多辛苦,你……唔!”
接下来的话,都藏在了这个炙热又隐忍的吻中。
沈妙原本想让陆深给孩子起名的,但是他只给孩子起了一个叫谨言的小名,就让沈妙起名字了。
对此杨夫人还忍不住感慨,“陆深对你还真是没话说,我还第一次听说让娘亲起名字的呢。”
是啊,陆深对她真的很好。
沈妙给孩子取名与暮,没有什么意思,就是承载着她对陆深的感情,因为她想与陆深朝朝暮暮,而这个孩子是他们爱情的结晶。
日子一天天过去,孩子满月的时候,已经出落得十分好看了。
他完全继承了父母的优点,眉毛像陆深,英气中带着气势。眼睛却像沈妙,晶莹剔透又炯炯有神。
就连性格都是万里挑一的,绝对不会随意哭闹,除了饿了或者想拉臭臭了。
沈妙不止一次觉得这个孩子是上天送给她的礼物,也是过来报恩的。
“这个孩子真是在乖了,我都好奇你怀他的时候就吃了什么,怎么生出这么可爱的孩子。”每个见到与暮的人都忍不住夸他,甚至对他爱不释手。
家里的叔叔姑姑对他更是疼爱,沈妙看着这一幕觉得以后这个孩子肯定是沐浴在爱里长大的。
满月宴沈妙是在家里举行的,来了很多人,非常热闹,但是这时,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全身脏兮兮的疯婆子。
看都不看,就直冲冲的朝与暮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