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孙老黑,咱不带这样搞的,你得把话说清楚了,我才把你闺女交给你。”段飞说着把二丫往身手一藏,挡在了孙老黑的面前,狠狠的盯着他。
孙老黑顿时暴跳如雷,他将手里的烟猛然抽了两口,往地上一扔,指着段飞大吼道:“你这个小兔崽子,算个鸟蛋,老子家的事还轮的上你管了,赶紧的让二丫回去,要不然老子不抽死你。”
说着孙老黑抡起巴掌就闪了过来,段飞像是早有准备似的,伸手就给挡住了,往后一推,孙老黑差点给推倒了,他好不容易才站稳,知道打不过段飞,又叫道:“你算个球,管老子的事,你年轻,老子不跟你打。”
段飞明显的感到二丫紧张的抖动一下,手心都在出汗了,他回头拍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又对孙老黑说道:“你晓得打不赢,就别得瑟,好好的说话,俺问你,让二丫去跟熊亮住,到底是个啥意思?”
孙老黑脸一沉,就瞪了二丫一眼,知道肯定是二丫说的,硬着个脖子歪着头说道:“老子家的事要你管,俺愿意让二丫去,咋了?”
“你个老东西你还要不要脸,你闺女可是个黄花姑娘,你想让他没过门就去陪着熊亮睡,你说你安的啥心思?”段飞气急败坏的喝道。
“那不是迟早的事吗?老子愿意,人家熊亮有出息,爸爸是院长,哪儿像你?你个小王八蛋跟二丫处不成对象了,你就嫉妒吧?”孙老黑出着粗气,喘的像头水牛,眼睛瞪的老大,红通通的,像是随时要扑过来。
段飞知道跟他争下去没啥用,眼珠一转,就嚷嚷道:“孙老黑,俺一会儿就去村里说,你要你闺女陪人家睡觉,没过门就去,看看人家不笑掉大牙,看看你老脸往哪儿搁。”
“老子不跟你废话,二丫,跟我回去。”孙老黑一听急了,不再争辩,立刻扑了上去,想要把二丫夺回来,不成想村里的泥巴路滑了一点,孙老黑一个趔趄就扑在地上了,哎呀一身,坐着起不来了。
“爹,你咋了?”二丫这会儿也顾不得躲了,赶紧离开段飞,上去扶着孙老黑,急的小脸通红,就差没有再哭了。
“不要你管,你不是俺闺女,尽是向着外人。”孙老黑倔强的像是头公牛,哼哧哼哧的喘粗气,愣是推开了二丫,想自己爬起来,只是腰上突然没有了力气,一屁股又坐在了地上,疼的龇牙咧嘴的。
段飞看见他这个样子暗骂一句活该,不过见二丫心疼她爹,也不好说什么,最后还是二丫扶着孙老黑起来了,幽怨的看了段飞一眼道:“小飞哥,俺先带俺爹回去了。”
“别跟他说话了,兔崽子,哎呦。“孙老黑估计摔的不轻,捂着腰一步一踉跄的回去了。
段飞还想说点什么,可是他知道这事没啥好说的,孙老黑是铁了心的想让二丫嫁给熊亮了,不过熊亮这个浑身肥肉的家伙根本不是个好东西,段飞觉得他根本就是贪图二丫的人儿,搞不好就是随便玩玩,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回到家天已经黑透了,段飞弄了点面粉烙了两个面饼,对付一下肚子,这两天在外面吃了几顿好的,再尝尝家里的口味其实也不错,舀了一瓢井水喝了几口,段飞进屋去看书了,他越来越发现他爹留下来的医书很是管用,尤其是这银针刺穴法,更是奇妙,他照着又练习一番,这才安心的睡下了。
第二天起来,段飞洗脸刷牙,正准备去做早饭,突然院子里的门开了,刘寡妇怯生生的站在了门口,俏脸微红,一双眼睛含着羞,看的段飞心里一阵酥麻。
“婶子,找俺有啥事?”段飞看着刘寡妇倚在门口,手里还端着几个玉米馒头,和一晚稀饭,心里一阵暖。
“小飞,还没有吃早饭吧,这是婶子赶早做的,你趁热吃。”刘寡妇往身后看来看,然后用脚把大门给关了,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顺手还把屋子里给收拾了一番。
段飞看她弯着腰忙个不停的,胸前的风景时隐时现,只看的他小腹一阵燥热,他不由感慨,家里要是有个女人,就是好啊,起码家务事有人做了,晚上还有个人暖着炕头,刘寡妇竟然都不怕人说闲话了,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很快就麻利的收拾干净了。
“婶子,你咋知道我回来了哩?”段飞一边啃着馒头,一边问道。
“昨晚见你屋里灯亮着,就猜想你回来了,你看看你这屋里头,都乱成啥样了,婶子都给你收拾好了,有人来看病,心里也舒适。”刘寡妇收拾妥当,脸颊也热的绯红,伸手摸一把额头的汗,抖动着胸前的领子闪着风,那一对胸脯半露着。
“婶子你可真好,俺都不知道咋谢谢你了,这早饭也好吃,你说你要是每天只有给俺收拾,那该多好?”段飞将碗筷放下了,看着刘寡妇那好身段,心里越发的躁动。
刘寡妇微微一笑,埋怨道:“还说哩,都好几天不理会婶子,只要你不嫌弃村里人说闲话,俺天天来给你收拾。”
“那怕啥,反正我们那事都做过了,再说,俺是医生,你来俺家,村里人还以为你病了哩。”段飞嘿嘿一笑,不由自主的打量着刘寡妇,的确好几天都没有揉过了,也不知道刘寡妇咋过来的。
刘寡妇脸一红,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婶子是病了,还病的不轻,只有你能替婶子治,那可是相思病,这些天你不找俺,心里慌慌的。”
段飞看她一副扭捏的样子,眉目含情的,暗想估计这刘寡妇肯定是又焦渴了,他顿时来了兴趣,见门也关着,上去从后面搂住了她,抓着她胸前揉了两下,打趣道:“婶子,那俺替你治病中不?是不是下面又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