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心道:“果然是老谋深算,你一个娘们家,跟我结什么兄弟,与我做个姘头还差不多,萧绰这样急着拉拢自己,看来一定是想知道什么事情。”
萧绰道:“悬空岛上真有宝藏?”
六郎见萧绰动了心眼,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心中窃喜,忍不住就有些得意忘形,瞥见萧绰赤裸着的纤纤玉足,心中顿时萌发欲念,说道:“萧兄,你不仅武功高强,容貌也如此标志,真是世间少见美男子,小弟真是羡慕之极,咦?你的脚腕上怎么还带这东西啊?”
萧绰赞许道:“想不到木贤弟还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如不嫌弃,我愿与你结为兄弟,不知意下如何?”
萧绰听后,心里琢磨:“骊山圣母的徒弟?宋军中的高手?有这么大胆子的人,恐怕只有慕容飞雪一个,哎!表姐啊表姐,你也太大意了。虽然说你我现在各为其主,可我终究是你的亲表妹,我不能见死不救啊!”
萧绰脸上一红,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六郎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摸自己的脚,要知道在大辽,那些婢女们给自己洗脚的时候,都是连脸都不敢抬一下的,何况六郎还是个小男人。又羞又怒,却又不好责怪,只有慌慌张张缩了玉足,尴尬地说:“这是母亲留下的信物,让木贤弟见笑了。”
于是顺水推舟道:“我可不是头领的啊,我只是一个跑腿的,说句实话,俺们山寨的厨子领的军饷都比我多。”
萧绰回到床榻上坐下来,道:“不然,空有一身好武功,却没有一个正常的头脑,那种人还不如一头猪,我恰恰欣赏的就是你这种睿智之人,倘若有一天你在易水寒山悬空岛混的不称意了,可以到我那儿谋个差事……”
六郎神秘地说:“我告诉你,你可不要乱说啊,岛上的龙姬娘娘乃是前朝大周皇帝柴荣的妃子,因为精神受到了刺激,所以才会这样子,另外岛主可能是知道,这龙姬掌握着一个巨大宝藏的秘密。”
六郎叹口气说:“混口饭吃算了。我又没有像萧公子这样的惊世武功,自然没有人重用我了。”
六郎没敢向萧绰透露真实姓名,生怕引起萧绰的猜忌,就把杨字拆开,报了个假名字。
六郎说着,伸手过去抓住萧绰的玉足,指着那脚踝上面一根细小精致的金链说道。
“我们白岛主身手十分厉害,这个人变态的很,尤其喜欢皮肤白嫩的年轻男女,抓到后,就在他们的后背上用针刺上图案,等图案定型后,再扒下来做成灯笼。”
六郎叹道:“说出来,实在可惜啊,那十几个宋军探子,昨天晚上一番恶斗下来,死掉不少,剩下三几个女的,都是武功不错的,现在全被关起来,准备做成人皮灯笼……哎,真是可惜了!”
于是假装欣喜道:“萧公子武功绝顶,能与你做兄弟,我实在是三生有幸,你初来乍到,在岛上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问,以免遇到不必要的危险。”
六郎认真地说:“我是因为咱俩是结拜兄弟,这才告诫你的,是怕你到处乱走,被白岛主见到,估计他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英俊潇洒的公子,定会心生邪念,非礼你后再扒下你的皮做人皮灯笼。萧兄不要自以为自己武功高强的朋友就可以高枕无忧,听我家小姐说,白岛主现在武功又进步了一层,但是有些疯疯癫癫,认不清敌我,所以不管你和他认不认识,你还是小心为妙。”
六郎说:“七星凤凰楼乃是白岛主聚集了天下数十位顶尖的奇门,研制而成,没有图纸想入七星凤凰楼,简直就是飞蛾投火,自取灭亡。咱们刚回来没见到,就在昨天晚上,宋军十数名高手夜探七星凤凰楼,想偷悬空岛的水域图,结果怎么样,全军覆没。其中有一个女将,甚微厉害,听说是什么骊山圣母的徒弟,武功高的几乎没有边,我们山寨头目全不是她的对手,被她打得落花流水,她自持有绝世武功,就独闯七星楼,结果还不是被抓了……”
六郎说完仔细观察者萧绰的反应。
说完,用极为锐利的目光观察着六郎的反应。
萧绰淡淡一笑,说:“是么?这么精明能干的人居然连个官职都混不上,真是委屈这位小兄弟了。”
六郎点点头,一屁股做到了萧绰身旁,大大咧咧的将萧绰一搂,说道:“既然是兄弟了,我也就不见外了,有件事情,我不不告诉你一下……”
萧绰果然吃了一惊,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不过还是马上平静了下来,说道:“宋军真是不自量力,七星凤凰楼也敢闯,不知道这些人抓到之后会怎么处理?”
六郎心道:“不愧是搞政治的好手,这么快就想收买六爷了?先来个投石问路,等六爷发牢骚嫌官小,你就趁机收买,然后再向我大厅悬空岛的情况,是不是?”
萧绰心中暗喜,不过还是隐藏了那份得意,说道:“我这次来拜会白岛主,原本是来取经的,我们家不敢说富可敌国,倒是有一些金银珠宝,放在家里总觉得不安全,想让白岛主帮忙设计一些机关埋伏,木贤弟见笑了,对这方面我是一窍不通,你说……那七星凤凰楼真的有传说中那么厉害?任何人靠近不得吗?”
萧绰惊讶道:“有这种事情?”
萧绰奇怪的问:“白岛主为什么会突然疯疯癫癫了?”
六郎神色自若,明知道萧绰在引、诱自己上船,偏要沉住气说:“白岛主对我不错,虽然说现在军饷给的少了一些,但是还能混。我……木易,暂时还不想离开白岛主,即使有天要走的话,也要先报答一下白岛主当初收留我的知遇之恩。”
六郎这番话实在是瞎蒙,他根本就不知道龙姬到底是谁。
萧绰被六郎搂住后,显得极不自然,但是还勉强装出一副亲近的样子问:“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