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晚昏暗的路灯下,我的手里转着那枚铜钱。就回了一条人命了,还不知道,我改变了别人的命运,我会受到什么惩罚?
这种情况用通俗一点的说法,就是还债了。解释一下,就是那阿飘呢,本来是想要害大姐的,但是因为我的关系没有害成,那他肯定就不爽了。不爽他就要报复那个让他害不了人的我,这样我就被他整了。
换个牛逼一点的玄幻一点的说法,就是反噬。不懂什么叫反噬的,去看几本玄幻小说就懂了。叫法不一样,但是原理都差不多。
我刚回到绝色的门口,就有小弟跑过来,问我是不是跟那女人认识。我没有理会他,走到了绝色门口在那门口抽着烟的一个小弟看我站在他面前,赶紧把烟掐了。他们都知道,我并不是很喜欢烟味。
他就是刚才看都了阿飘的那个。我问道:“刚才我过去的时候,你看到了什么特别的?例如那女人身后的那个男人。”
小弟有点紧张,顿了几秒钟才说道:“我,我没看到,你过去之后,我就没有拿到望远镜了,都他们拿着的,太远了,我看不清楚。”
“哦,那就算了。”
我刚转身想要去开车,那小弟就在我身后喊道:“宝爷,那个男人好像在瞪着你。”
“哦,没事了,你们该玩的玩去吧。”我上了我的车子心里还想着,这几天最好都不要经过那个桥了。
我刚启动车子,这空调都还没有启动呢,挂在车子前面的雷击木平安符就突然快速转了几圈。在没有任何风,也没有任何晃动的情况下,它就这么快速地转了几圈,再慢慢稳定了下来。我勾起嘴角笑了笑,我的车子可不是那么容易进来的。
启动车子,让车子朝着任家大宅那边驶去。
我还以为这件事的后续,就是我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例如翻车啊,破财啊,生病啊什么的。但是这些我还没有遇到,我就在第二天的晚上接到了梁恩的电话。
梁恩在手机里对我说道:“宝爷,绝色这里有个大姐说要找你。”
“大姐?找我干嘛?还去绝色去找?”
“她说找你算命的。宝爷,你什么时候会算命了?”
我平时用奇门遁甲也没有跟他们用过算命这个词,这昨晚不是为了让那大姐能顺着我的思路,相信我吗?不同的年龄说不同的话。对那种年轻的,就说奇门遁甲,牛逼杠杠的。对年纪大一点的,就说算命,对那种比较有学问的,科学培养下的青年才俊,就说是预测术。其实都是一样东西。
我在手机里说道:“艹!我昨晚凌晨才睡下的,现在刚起床,别找我。她要算命。。。等等,是昨晚跳河的那个?”
“宝爷,你不要吓我啊,昨晚她都跳河了,那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人是鬼啊?”
“昨晚她想跳河,被我说算命劝下来了。让她等我一会,我马上过去。恩,不堵车也要差不多一小时呢,你让前台小妹接待一下。”
就这样,我冲出了任家大宅。救了人家一次,总不能第二次就失踪了吧。等我去到绝色的时候都已经九点多了。问了前台,就直接走向了包厢里。
那大姐很明显就是不习惯这样的场合,她甚至没有坐在沙发上,就侧着身子,坐在一旁的圆凳上。看到我进来,赶紧站起身来。
“大姐,坐吧,不用紧张。喝点茶,小妹倒茶来吧。”我坐在了沙发上,播放了轻柔的音乐,才给她倒着茶。
今晚的大姐看上去要比昨晚状态好了很多。她开口就对我说道:“阿弟,谢谢你昨晚给我算命了。我今天往西走,真的就找到了一个工资很高的工作,人家愿意出大价钱,让我照顾一个癌症病人。他们知道我老公也的癌症死的,更给我加了钱。我在他们家做一年半就能把欠的钱都还上了。”
“哦。那不是很好吗?”我笑着,把茶水往她那边推了推。
大姐腼腆的笑了笑:“我,我是想让你给我再算一算。我老公再几个月前,跟着他朋友说是去做一笔大生意,说能赚很多钱的,他也没有告诉我,他们到底去做了什么生意。我以为他们是去给人承包工程去了,他们就是建筑队的。可是我老公回来的时候,身上竟然有着很重的外伤,被人把腿都打断了,他还非说是自己摔断的。就是那次住院,查出了他有肝癌的。这还没几天,就走了。”
我听着她说的这些,问道:“大姐,你想问什么,简洁一点说明白。”
|“我,我,我也不知道。”
她大概就是心理还乱着。老公突然这么走了,也就几个月的时候,欠了那么多钱,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不过我已经把她的话仔细思考了很多遍了,不过我并没有对她说什么,而是巧妙的回答道:“大姐,你自己都不明白的话,这就不好算命了啊。这样吧,我们今晚就先聊聊天,我把手机号留给你,你想好了在给我打电话就行了。不过先说好了,我算命是要收红包的。看你情况,你随便给点就行。”
那个晚上,大姐跟我说了很多话,我几乎都要成了知心小弟弟了。等着十一点把大姐送出了绝色,她婉拒了我送她回家的要求,很不好意思的走了。
她一离开,我就招呼着旁边的小弟说道:“远远跟上那女人,查到那女人的基本资料给我。”我现在虽然不是他们老大,我在这里也已经没有股份了。但是雄哥至少也要给我一点面子,让他的人帮忙做点小事,还是可以的。再说了,这里不少人是之前跟过我的,我的威望还是在的。
那小弟只是我随手那么一指的人,也正好就是那天晚上看到鬼的那个。看他印堂发黑,额头上面就像盖着一层黑纱一样,一副见鬼的样子。
我走进了绝色里,敲敲前台小妹的桌面,然后用一个笑脸跟那个美女借到了她的粉色手机。然后我就去了卫生间,在那有着暧昧灯光,宽大得适合做一些别的事情的卫生间里给任千沧打了电话。
“喂,任大爷是我,暗中人已经在明南了。我这边应该已经被监视上了。”
“哦,什么状况?”
“我昨晚遇到一个跳河的女人,今天她又来找我的。她老公在几个月前去做了一点不让她知道的事情,被人打断腿,之后查出了癌症,不久前死了。奇怪的是,她老公是某建筑队的。时间上看,跟那小镇上被劫货和建筑队介入的时间是一致的。而且她这么专程来绝色找我,这就很可疑。像她那样的年纪,加上那样的收入,应该是连绝色的门都不敢进的。”
“恩,明白了,我也会注意我这边的。”
“我已经让人去查那女人的资料了,这几天藏馆那边,人员你看着办吧。大宅这边我注意着。”
我的电话说完之后,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就看到靠在阿雄靠在那门口旁,我吓了一下,就没好气的说道:“站这里?人家还以为我跟你有一腿呢。”
阿雄也没在意我的话:“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保密!”
“对我也保密?”阿雄跟我关系有点混乱,说是兄弟吧,那是不可信任的兄弟。但是谁也不愿意翻脸。
我没有理他,直接走向了前台把手机还给了那妹子,还跟她说了几句暧昧的话。
阿雄送我出了绝色的门,说道:“要是有事,找人打架的话,跟我说一声,我阿雄不会后退的。”
我对他笑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