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幻觉?是我又开始梦游了?还是确实有人在招我的魂?我觉得第三种可能无疑是最大的。
我与老太太素未谋面,她为何对我下此毒手?我决定一定要把这件事弄个水落石出。
身后是一个大火盆,大伟和俊杰正在烧着纸钱嘴里叽哩咕噜的不知说着什么,但隐隐约约可以听出与火有关。
我不惊出一身冷汗,这无疑是在我临走之前害死我,同时他们也不会放过大伟他们。
我突然想起那个门牌号142,要死俩,难道他们今晚正是想对他们两个下毒手,只不过碰巧我来了,无意中又打破了他的如意算盘,所以半他才会把我引到这里。
也许老太太就是一条线索,顺着这条线索摸下去会不会有所收获呢?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天亮的时候我找到了院长,院长是一个很和善的中年人,个子不高,留着小胡子,一笑就会露出一嘴黄牙。
我跟他说了昨晚上发生的一些事,他怎么都不相信,只是笑容似乎定格在了脸上有些阴晴不定。
当我打听那个看门的守护时,他更是把眼睛睁的比铜玲还大。
他说这儿从来没有过什么守护,对我被人招魂的事更是不肯相信,他几乎怀疑我在寻他开心,在我解释了n次之后,他开始会一双质疑的眼神看我,那种眼神只有在看精神病人时才会有。
“你是不是精神上受过什么刺激?”他很专业的问。
“没有。”我出示了身份证,但他似乎不太相信,并一再要我描述一下昨晚我看到的那个守护,似乎企图从我的描述中找到一点点破绽。
当我详细的把昨晚我看到的那个守护描述给他后,他似有所悟的想了半天,似乎在记忆中搜寻是不是有这么一个人曾经在这存在过。
过了良久,他似乎想起来有这么一个人,笑容慢慢爬上面颊,可他对我所说的被人招魂一事不置可否。
他说这个老太太以前是个法医,年青的时候一直在医院做解剖医生,他说着还用手朝昨边指了指,从方向上理解,我觉得他所指的方位就是长河叔前一段出事时住过的医院。
他的话跟昨晚上的那个老太太说的话基本吻合。心里的石头慢慢的落了地。
“他似乎对尸体特别感趣。”我说。
“对,他跟尸体打了一辈子交道,格多少有些古怪,到了老年这种格更是有些….她总是喜欢收集一些动物的尸体弄干了做标本。”院长说着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起那些干尸而让他感到恶心。
“可她现在还在这工作吗?”我迫切的想从他嘴里知道真相。
“不,早在三年前她就退休了,她原本就在医院退了休,来我这工作也本纯属发挥一下余热,三年前,她身体越来越坏,心脏也不好,所以就回家了,一直也没有她的消息,你今天不提我几乎想不起她来了。”院长说着还用手推了一下鼻子上的眼镜。
“可是我昨晚分明见到她了。”我说
“不可能,她腿有残疾,就算没有残疾她也不可能晚上来。”院长的说的非常肯定。
我的心一下子陷入了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