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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国京城,金銮殿。
兵部一位侍郎官员向江玉皇汇报道:“启禀皇上,前线最新消息,数日前有多股倭寇大军分别进攻澎州的几个府城,每股倭寇兵马皆有近万之众,而各府的守城府卫军兵力平均不超过五千。”
听到这里的时候,江玉皇顿时紧张起来:“什么?倭寇居然分派兵马进攻澎州,以各府的府卫军目前的兵力来说可是很难抵挡的,陈侍郎,立即联系崇王军,让他们火速派出援兵支援澎州。”
“皇上不要着急,臣还没有说完呢。”
陈侍郎说道:“出乎意料的是,多股倭寇兵马不仅没有攻下一座城池,反而还接二连三全军覆没,使得澎州缴获了许多物资,壮大了澎州各府的兵马力量。”
“倭寇各路兵马全军覆没?这太夸张了吧?”
江玉皇听了之后都忍不住怀疑道:“倭寇各路兵马的数量都远胜澎州各府,各府能够坚守城池就极不容易,结果还能反过来全歼倭寇各路兵马?他们澎州府卫军怎么突然间有了这么强的战斗力?”
“一开始微臣也很难相信,可是当微臣明白原因之后,才发现事情早就已经超乎了我们的想象。”
陈侍郎笑道:“在澎州总督陆鸣的指挥下,各府兵马已经布下奇阵随时等候倭寇的反扑,倭寇各路兵马撞进阵法之后,一下子就被打得晕头转向,找不到东南西北,纵然倭寇兵力数量胜过各府,一旦入阵也将九死一生。”
“竟有此事?”
江玉皇大喜道:“好啊!想不到陆鸣在兵道上的造诣又进了一步,居然在澎州布下阵法守株待兔,如此看来,澎州无忧矣!”
吏部一个官员喜悦道:“黑木大辅那个混蛋以为澎州还像以前一样不堪一击,他们分出各路兵马同时进攻各府,想要在同一时间占据其他的府城,给澎州造成压力,结果各路兵马都全军覆没,这一下,黑木大辅可要悔得连肠子都要青了。”
“哈哈……”,整个金銮殿笑声一片。
“报!”
忽然,一名官员进入金銮殿,对江玉皇行礼道:“启禀皇上,有庆国大学士和武国大学士前来求见,共有十六人,他们都来自各个世家,在列国之中也有不少名望。”
话音一落,文武百官都变了脸色,所有人的目光一同看向了礼部官员。
江玉皇面露不悦地对礼部众官员说道:“有庆国和武国的大学士要来见朕,你们为什么不向朕通知这件事情?”
礼部丞相急忙回头呵斥属下官员:“放肆!有庆国和武国来客,你们居然不上奏本相,是何居心?”
“冤枉啊!按照常理,列国大学士前来我国觐见皇帝都会提前禀报礼部,让礼部官员招待来客之后,于次日一同入金銮殿上朝,可是我们礼部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呀!”
“是啊!我们礼部的职责就是招待列国前来觐见的读书人,这可是关乎国体颜面的事情,我们怎么敢疏忽大意呢?”
“皇上!臣等近日均未收到庆国和武国读书人前来觐见的拜帖,臣等绝不敢欺瞒皇上。”
听到礼部官员们的话,其他的官员神色各异起来。
江玉皇轻轻点头道:“朕明白了,这些庆国大学士和武国大学士都是未经正常的觐见程序不请自来的。”
“放肆!他们也太嚣张了,居然堂而皇之的到金銮殿外求见,一点礼数也没有,这是不将我们云国放在眼里啊!”
“我还以为是礼部渎职怠慢了客人,原来是冒昧前来,这可就是他们失礼在先了。”
“哼!庆国和武国近年来一直欺负我们云国,今天他们不请自来肯定没有好事,皇上,我们完全有理由拒绝不见。”
“对,咱们不用理会他们,让他们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文武官员都很不满,纷纷进言。
江玉皇沉思片刻后说道:“各位爱卿说得有道理,庆国人和武国人冒昧前来的确有失礼数,但是换个角度来看,眼下是多事之秋,也许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来不及按照正常的程序走,所以才会突然求见朕。”
“皇上言之有理,臣等失言了。”
“到底是皇上,一语中的啊!”
“那是,皇上目光长远,要换做是我的话才不见呢!”
“放肆!金銮殿上不可戏言,给我闭嘴!”
“哦……”,金銮殿很快肃静下来。
江玉皇对通报的官员说道:“去将求见的庆国大学士和武国大学士请进来吧!”
“是。”
片刻后,官员将一群庆国大学士和武国大学士迎入了金銮殿。
庆国大学士和武国大学士纷纷行礼:“参见陛下。”
“免礼。”
“谢陛下。”
“皇上”是臣子对自己国家皇帝的称呼,因此,对于其他国家的皇帝则尊称“陛下”。
“诸位文友远道而来,不知所为何事?”,江玉皇开门见山地问道。
一个武国大学士说道:“启禀陛下,在下是武国温家大学士温长霖,在前段时间,我温家有一位翰林在云国历练,听闻半圣遗迹暴露之后,便与其他的武国人结伴一同前往。”
“在半圣遗迹之中,我温家翰林为了保护云国遗迹而不幸身亡,此事让我们温家悲痛万分,然而近日却有小道消息,说我温家翰林并非死于倭寇之手,而是被他人所杀,故而我等特来求见陛下,请陛下为我温家做主!”
说完之后,温长霖眼中流泪,悲痛不已。
“你说得那个翰林可是‘龙公子’?”
“正是。”,温长霖眼中闪过凶光。
江玉皇顿时变了脸色,前段时间他在游览陆鸣奏折的时候,看见其中也有提到过温家翰林的事情,说这个温家翰林化名为“龙公子”进入遗迹,因为勾结倭寇而被陆鸣斩杀。
考虑到温家的缘故,所以对外宣称是死于倭寇之手,也算给了温家一个体面。
实际上,这个“龙公子”死有余辜。
而温长霖今日来此提及此事,想来不是请求做主,反而是以此借口来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