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晟就喜欢他这些有趣的反应,呵呵笑着放开了手,弹了弹他饱满起来的蛋蛋。
棉棒被塞得只剩一截棉头在外面,他手一松,那根硬直的棒棒就这么无助地倒向了左轶的小腹,瞧上去跟它的主人一样,硕大又楚楚可怜。
左轶低喘着气,在浴巾下面蹭了蹭渗了冷汗的额头。还没蹭干净,浴巾就被陈晟捞开了,陈晟抓着浴巾替他擦了擦汗,逗他,“好玩不?”
左轶不说话,光是看着他刚舔过自己下面的唇,目光沉醉,幻想着按着他的脑袋再狠狠捅一捅喉咙。
陈晟一看他那变态眼神就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低笑着把浴巾硬往他嘴里一塞,“就知道你没玩够。”
他抽了左轶脖子上的皮带,当真是毫不手软,劈头盖脸地把左轶抽了一顿。连狼牙棒都不能幸免,被他用皮带顶起来,来回抽了好几下。蛋蛋上面也挨了几鞭子。左轶的反应好玩儿极了,被打得狠了,棒棒就有些萎靡,然而被陈晟指尖勾起来沿着伞头亲上几口,马上又吹气一般膨胀起来。
“唔……”左轶被他抽一下呻吟一声,然而声音压抑又低弱,是死也不肯大喊出声的样子。
陈晟将他抽得满身斑斓,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自觉是十分满意。这才重新骑上床,将他嘴巴里的浴巾扯掉。
左轶闭着眼,别过头去喘息,被刺激得狠了,满脸都是涨红,比他平时苍白木然的样子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倍。陈晟瞧着有趣,捏着他水光泛滥的嘴巴掐揉了一把,觉得以后偶尔这么玩玩也不错。
左轶一边喘一边抬起自己被捆绑的双手,将他圈在手臂里,仰起头蹭上来亲他。陈晟呵呵笑着推开他,将他拽起来按坐在床头,弹了弹那根左右摇晃的狼牙棒,“你以为这就完了?”
他拨弄了拨弄露在外面的棉头。左轶闭上眼闷哼了一声,接着又一阵剥离的疼痛,陈晟一手掐着他根部,一手将那根棉棒小心地抽了出来,随后开始往那根饱经蹂躏的柱体上套新东西。
是个安全套。
他们俩好了这几年,就从没用过安全套。左轶喜欢灌满陈晟的屁股,陈晟也喜欢被内射的刺激。现在陈晟莫名其妙地给套这个,左轶一开始有些茫然,但那套套一拉到底,他立刻感觉到不对劲……
那是个中号的套套。
就他那尺寸,超大都有点玄,中号简直是灭绝人性。陈晟趁着质量好弹性好硬给拉下去了,底下还露出了一截,勉强算能套住。
左轶给勒得直咬牙,根部紧绷地疼痛,就跟被套了个环似的。
他不适地扭了两下腰,然后就被陈晟扣着下巴按住脸,陈晟凑上来往他唇上咬了一口,示威道,“老实点。”
左轶微皱起眉,小表情憋屈得不得了。
“呵呵呵,”陈晟被他逗得直乐。他骑在他身上,扣着他嘴巴借着他舌头湿润了一圈手指,就接着探到自己后面,自己开拓了一番,抬起屁股对着那根被囚禁的狼牙棒,缓缓坐了下去。
肉体交融发出滋滋的水声,左轶发出一声难耐地闷哼,“呃……”
陈晟揪过浴巾又将他嘴堵了,按着他肩膀开始一上一下地使力,每次吞到一半就退了出去,扭着屁股找自己的敏感点,自顾自地爽快。
左轶鼻子里的喘气声越来越大,挺着腰挣扎着往上顶,陈晟被他一下一下激烈地顶弄得坐不住。肠道深处缺乏熟悉的刺激,饥渴得不行,他兴头上来,索性也不再惺惺作态,将左轶手腕上的皮带拆了,由着他掐着自己的腰往上狠顶,只想引着他深一些,再深一些。
左轶嘴里还塞着浴巾,一边闷哼一边重重地一挺腰,“唔!”
陈晟被他这一撞撞得魂魄都散了,一口也咬住了浴巾,强压住呻吟,“唔!!”
左轶又一撞,“唔!”
陈晟,“唔!!”
“唔!”
“唔!!”
“……妈的,停停停!‘唔’你大爷!”陈晟吐了浴巾往左轶脑门上拍了一巴掌,跟这儿唱交响曲呢!难听得老子做不下去!
左轶不好意思地把脑袋埋在他汗湿的肩上蹭了蹭,接着凑上来跟他接吻。两人在缠绵熟悉的唇舌动作的同时,合着节拍耸动下身,彼此的叫床声这才稍微有了点儿动听的节奏。
“嗯……嗯哼……嗯……”
“嗯嗯……嗯嗯……嗯……”
“嗯嗯嗯!哈!啊啊!啊……”
捅到后头,陈晟的声音越来越高昂,逼得杨真都在隔壁拍墙,嗡嗡的声音传过来,“姓左的!你叫小声点!”
他一直以为左轶在下面,又从来没听过陈晟这么叫法,误会颇深。陈晟自然是不可能跟他纠正,光是不耐烦地往墙上捶了一拳,要他闭嘴!
“嘁!姓左的还挺凶!”杨真在那边叫道,“老公!我们也快来!吵死他们!”
陈晟往墙上狠狠地又捶了一拳,床头灯都被捶得咯吱震了一下。他回过头看见左轶瞧着他笑,一皱眉,“笑什么?”
左轶舔着他嘴角亲他,黏糊糊地低笑说,“喜欢你。”
“喜欢就动作快点!”
“嗯……能不能把下面解了?”
“你说呢?”
“……”
左轶憋屈地肿着棒棒,继续动作,越爽就越紧,越紧就越疼。他在这痛并快乐着的过程中颠沛沉浮,索性将这种疼痛和发泄不出的憋屈狠狠转移到了他正在深入的这腔洞穴里,卖尽力气地顶它撞它,辗转着戳弄内里的敏感,又滑入最深处开肠破肚。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停下,技巧娴熟地套弄着陈晟紧绷的柱体。
陈晟的呻吟声越来越沙哑,被他伺候得爽不欲生,终于咬着他肩膀,屁股一紧,重重地射了出来。子弹一般的液体击在左轶胸口被抽打的红痕上,还略微有些疼痛。
左轶被他猛地一夹,差点就这么泄了出来,然而下体一绷,像要被掐断的疼痛,顿时又消减了欲望。他估计他今天就算被勒废了也不准释放,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
陈晟高潮之后懒洋洋的,瘫在他肩上歇息,听得他这一声叹气,得意洋洋地偏过头,捏了捏他微生胡茬的下巴,“想射?”
“嗯。”
陈晟笑得别提多坏,果然命令道,“今晚不准射,不准把套子扯下来。”
左轶恨死套子了。横竖是受尽折磨,不如边痛边爽,他破罐破摔,索性抱起陈晟翻了个身,换作他在上面,掐着陈晟的腰继续顶他。
“嗯……嗯……呵呵……”陈晟一边被插一边笑,手指沾了一把自己射在左轶胸口的白浊,抹在左轶的脸上。
夜已深沉。陈晟被阳台外哗哗的水浪声吵醒。
他眼前的一切都有些潮湿的模糊,他视线穿过落地窗,看向阳台外的天空,一轮昏黄的月亮悬在半空,色彩暧昧而淫靡。
他坐起身,看了看背对着他侧卧、睡得正熟的左轶,自顾自下了床,走出阳台。
夜晚风有些大,吹在身上却没有丝毫冷意。他赤身裸体的站在阳台上,往栏杆上靠住,眼睛看着远处无限延伸的海面,嘴里道,“来支烟。”
民居酒店阳台与阳台间的间隔小,差不多就一米的距离。隔壁阳台栏杆上靠着抽烟的小晋,听了他这句话,从裤兜里摸出一盒烟和打火机,面色冷淡地丢了过来。
陈晟抽出根烟来点上,歪着头吸了一口,道,“听了多久了?”
小晋不说话。
“识趣就早点滚,别缠着不放。”陈晟道。
小晋咬了咬牙,道,“我说师兄为什么跟你在一起,原来是因为你这么高大凶恶的男人乐意躺下来让他操。你脾气又坏,对他也不好——也就是屁股中用。”
陈晟吐了口烟圈,“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小晋噎了一下,“……这还用说?我早看出来了!你一直都对他不耐烦,他下午溺水,你还那样打他!”
陈晟冷笑一声,“呵。”
他往木栏杆上弹了弹烟灰,懒懒地道,“他跟我在一起,不是因为我让他操。我要操他,随时都可以。只是我对他的屁股没什么兴趣,手感不好,操起来没滋没味,人也挺无聊——也就是前面那根东西中用。”
“你,你把他当什么了?佣人还是按摩棒?!”小晋怒道。
“我把他当什么关你屁事。”
“你!”小晋又是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