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轶痴迷地抬眼看着他,张唇将他含了进去。
——胜者为王,败者暖床。
他当然会虔诚而卑微地,好好地温暖他的王……用他热情如火的狼牙棒。
……
所以,这是一个苦逼的变态饱经虐待摧残之后被彻底奴役、万劫不复的杯具故事。
胜者为王,终。
如果还要后续,
“……还账的时候,可以进去吗……”
“……那就要看你表现了……嗯……呃啊!”
“……呼……可以全部都进去吗……”
“……操尼玛……滚……呃啊——!嗯……”
“……呼……进去之后……可以动吗……”
“……”
“嗯?”
“滚尼玛的!少废话!快点!”
——正文完。
番外一物尽其用
那天晚上从日落辛勤劳作到日出,差一点精尽人亡、彻彻底底地还完账之后,左医生再接再厉、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地追求了半年——鉴于我们这是篇肉文,此中曲折就不详细讲述了(喂)——在被揍成猪头、失去主角光环之前,终于给自己家迎回了陈大爷。
住在一起之后,左医生理所应当地做了妻奴,嗷唧好痛!咳不对!是家奴!
做饭洗碗打扫卫生都归他,反正他们住在左轶的租屋里。
至于为什么不住隔壁陈晟自己买的房子,晟爷表示,老子为什么要在自己家被人干?!操!
——可是自己跑到自己的奴隶家找干,就很有面子了么,晟爷?
左轶任劳任怨地埋着头拖地,陈晟只管坐在沙发上指手画脚,客厅里再买个挂墙式的小电视,茶几造型太土,重换一个,沙发坐着不舒服,重换一个,衣柜太小而且太丑,重换一个,洗衣机太旧,重换一个!
左轶闷头盘算了一番积蓄,面瘫着脸问他,“洗衣机能不能下个月换?”
陈晟往他腿上踢了一脚,“不能!明天去把我家那个搬过来!”
左轶闷声不吭地去隔壁看了看陈晟家那款新款洗衣机的型号,第二天找曲医生借了钱,打电话往家电商城订了台一模一样的。
不能负担受的基本生活需求的攻,不是好攻——穷逼左医生显然钻牛角尖了。
曲医生当然不介意借他那几千块钱,只是暗自比较了一下他还算丰厚的工资收入与入不敷出的经济状况,仗着跟他熟悉又是长辈,贴心贴肺地劝他,“左医生,有些姑娘不是表面上看着那么好,要长久地过日子,还是得找个体贴你的、懂得计算家用的。”
左医生面瘫着脸摇摇头,满怀深情,“他很好,不是你想那样。”
曲医生恨铁不成钢地走了。
左轶继续低头研究菜谱。陈晟当然很好,他满心餍足。不过他也有些奇怪——电视、沙发、衣柜确实需要更换,但洗衣机是房东留下的,虽然旧了一些,却还完全能用,为什么一定要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