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夏然脸庞上涌现着淡淡愁色,现在警察局肯定是不能再去了,那么她还能找什么工作?
真的是愁死人了!
夏雨的病不能再拖,医药费也不能再拖,现在连最唯一的基本工资都没得拿!
觉得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夏然拿起包走出病房,她打算去找工作,但凡只要是有招聘的地方她都已经去过。
工资不高,一月也就是三四千,不管吃住,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工资,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半点事都抵不上!
可是有总比没有来的强吧,她选择了一家公司,从第二天开始上班。
临近傍晚,夏然走在街道上,灯火辉煌且灿烂,她轻叹息一声,目光掠过酒吧时,脑海中浮现出一种念头。
站定脚步,她站在原地犹豫,踟蹰,像是拿不定主意,也像是在做着重大决定。
如果想要钱来的多,来的快,除了这个办法,她想不到第二个。
对于爸妈来说,夏雨是命根子,对于她来说,他同样重要,她不能看着他有危险。
一咬牙,夏然进了酒吧,直接对着经理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她可以陪酒和兼职保安。
大厅经理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眼,点头,表示同意,让她去领工作服,从今天晚上就开始上班。
虽然是两份工作,但工作的时间上一点冲突都没有,所以完全是可以胜任的。
于是,当天晚上夏然就开始上班。
萱萱吵闹着要吃牛排,不肯在家里吃,所以一家几口全部去了法国餐厅。
沈少廷抱着小宝贝,而沈连爵则是抱着萱萱,途经一家咖啡厅时,他眼角余光无意中留意到坐在窗户旁的男人挺眼熟。
稍微细想了一下,他想起是那女人的男朋友,不,更准确一些来说是未婚夫。
他对面坐着一女人,打扮的靓丽时尚,两人之间相处的感觉很不错,都脸带笑意,偶尔还有些亲密小举动。
萱萱诧异的盯着他看;“二爸,你在看些什么?”
“没看什么,走吧。”
一顿晚餐结束,碰巧又让沈连爵看到两人,这次女人已经从自己的座位挪到了陆东升身旁,两人的身体紧挨着,看着手机,脸上的笑意就没有断过。
这样的关系看起来,显得不正常,有些亲密有余。
沈连爵挑了挑眉眼,扫了陆东升几眼,倒是觉得这男人愈发不是东西,再想到那嚣张的小女警,他长指轻敲着方向盘,思虑着是不是该告诉她一声呢?
这样的念头才浮现而出,他切了一声,对自己冷笑,她那么嚣张,他自己都管不过来,又何必再去理会她?
再说了,他沈连爵是会多管闲事的人吗?绝对不是!
末了又想想,看着她在医院成功将他愉悦的面上,打通电话又如何?
拨打电话,待到对方接通以后,也不待她开口,直接道;“康复路,维多利亚咖啡厅。”
话音落,挂断电话,整个过程,干净,利落!
看吧,他就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他就是想看看那跋扈的小女警看到这样一幕后会有什么有趣的反应罢了……
他沈连爵可是绝对有原则的人!
整个过程太过于干净利落,以至于夏然连开口的时间都不曾有。
嘟嘟嘟……听着电话中传来的挂断声,夏然眉头向上皱起,觉得他没头没尾,简直一神经病啊!
什么康复路,又是什么维多利亚咖啡厅!
但是转念又想想,那个秦桧小人也没有理由无缘无故给他打电话,就是为了说这么一句话,不是吗?
然后,夏然就陷入了犹豫和纠结之中,不知道该不该再相信那秦桧小人一次!
犹豫了很久之后,她还是决定去看看,虽然秦桧小人她的确不待见,可他的人品还是不错,经历过这几次的事情后,她对他的印象有不少改观。
将身上的制服脱掉,夏然跑过去向经理请假,经理显然是有些不乐意,这才上班就要请假,算是怎么回事啊?
说着好话,拍着马屁,还一边陪着笑脸,夏然使出浑身上下的力气讨好着经理,尾巴都快要翘到天上了。
见状,经理脸上扬着笑,却是颇为不耐烦的摆摆手:“得了!得了!赶快去吧。”
“谢谢经理。”夏然眼睛笑的简直都眯成了一条缝隙,笑的像是只狐狸似的。
没有多做停留,她从街上拦下一辆出租车,朝着康复路走去。
沈少廷伸手抱过已经昏昏欲睡的萱萱,让沈连爵去停车场将车开过来。
不过片刻功夫,沈连爵将黑色劳斯莱斯开过来,车门打开,他自己却走了下来。
“你不打算开车?”沈少廷眉眼抬起。
“我还有些事,等一会儿再回去。”
叶梓晴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叮嘱他早些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沈连爵轻笑着应声,表示自己知道了,让他们放心。
两人离开,沈连爵挑选了对面餐厅坐下,同样也是靠着窗户的位置,梦将对面的一切映入眼帘。
陆东升和那女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更甚至将身体都靠在他身上,巧笑莹莹。
沈连爵懒懒随意斜在身后的椅子上,双手怀抱着胸前,倍感随意的望着对面,偶尔抬起手腕看眼时间。
从他打电话到现在已经有半个多小时了,那女人是坐蜗牛来的吧?
时间在渐渐流逝,又过了几分钟,陆东升和那女人站起来,相携着,一同走出咖啡厅。
沈连爵眯着眼眸看着,略显焦躁的换了个姿势,视线扫了眼四周,还是没看到。
起身,他整理着身上的衬衣,准备离开,正在这时,一辆计程车停下,走下车的正是夏然。
她给了钱,站在街道上,视线来回四周的张望着,哪个秦桧小人到底让她来这里做什么?
拿出手机,夏然没好气的将电话拨过去,才一接通,就浑身是火的喷道:“你是疯了?还是太闲?”
沈连爵眼眸紧紧的眯住,隔着窗户看着她,也是冷冷道:“你怎么来的不更及时一些?”
人家前脚走,她后脚就跟着过来,就非要这么配合他?非要这么计划好时间?
“你什么意思?是不是神经上出了什么问题啊?”夏然听的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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