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雅以前的脸虽是会红,但却没有如此频繁过,可是和他待在一起,三天两头的便会脸红。
不知是自己的脸皮在他面前过于太薄,还是他太会说情话。
其实,他也并未说什么情话,可再也普通不过的话语从他口中吐出来时,总是深沉,撩拨,似是情话。
车子很快就行驶到了居民楼下,申雅下车,将灰色大衣递过去。
时间已经不早了,这会儿更是将近十点,明天早上还要起早上班,再说,邀请他上楼的话,她也说不出。
还好他没有再提起,只是语气温和的问她几点上班。
她说六点四十,早上要挤地铁,所以她必须要早起,否则上班会迟到。
他点头,让她早些休息,她则是叮嘱他开车小心,路上注意安全。
回到房间,打开灯,转身,申雅的目光出其不意的对上身后的镜子,自己的身影清晰浮现。
她脸颊白里透红,此时还能感觉到灼热,嘴唇上涂抹的粉色唇膏已经被吃的差不多,还有被吻过的痕迹,见状,她的脸颊不禁又热了些。
……
霍景承回到别墅,苏正枭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牛排,还有红酒,生活过的有滋有味。
听到声响,他抬头望去,然后看着霍景承直眨眼睛:“听说你和那个孕妇在一起了?”
“听谁说?”大衣挂在衣架上,霍景承在沙发上坐下。
“小张。”苏正枭表示自己不明白:“你怎么就看上她了,你身边的女人要什么样的没有,美丽的,性感的,可爱的,清纯的,成熟的,只要你想,只要你要,女人前赴后继。”
霍景承的大手随意插在西装裤的口袋,端了杯温水:“她们都不是我想要的样子……”
“你霍大爷到底要什么样子!”苏正枭皱着眉头:“难道你真的喜欢上她了?”
“感情往往都是从好感开始的。”转身,霍景承将玻璃杯中的温水添满。
“那就是说目前还是处于好感的状态。”苏正枭端起红酒轻抿了两口:“霍大爷,你有没有听到过这样一句话,有些时候好感的种子还没来得及发芽,便会因日久所滋生的厌恶胎死腹中,说句实话,她配不上你!”
“那谁配得上我,你吗?”转身,霍景承右手端着水杯,左手随意的插进西装裤的口袋,直视苏正枭,目光深沉,严肃:“她现在是我的女人,我不喜从任何人口中听到半句她的不是,尤其是你,正枭,配与不配,我说了做数。”
苏正枭心一紧,随即笑米米的:“得得得,我晓得了。”
酒吧,包间。
长长的桌上摆满了酒瓶,水果,闲散的放着烟盒。
陈浩宇坐在正中间,他身边的左侧坐的是林南乔,打扮的清纯又妩媚。
依然是同学聚会,上一次同学聚会时陈浩宇带的是申雅,这一次带的是林南乔。
朋友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点消息还是瞒不住的,陈浩宇离婚和林南乔在一起的事,众所周知。
“南乔这几年不见,倒是愈发的漂亮了。”学长们在逗乐。
林南乔一笑,倍感温柔,时至今日,陪在陈浩宇身旁的是她,并肩坐着的也是她。
“以前学校的三枝花属陈媛媛,申雅还有叶梓晴,现在怕是要将申雅换成南乔了。”有人笑道。
听到提起申雅两字,林南乔的眉头细微的皱了皱,她有些不大喜欢听到这个名字,更不喜欢有人当着陈浩宇的面提起这个名字。
只要不提起,就会慢慢的被遗忘,提起,就会记得。
“哪里的话,是学长们高抬南乔了,现在也就是长的不丑而已。”她淡笑。
陈浩宇端着酒杯的手微顿,他也很久没有再听到这个名字出现在耳旁了。
距离上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已经有多久了,半个月,还是一个月,总之已有段时间。
“其实,随着时间的流逝和沉淀,女人们的品性都在缓缓地发生着变化,申雅仗着浩宇爱她,宠她,所以性格也变的愈发跋扈,不仅得理不饶人,而且脾气不是一般的大,倒是南乔现在越来越温柔了,像滴水似的。”
“对对对,所以说摆脱申雅对浩宇来说件喜事,都说女人其实是长远性投资,看了申雅和南乔,我觉得这句话真他妈的说到了骨子里。”
不知怎的,陈浩宇心中竟生出了几分厌烦,不知是听到那个名字,还是听到他们提起的那些事。
他放下酒杯,然后走出包间,离开前,丢下一句:“我去躺卫生间。”
目光闪烁,在他离开后不久,林南乔放下手中的果汁杯,也跟了上去。
陈浩宇去了趟卫生间,慵懒的斜倚在厕所外,指尖夹着一根烟,烟雾缭绕。
从他身旁经过的年轻女孩红着脸,目光频频落在他身上,不住的盯着看。
林南乔走到她面前,白希而柔软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他们说申雅学姐的那些坏话,许是无意的。”
陈浩宇将烟扔在地上,踩灭,吐了口白雾:“她性子后来变的跋扈也是事实。”
后来,她的性格的确发生了变化,变得跋扈,有些刁蛮,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也不会她提出离婚后,他选择同意。
还有,提起申雅,他心中有些异样的感觉,有些烦躁,他也不知道在烦躁些什么。
“走吧,继续去喝酒,还有今天晚上的时候记得到郭氏提份烩菜,味道不错。”陈浩宇显然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林南乔也没有再提起,温柔的轻笑,应着,小鸟依人的依偎到他怀中。
次日清晨。
六点钟,申雅醒了过来,梳洗,做早餐,手机传来震动,她嘴里还咬着煎好的鸡蛋,接起。
“醒来了吗?已经六点半……”男人磁性的嗓音在早晨显得愈发深沉,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