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说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为什么要对她们母女两个人痛下杀手?我是不是说过,我最讨厌在这里闹.事的人,你是不是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是不是仗着我这么多年对你的重用就在这里肆无忌惮了?是不是忘记了这里还有我的存在了?”付真华对着那个香肠嘴的男人,也就是刚才对孟朝他们大打出手的男人,非常生气的说道,同时眼睛里面也非常的失望。
经过这一会儿的缓和,男人能说出来一点话了,不过感觉还是有一些委屈,因为从小到大,也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而且还是在女人的面前,感觉所有的面子都不在了。
“付公子,事情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我认为我这件事情做的没错,完全就是这个女人亲人太深了,你看看在我们这里对自己的女人打骂,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而且它们就是做错了,我就是不满意,我今天就算是杀了他们,你在这里也不是犯法的事情,可是这个女人说的句句话都是对我的挑衅,我能忍耐,他已经完全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呢,可是他过分的不知道在哪里,长了什么安慰,在暗中对我进行攻击,看看把我打他这个样子啊,哪是我欺负他们呢,是他们对我下毒手呀。”
这个时候,男人当然不能认下那个莫须有的罪名,如果认下了之后自己背负工资,感触这里是小,要是得罪了傅公子,以后自己还有什么活路呢?千万不能承认了,而自己这一身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明。
孟朝再一次鼓掌,有一些冷冷的说道:“我不是说了吗?是老天看不下去你的罪行,才对你做出的惩罚,我们都在这里呢,这么多伤眼睛看见呢,怎么不拿我们打你呢?而且富翁子最深明大义了,你来评评理,看看今天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处理的吧,反正这对母女两个人,我是保定了。”
不管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子的,孟朝都能接受,但是也要和自己预想的差不太多,就是这对母女两个人必须好好的生活在这个府上,而那个男人呢,就不能再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面,要不然的话,自己也不会放过他的。
就在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在男人的身上的时候,孟朝趁着别人都没有看,自己从自己的空间里面拿出来痛粉,然后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将这个痛粉婚纱的男人的身上,男人在无意识之中就吸入了这个无色无味的痛粉。
付真华在这一时之间还真的就不好决策,因为在这里男尊女卑,一个男人想要惩罚女人,根本不需要什么借口,更何况这个女人还真的就是做错了事情,哪怕是再小的事情,也是做错了。
这个男人虽然在自己这里做事,可是一直都是本本分分的,而且自己安排的事情做的也非常的到位,所以才能在自己身边跟随了这么多年,可是他要打杀自己的女人,自己可是没有什么权利干涉的。
如果今天自己真的帮了孟朝,惩罚了这个男人的话,不就代表我默认了孟朝的行为了吗?那以后,要是有人在对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做出惩罚,孟朝还要干涉的话,自己还要帮着孟朝说话吗?那么那些人还要怎么说自己呢?以后男人们还会听自己的话了吗?
就那一个举动,自己岂不是伤了所有跟随自己人的心了,那以后他们还会幸福自己吗?可是如果自己今天不帮着孟潮的话,孟朝以后会怎么说自己呢?自己的这个小把柄,孟朝还会留在自己的身边,帮自己实现,也行吗?
这件事情似乎是左右为难的,不管怎么选择,都要得罪一方,而自己两方都不想得罪,一时之间,付真华,竟然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了。
孟朝知道这个选择十分的为难,所以才用了通粉这件事情,不出所料的,那个男人在接触了自己的粉末之后,浑身上下疼的不行,根本就没有办法坚持,疼得在地上打滚。
“啊!你这个女人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你是不是就是一个妖女,太疼了,为什么我会他浑身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样,这么疼?为什么我的身上骨头都要散了,疼啊,疼死我了,付公子救救我呀,这个女人留不得,留不得呀。”男人疼的在地上,资质打滚儿,也缓解不了自己浑身上下热腾腾的来势汹汹的疼意。
“你们可都看见了,我老老实实的站在这里和你们说话呢,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动过,而且你们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在这里盯着,确定有什么暗器打到他了吗?如果有的话,你检检查查他身上有没有伤口就完了。”梦巢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反正自己刚刚的动作是没有人看见的,而这个痛粉又是无色无味的,根本连大夫都检查不出来是什么原因,可是就是会让这个男人疼的生不如死,而且会连续疼一个月。
“你就不要再装了,我们这么多声眼睛都在这里看着呢,人家什么动作都没有做,你还在地上打滚儿,像什么样子,还不赶紧起来,简直太丢人了。”付振华还在这里犹豫,要不要帮着这个男子说话的时候,可是这个男子表现的实在是太令人自己失望了,这样的人,以后留在自己身边有什么用呢?暴躁不堪,根本成不了大事。
“冤枉啊,我真的没有装,我身上都要疼死了。就是这个女人对我做了什么,就是这个女人给我下毒了,她就是一个妖女,刚刚我就说要不我这一身伤,哪来的救命啊,杀人了。这些女人都要反了。”男人一边疼的在地上打滚儿,一边接着又继续说道。
孟朝反正是一脸无所谓的态度,这个时候谁能能找来自己的把柄呢?相反,如果要是能找来大夫的话,那么就是给自己作证,自己没有做手脚的,因为他们根本什么都检查不出来,就是会认为这个男人是装的为了陷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