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绮丽表情狰狞:“妈妈会想办法的,让她永远从这个世界消失。”
“对,让她消失,让这个贝戋人永远从这个世界消失!!”池莱美几乎抓狂的嘶吼着:“我恨她!我恨她……妈,我真的好恨她!为什么她什么都比我好?为什么……”
苏绮丽让池莱美吃了药,冷静下来后脱力的睡了过去。
这些年池家为了治好池莱美的病,请了无数精神科医生,本来这两年有所好转,却在今天,只是因为见了池晚香一面,就又复发了。
苏绮丽表情狠戾,坐在沙发上直到天黑,也没有开灯,直到玄关传来一阵动静。
池青峰带着一些疲倦丢下了公文包,瞥了眼沙发上的妻子一眼,打开了大厅里的大灯。
“怎么呆坐着也不知道开灯?”
苏绮丽咽下不甘与苦涩,抬头看向池青峰:“女儿都这样了,你都不过问过问,只知道你的公司有很多事要忙,这些年,你关心我过我们母女吗?”
池青峰看着这套比之前小了不只三倍的小房子,心气难平,愤怒的摔下了手里的水杯,怒道:“我为了这个家,为了公司求爷爷告奶奶,你又有关心过我吗?女儿这样我能怎么办?你去杀了傅二那个混蛋啊!”
苏绮丽咬着牙,将眼里的泪水发狠的憋了回去:“我会杀了那个混蛋的!不过不是现在。”
池青峰翻了个大白眼,冷嗤了声:“当初要不是你出的那馊主意,偷鸡不成蚀把米,咱女儿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苏绮丽心脏仿佛要炸了:“怎么是我的责任?明明是你为了和傅二拉关系,想把池晚香那个贱丫头送人!池青峰我告诉你,你少污蔑人!!”
“懒得跟你说,你个泼妇!”
“你……你站住!!”苏绮丽上前发狠的拽过了他,“池晚香回来了,今天展览会,咱们女儿拿了大奖,就因为那个贝戋人是评委,让我们女儿错失了领奖机会,还让她病情复发,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池青峰怔愣了片刻:“我是听说赫连家突然多出一个女儿,但并不是池晚香,她叫赫连予婧。”
“什么赫连予婧,那张脸,明明就是池晚香!!”
池青峰抽了口气,拧眉沉思了许久:“这怎么可能?”
“是真的!”
池青峰沉声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池晚香跟傅熠阳出国了,他们俩人情比金坚,怎么可能会分开?池晚香更不可能丢下傅熠阳,独自回赫连家做她的大小姐。”
池晚香的身世,池青峰并未向任何人提起过,那是他人生的一个耻辱。
苏绮丽越发好奇:“所以,你前老婆偷人,忄青夫是赫连桀?”
“放屁!!”池青峰勃然大怒,胸膛巨烈起伏着:“明明是贺姝那个贝戋人与赫连桀有不伦关系!”
“什么不伦关系?”
池青峰闭目深抽了口气,推开了苏绮丽:“与你无关,这些事情你不要再过问了。”
“老公!!”苏绮丽咬着牙,不甘心就这样算了,看来这中间还有很多隐情,她一定会一点一点挖出来的。
傅熠阳回到家中,池晚香还在医院没有回来。
他回了书房打开电脑,开始调查与赫连予婧的相关信息与资料。
他用了两个小时,终于破解了她在国外曾登记过的一些app帐户。一点破绽都没有,她的成长经历都有迹可寻,并无缝衔接。
难道真的是他多疑了?
如果这些资料是假的,那得花多少精力去做这些长达十几年的假资料?
傅熠阳捏了捏眉心,合上了电脑。
他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他有一种氵曷望,赫连予婧就是池晚香?难道真如五姐所说的,他爱的只是那张脸而己?
几日后,傅熠阳与宁氏制药集团达成了合作,各大财经媒体争相采访,一时成了商圈里的热门谈资话题。
随之傅熠阳投资的制药项目,股票在一夜之间大涨。
躲在黑暗里的黑手,再也按捺不住,悄悄伸出了五指。
赫连予婧哄着星儿午睡后,拿过桌上最近的财经杂志翻看了下,却看到一张熟悉英俊的面孔。
她定在那页,盯着那张面孔看了许久,直到手里的杂志被人抽走。
她猛的回过神来,抬头看去,也不知何时赫连容沛走到了她的身后,拿走了她手里的杂志,并瞥了眼杂志上的男人一眼。
像是被人抓了包一般,赫连予婧一阵脸红,慌忙解释着:“大哥,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那是怎样?我看到向来不近男色的妹妹,却一个人盯着杂志上的男人看出了神,难免不让人产生遐想。”
赫连予婧哭笑不得:“我……我真没有!就是那天在展览会上,我碰到过他,总觉得……他有种说不出的特别,但是我又说不清楚,而且他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
“你遇到他了?”赫连容沛心中大警:“你怎么没跟我说?”
“我觉得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所以没说。”赫连予婧轻叹了口气:“大哥,你别多想,我对他真的没兴趣。”
赫连容沛似乎不太相信的轻应了声:“你对他不感兴趣那真是万幸。”
赫连予婧挑眉:“怎么说?”
“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人。”赫连容沛拧眉,充满了对他的厌恶:“他心机很沉,为了权利金钱,残害手足,毒死自己的爷爷,为了牟取不正当的利益,害得别人家破人亡,不信你打听一下池家,就是最好的例子。”
赫连予婧正义感爆发:“这种人怎么还能让他逍遥法外?”
“不然怎么说他心机沉呢?他最可怕的一点就在于能不动声色,借刀杀人。”赫连容沛一脸严峻:“所以以后遇到那个男人,你最好远离他。”
“嗯,我知道了,不过以后应该也不会再见面了吧,我跟他也没什么交集。”
“那可不一定,这些年来,他明里暗里跟我们赫连家做对,抢了不少生意。爸爸这次回国,就是针对他的。”
“他怎么这么可恨?看着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原来是个衣冠禽shou!”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所以予婧你不要轻意去相信任何人,除了我和爸爸,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