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徐耀看出他们六爷心情特别糟糕,待他处理完几封加急邮件后,忍不住问他“六爷,宴会是发生了什么事?”
傅熠阳放松的靠进沙发椅里,从金色的烟盒拿出一支定制雪茄,点上。
“我在想,我对那丫头是不是有很多误会?”
“怎么突然……这么问?”
“说白了,她也不过是个可怜人,对我造成不了威胁,况且她时日无多,最后的时间就让她在我这里高高兴兴的过吧。”
徐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六爷这样,也算是对她仁之义尽了。”
傅熠阳收起了眼底的那几分仁慈,神情冷戾了下来:“我那位三哥最近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徐耀满是笑容:“三爷身残志坚,一切都十分顺利呢!”
“哦?”傅熠阳听完心情好了很多:“不错,三哥挖坑埋自己这事儿办得向来漂亮,最近不用管那么严,让公司里的那群牛鬼蛇神都高兴高兴,半个月后你就放出消息,说新项目亏损惨重,再上一出弹劾我的大戏。”
徐耀一脸倾佩:“三爷把您拉下马,不得乐坏了?”
傅熠阳:“他在老爷子坟头蹦迪我都能给他放两串鞭炮,天令其亡,必令其狂。”
“那池家……”
“池家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淌混水,找死怪得了谁?”
抽完手里的烟,傅熠阳戴上灰色的隐形眼镜,摸过一旁的导盲棒,起身道:“你早点休息,这段时间都不用接我去公司,就说我身体不适,在家休养。”
“好的六爷。”
傅熠阳来到池晚香房间门外,敲了敲门。
等了一会儿,池晚香围着白色浴巾过来开了门,虽然一脸疲倦,脸有明显的红月中,但声音听起来依旧欢快:“六爷,你还没睡呢?”
“还早,刚处理完一些工作。”傅熠阳视线不着痕迹从她身上滑过。
她皮肤很白,整个肩膀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如上好的白玉在淡蓝的灯光下发光。
傅熠阳是个正常男人,更准确的说身体素质比绝大多数的男人都要好,这样的诱惑多来几次,指不定哪天他就冲动了。
池晚香扶他坐到了一旁的沙发椅上,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六爷,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吹个头发。”
“嗯。”傅熠阳坐在沙发椅里,耐性等着。
池晚香走到浴室,解开了浴巾,整个不着寸褛的模样全映入男人的眼底。
傅熠阳的眼底像是燃起了两撮烈焰,镜片底下的那双眼充满野性的占有欲,想把她压在身下,把她弄哭……该是一种怎样的美妙?
她柔顺乌黑的长发在雪白的后背舞动,如浓密的水藻散发着健康的光泽。
吹风机的噪音终于停下,池晚香转身将背后的长发用头巾挽起,去衣柜里拿睡衣。
傅熠阳闭上眼,隐忍着那窜上来的邪火,暗自抽了口气。
她今天穿了件粉色睡裙,袖子蓬蓬的,虽然……看起来还是那么幼稚,但是穿在她身上又纯又欲。
池晚香有些为难的看着沙发椅里的那个盲眼男人,窘迫的搓着手手:“六爷……我明天还要上早课,你……”
傅熠阳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油:“我今天磕到了膝盖,我眼睛不方便,能否帮我擦个药?”
“我看看!”她突然的紧张看起来不像是装的。
“右腿。”
池晚香蹲到他跟前,倾身温柔的将他的裤管捊上,确实有青了一块。
“不碍事,我给你擦擦药。”她将药油倒出,用手掌搓热,然后贴着他青了的那块按摩着。
“六爷,疼吗?六爷?”
“蛤?”傅熠阳惊了下,身体一阵火喿热,这丫头底下什么都没穿,薄薄的睡裙勾勒着玲珑的曲线,简直要命!
见他脸上一片绯红,连脖子上的青筋都暴出来了,肯定是很疼!
“六爷,对不起啊,我下手没个轻重,我再轻一点,疼了你跟我说。”
“不用了!”傅熠阳一把按住她那只柔软的小手,又像是触电般甩开:“这点伤也没什么要紧的,这药挺管用,哪里磕了碰了擦一擦,第二天能氵肖肿。既然你明天还有早课,睡吧。”
“这……”池晚香哭笑不得的眨了眨目,目送着他走出了房间,轻叹了口气。
他肯定是生闷气了,还挺傲骄的,疼了不说,却只生闷气。
池晚香拿起药油看了看,呐呐:“这药给的真及时,希望明天脸上真的能消肿。”
傅熠阳昨晚睡得特别不好,好不容易睡着了就是梦些少儿不宜的东西,醒来时还举旗不倒,他觉得自己再憋着,能憋出毛病来。
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也没事,一旦被唤醒,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徐耀报备今天的工作时,见他神情恍惚,黑眼圈还特别严重。
“六爷,您昨儿没醒好?”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傅熠阳整个都挺暴躁的,问他:“要是有个小可爱,总无意的撩拨你,你会怎么做?”
徐耀抽了口气儿:“小可爱……有多可爱?”
“漂亮、性感、又一点儿也不作做的小可爱。”
“无意的撩拨?”黎耀寻思了会儿,灵光一闪突然开窍:“您说是夫人她……又没穿?”
“她认定我是个什么也看不见的瞎子,百无禁忌的浪。”
瞧他们六爷这副苦恼的模样,分明是得了宜便还卖乖!
徐耀想了个馊主意:“她无意,您也无意好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黑灯瞎火你侬我侬,感觉到位就顺水推舟!”
傅熠阳可能是憋疯了,他竟然觉得徐耀说得很有道理。
“这主意不错,你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