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君无咎点头。
在秦姣姣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
将合约写在纸上。
他需要做到的是,只要有时间,永远不缺席小丫跟多多的成长以及教导,秦姣姣需要做到的,是让他没用容貌焦虑。
君无咎看着契约,脸上闪过笑意。
秦姣姣也满足的将合约放在智能空间里。
有了这个东西,她再也不用怕君无咎走人了。
他的身份或许不允许他一直陪着孩子,教导孩子,但是他现在承诺了,只要在关键的时候,他会引导一下,她就不用担心家里没有男性长辈。
孩子成长不顺利了。
签订合约后,秦姣姣看君无咎越看越顺眼,做的专属于君无咎的营养餐也变得美味起来。
多多看见君无咎吃食丰富又美味,不似他跟小丫还有小小一般,绿色居多,肉里没有一点儿。
视线落在秦姣姣身上,控诉道:“娘亲,你偏心。”
“是吗?”秦姣姣笑,继续低头吃饭,就是偏心了怎么办呢!
这个时代的好老师要比后世还难找。
如果不对人好一些,人跑了,她又不会带孩子,把孩子给带成非主流了怎么办。
小小抱着碗,吃着独属于他的东西。
他手里的吃的饭团里夹着几颗黄色小米还有红色紫米,瞧着怪好看的。
排骨肉只有一块。
还有一片绿色的叶子,几块煎熟的鸡胸肉,这个样子的饭菜很奇怪,但是口感不错,加上吃完以后也不会觉得撑涨更不会觉得腹中有多余的食物。
多少正好!
他抬眼看向秦姣姣,她好厉害!
大夫都是这样的吗?
似乎并不是。
小丫跟多多吃的也都不一样。
小小很好奇,这样的一餐下来,得用多少精力,
他很羡慕小丫跟多多,有这么一个好母亲,他似乎也可以蹭一蹭!
饭可以蹭,住的地方可以蹭,娘这个存在,也可以蹭应该是这样的吧!
“真好吃!”小丫夸赞一番。
视线落在小小身上:“好吃吗?”
小小点头,假装看不见小丫眼里那种老母亲的慈爱。
“儿子真乖!”小丫学着秦姣姣的样子,伸手摸了摸小小柔软的头发,一个不小心还把手上的米粒落在小小脑袋上。
小小露出蜜汁笑容。
你开心就好!
看穿一切的秦姣姣没有阻止小丫跟小小的互动。
作为一个成年人,看着两个孩子这么玩闹,她也觉得很轻松。
君无咎也看着小小跟小丫互动。
他不似秦姣姣那么放心。
姓顾的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小小感觉到君无咎的观望,抬眼,对着君无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君无咎低头继续吃。
安稳又安静的生活,对于君无咎来讲,是极为珍贵的。
他闭上眼,嘴角带着笑,慢慢陷入沉睡。
次日一早。
徐少宴就带着几个下人来到村子。
秦姣姣带着他去寻找村长,开办养殖厂这样的事儿,对村子里的人来讲是个大大的好事儿,村长听见,忙不拎的帮着徐少宴寻找合适的地方。
就担心徐少宴改变主意,不在水乡村养猪。
要知道养猪可不是一个人能养的。
他得雇佣人,还得喂猪吃食,猪还会拉屎,那些猪粪也可以换钱。
都是乡里乡亲的,按理说价格也能讨论一番。
村长想着村里会有的改变,脸上的笑越来越浓,上次帮着秦姣姣统筹建造小院,他一个人抽了三两银子。
俩月不到挣了三两银子,这在村里已经是了不起的大收入。
养猪厂也需要建造。
村长已经感觉到有钱要流入他的手里了。
带着徐少宴选定位置。
直接就找人开搞。
徐少宴对村长十分放心,也没有另寻他人的打算,瞧一眼村长说道:“劳烦村长了。”
村长一点儿也不嫌这样的麻烦。
乐滋滋的将事情给应下来。
随后幽怨的看向秦姣姣:“秦丫头最近忙啥?”
“给孩子做饭。”秦姣姣开口。
陡然想到村长曾经拖她给自家也寻思一个挣钱的法子。
她当时似乎答应了!
答应了那就得做好啊!
“想好了想好了,改日咱们再细谈。”想好啥了,其实什么都没有想好。
或者改日就想出来了。
秦姣姣嘴角露出笑来。
看着徐少宴跟村长说话,交接工程安排,解决这些,秦姣姣带着徐少宴往自家走去。
问道:“养猪,你娘没有说什么?”
“没有,她说我爱干啥就干啥,只要不拿着钱往外扔就好。”
徐少宴嘴里,徐夫人仿佛一个大气的女人。
但是秦姣姣回忆一下,她见过的徐夫人可是一个非常精明的女人。
“那就好好干。”秦姣姣鼓励一下徐少宴,带着杨寡妇往厨房走去。
家里来了客人,那得好吃好喝的准备着,小院的桌子上放着冰棍,徐少宴带着安平一人吃上一根。
安平在院里玩着没意思。
朝着木屋外走去。
蹲在外面,听着里面君无咎教导小丫写字。
他拿着木棍在地上写写画画。
徐少宴瞧见,拎着安平走到自己身边,他干咳一声:“你也想认字?”
“是的!”安平点头。
他也想认字。
但是自家的情况他在明白不过。
杨寡妇一个人养他已经很不容易,甚至已经开始给他存娶媳妇儿的钱,他不敢说拿着那些钱用来读书。
听着杨寡妇安排就好。
现在徐少宴问话,他往厨房看一眼,确定杨寡妇听不见,再重重点头。
徐少宴咳嗽一声,好为人师的性子上来,说道:“我教你,我教的肯定比那个丑八怪要好。”
安平眼睛噌的亮了一下。
用力点头。
偷听的效率跟有人教是不一样的。
……
只是,徐少宴觉得自己脖子凉飕飕的。
奇了怪了,来了这个小院,他经常有这种感觉,不是后颈凉飕飕,就是后背凉飕飕,现在脖子也凉飕飕。
他扭头,正好对上君无咎的目光。
赶紧背过头,远离了君无咎的视线,这才多了一些安全感。
咳嗽一声开始教导安平。
他教导人的方法很枯燥,拿着棍子在地上写了安平的名字,杨寡妇的名字,从人命开始认字。
也亏得安平有毅力,年纪小,记性好。死死的将这些记在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