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承志吃了那碗龙须面,闲来无事,来到院子里,忽然觉得自己要到大街上去看看,便运起绝顶轻功,拧身上房,身影如淡淡的轻烟,消逝在纷乱的京城之夜里。xiangcun乡村
大街上根本没有老百姓在活动,偶尔过来些人,都是一队队的军兵,而且是袁承志问下的士兵,袁承志不愿意跟他们朝面,便远远地就避开,观察着他们的队形与警惕性,看他们非常机警,心里也是放下了心。
行走之间,忽然前面一座府第,袁承志抬头看了看,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嘉定伯府。嘉定伯?周奎?袁承志拧身上了围墙,一跳而入,里面静悄悄的,没人?袁承志的绝顶轻功,在黑夜里,即使从普通人面前闪身而过,平常人也没办法发觉,只是以为飘过一阵轻风罢了,因此,袁承志不需要隐匿身影,便信步闲逛。路上居然也遇到了几个巡夜的人,袁承志当然很容易地就避开了,来到后院的时候,忽然听得一个亮着灯的房间里,有男女之声,袁承志悄无声息地掩身过去,凑近了窗户,伸舌头浸湿窗纸,往里面看去!
屋里的男子是个少年,女子显得年龄稍大一点,两人之间正互相凝视,笑语殷殷。
“红眉姨娘,你今晚把我叫来,是为什么事啊?”这男子,似乎是周奎的子侄之类。
“没有什么事,只不过,听张说老爷去投靠袁承志,我觉得有些蹊跷,想跟你商量商量,怎么把老爷的家产弄到手里。”这位叫做江红眉的女子,是周奎新娶了两三年的小妾之一,并没有为周奎生下一男半女,遇到京城战乱,她也是为自己及早安排身后之事呢。
“姨娘尽管吩咐,你说要怎么将老爹的家产弄到手吧?”这位叫做周峰的男子,是周奎庶出的一个私生子,“,干嘛把家产给了袁承志那小子?我对老爹的做法不服。”
“嗯,所以我才把你叫来想法子嘛。”江红眉轻轻转过身来,挺胸抬头,顿时满室生春,魅力四射。
江红眉浑身透着温温柔柔的气息,一件雪白宽松锦裙,将她娇躯衬托得高挑骨干,挺拔修长,也将她凹凸有致的曲线不着痕迹的隐踪藏形,若非疾风拂身,衣衫紧贴娇躯嫩体,丝毫不显山露水,看不出如何个肥臀,前凸后翘。
江红眉又与男子密议了一番,男子匆匆离去。
江红眉轻轻挺直粉背玉脊,接着伸手拉开绣着凤凰纹饰的长裙锦带,露出其间奥秘,一条素白色的束胸。
“科学证明这种做法是绝对不科学的,她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影响发育吗?”
袁承志见盯着江红眉胸前那抹束胸,恨不得伸手将它拔下来。
江红眉轻轻松开白色的束胸绸缎,现出一件粉红色的窄小亵衣,当然这一切的一切都被好色男人尽收眼底,就和他以前偷看左诗戏水一样。
一对微颤颤晃悠悠的雪-乳将粉色亵衣撑得鼓涨绷紧,展平拉伸至没有一丝皱褶,那条细细的红绳仿佛随时都可能被挣断,袁承志脑中不由浮现出“裂衣欲出”这个成语。
袁承志喉结滚了滚,暗自咽了口唾涎,还没有对江红眉的进行深度幻想,随着她如同玉藕般的纤臂绕到背心,轻轻一拉一挑,亵衣细绳中分而开,接着掀开那遮住双-峰的亵衣取了下来,两只雪白惊耸的玉-乳整个露在空气中。
“乖乖的冬,她平日吃的都是什么,怎么营养都跑到那里去了?”
袁承志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懊恼的发现他绝对无法掌握那对美艳,挺拔隆突的。
双-峰能发育到这般硕大滚圆本已不易,偏又生的那么痕迹,外形绝美,让人不会因为硕大而生累赘之感。
玉-乳滑-腻,雪-白坚-耸,妙!实在是妙!袁承志费尽脑汁也找不出合适的语言来形容那硕挺的浑圆。
“可能只有婉儿胸前那对娇挺才能和她一较高下吧!”
袁承志心中叹道,幻想着将来“手”底下见真章的美妙感觉,这手当然是他楚大少最擅长的七十二式抓奶龙爪手。
袁承志的幻想几乎是刚冒出头就立刻烟消云散了,不是他突然良心发现,而是因为江红眉接下来的动作整个勾住他的心神,只见她伸出纤手轻轻褪尽下-身群衫。
将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炽热目光从她胸前妙美双-峰上慢慢向下移动,袁承志不由再次感叹:“好美的极品美-臀,老子这次发达了,这种美女遇而不收,岂非要受天谴!”
袁承志目光落在江红眉下-身的关键部位,随着她下裳顺着光洁玉-腿曲线下滑离身,露出穿着一件单薄丝绸亵裤的美好春景。
好色男人的目光第一时间发现并落到了她肥美的屁股蛋儿上,江红眉下-身亵裤轻薄,贴身呵护私密圣地之物自不会厚实,所以除了收拢的腰间,其于地方都宽松稀疏。
微风轻荡,雪白美肉透过薄薄的丝绸,若隐若现,而那两团硕圆隆满的雪-臀将原本稀松的亵裤撑得紧贴翘肉,圆滚滚的两个半球将绸布绷紧撑起,两瓣肥-臀的形状一览无疑。
明明那对隆挺双-峰经美到了极致,偏偏下-身玉-臀那浑圆高-耸的美肉竟比还要心魄,勾人神魂,不过其实这根本没有什么比较的意义,个人喜好偏爱不同,美丽与否也就因人而异了。
见江红眉站起身来,下床走到圆桌旁,俯身吹灭了桌上烛台。
烛火熄灭的瞬间,窗户倏然滑开,接着屋子里传出“啪”的一声轻响。
眼睛是人体最脆弱最容易受到伤害的要害之一,同时也和舌头并列为人体最敏感的两大器官,当人从能看光亮的地方进入完全漆黑,不能视物的所在,眼睛需要几秒钟的适应期。
香港飞虎队为什么每次行动的时侯都要戴墨镜?不是因为有白痴回答的那样是为了耍帅或是有型,而是因为在行动中,如果遇见这种突发状况,在黑暗中那几秒中的迟疑足够匪徒他们脑袋上开几个洞了。
江红眉惊觉有异,但烛火熄灭的刹那却是睁眼如盲,什么也看不清楚,俏目睁闭了几次之后,她终于看清一个黑影站在屋舍正中的圆桌前。
当江红眉恢复视力的时侯,看到的那个站在圆桌前的黑影正是从窗户里一跃而入,站直腰杆的袁承志。
袁承志也准备出手了,今晚他是干定江红眉了,但不是,而是要她主动献身,那是以后的事了。
袁承志冷冷一笑,脱上衣衫,慢慢走回床边,双眼神锋含而不露,近距离打量着床上风韵犹存的成熟艳妇。
江红眉平躺在秀榻之上,一副海棠春睡的迷人样儿,如云似瀑的秀发披散床头,为她平添几分慵懒浪荡的气质,那双水汪汪的看向袁承志的美眸含着强烈的春-情肉-欲,炽烈如火,摄人心魄,空气中隐约可闻到她身体散发的阵阵成熟女人特有的肉香。
漆黑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但江红眉雪白娇嫩的仍然给袁承志一种白的耀眼的感觉。
江红眉全身,的很彻底,小腹白嫩平坦,肚脐浅浅如一个绽开的酒窝,蛮腰纤细,浑圆修长。
袁承志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液,不断升腾的强大一股股直往上冲,狞然抬头,邪恶的支配了占据了他的大脑。
焚身的袁承志迅速翻身上榻,一双纤纤玉手急不可耐地搂了袁承志壮实的熊腰,紧贴腰侧上下游动起来。
“周峰,是你么?”江红眉迷迷糊糊地询问着,袁承志并不回答。
细细感受了一会儿相贴的温馨感觉,江红眉的玉手便顺势向下,袁承志全身陡然打了一激颤,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了,不过是在别人的手。
江红眉越是细心周到,小心翼翼,袁承志越是感觉兴奋,想起和自己亲热的对象是周峰的姨娘,一种变态的快感直冲脑门,那叫一个爽字了得。
袁承志知道江红眉是个不堪的荡女人,但他却不想马上征服她。
袁承志要先让江红眉上天堂,再让她下地狱,他继续用手轻轻着江红眉。
温存的差不多了,袁承志突然一个翻身,骑马般跨坐在江红眉柔软的娇躯上,俯身低头在她浑圆丰硕的巨乳上疯狂的乱吻乱咬着。
随着袁承志越来越大力的情挑调逗,江红眉檀口呵气如兰,瑶鼻发出哼哼咿咿的撩人媚声。
想着自己代替了周峰,跟他美艳浪荡的姨娘压在身下纵横驰骋,任意享受,更讽刺的是她还无比用心呵护,无比热情主动的殷勤服侍,只能说世界上的事情真奇妙。
袁承志心中冷笑不已,同时心中涌起两股灼流,一股热血涌上清明的脑际,冷哼一声,双手用力压住江红眉光滑修长的双腿,粗暴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好色男人忍不住全身一颤,发出一声舒爽之极的轻呼,袁承志嘴角绽开一个冰冷残酷的笑容,“狼”心似铁,没有丝毫怜惜的运动起来。
江红眉的比起袁承志身边的女人差了不是半筹一畴,但带给他的快感却一点不差,大概是肆意享用周峰姨娘身体的心理作用。
袁承志双眼赤红如火,好似两盏幽幽鬼火,透射出冰寒刺骨的冥光,身体的动作越来越大。
江红眉被袁承志看的全身冰冷,好似一股凛冽的寒意幽幽然渗入五脏六腑,但被他干的迭起,根本无暇去分辨这陌生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也留意到自己侄儿与平日天差地别的变化。
为了不让对方察觉自己的身份,袁承志后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他现在唯一能发出的声音就是六字真言
两人只做着最原始的身体交流,都没有说话,袁承志不说是因为还没到时侯,而江红眉不说,是因为没有力气,无暇分神其他。
寂静的房间里,花-露翻涌,飞溅。
袁承志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地在转,狂怒、愤怒、懊恼、暴戾、伤心……各种不同的感情一股脑的袭來,让他一下就失去了冷靜。
袁承志彻底疯狂起来,双眼泛赤红血光,极度亢奋的运动着,奸的江红眉檀口娇喘连连,眼前金星乱闪,分不清天上人间。
江红眉全身抽搐般颤抖起来,拉长声音嗯了一声,昏厥过去。
瘫软的娇躯无力的躺在秀榻上,江红眉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道:“峰儿,为什么你今天这么利害,姨娘都快被折腾上天了,你却连泄都没有泄……”
好色男人嘴里发出几声-秽笑声,没有开口说话,因为江红眉问的是他侄儿周峰,又不是问袁承志。
月亮不知何时躲进了云中,星光也是黯淡无色,似乎老天爷都在帮某人掩饰罪行,而按照袁承志的说法则是他在替天行道,惩恶扬善,老天当然要为他大开方便之门。
江红眉静静的享受着后的余韵,激情四射的身体慢慢恢复了平静,她温柔的用纤手抚摸着袁承志健硕的胸膛,用自己身体最美妙的部位按摩男人昂扬的欲-望。
袁承志轻轻瞌上眼睛,惬意的享受着江红眉轻柔而细心的服务。
江红眉突然滑出袁承志的怀抱,撑起娇躯,嘴里还梦呓般喃喃自语道:“峰儿,姨娘实在是太幸福了,刚才那种全身飘起来的感觉就像灵魂出鞘,要死去了一样,你真利害……”
嘿嘿,骚-娘们,本少爷的利害你还没真正见识呢!袁承志仍然没有开口,鼻腔中含糊的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江红眉不疑有他,因为她做梦也想不到刚刚和她缠绵的男人不是她的宝贝侄儿,而是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
余韵散去,袁承志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江红眉秀眉微蹙,不再有激情麻痹的身体被男人这微小的动作也带出了火辣辣的疼痛。
“峰儿,哦……”江红眉仍然以为与自己一番云-雨的就是侄儿周峰,她慵懒地叫了一声,轻轻松开四肢,躺在床上,被单也不盖,任凭娇躯现出雪白的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