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承志想不到的是,如此有名的媚香楼,居然是一座两层的小楼,下层也说不上宽敞,上层只有六间房的样子,而且那种木楼梯,让袁承志一脚踩上去时,心里惴惴的,担心会踩断。xiangcun乡村也许是袁承志和左良玉两人来得太早了些,这里客人极少,有几位庸脂俗粉,在楼下转悠,见到袁承志和左良玉进来时,顿时脸上堆起了自以为妩媚的笑容,嗲声嗲气地招呼道:“哟,几位大爷,赶快里面请啊,这里有最好的姑娘。”说着话,就将丰腴的肉乎乎的手,往两人身上搭去,还故意将胸前的饱满之处,往两人身上蹭蹭。
“去!”左良玉似乎对她们并不满意,黑黑的脸色一沉,四个妓女都被他给吓得跑到了袁承志这边,看起来,袁承志比起左良玉和他的手下,都面善得多,虽然也是浓眉大眼,可脸色间似乎很好欺负的模样。不料,袁承志将手一摆,四女顿时觉得如铁柱一般,摇都摇不动,四女脸色一变,心中害怕,却仍强装着笑容。
左良玉横着膀子来到一张桌子前,大声招呼:“袁兄弟,请坐,今天老哥我请客。”随即大手一挥,“你们几个,把顾妈妈叫来,都滚回去歇息吧。”
袁承志微笑着坐下,从容坦然,四女一见左良玉那凶神恶煞的模样,赶紧溜走了,左良玉的四个手下,就站在他身后,腆胸凸肚,极为神气,袁承志微笑道:“左将军,这四位英雄,还是让他们坐下吧。”
“呃……好吧,你们几个,到那边去坐。”左良玉的认识里,下人当然不能跟主人在一起坐,可袁承志没有这种观念,虽然觉得有些别扭,却也只能适应,当下笑笑不再说话。
“哎哟——左将军,您能来可我这小小的媚香楼,可真是让我这小楼篷壁生辉呀,马上给左将军上菜上酒,拣最好的上。”一个娇媚清丽的声音响起,随手蹬蹬蹬,木楼梯的响声中,一位绝代美女冉冉而下,只见穿着淡蓝色衣衫,手里拿着一把描金折扇,丰腴柔美的玉手,与折扇在一起时,更显得晶莹玉润,远看时,袁承志脑中忽然闪过几句《板桥杂记》中的形容:“庄妍靓雅,风度超群。鬓发如云,桃花满面;弓弯纤小,腰支轻亚”。
果然,这位顾妈妈,脸色是那种嫩嫩的嫣红,真是面若桃花,其间的娇艳,不是笔墨所能形容,更妙的是,此女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顾盼之间,让男人一见,心里就痒痒。此女体态纤小轻盈,皮肤柔白细腻,最好看之处,却是她的一头柔顺,乌黑,亮丽的秀发,随着她细碎的脚步,柔和地飘动起来,形成一抹美妙奇丽的韵律,袁承志目测了一下,这头青丝的长度,竟可及腰,由于她的走动,那高高翘着的丰满雪臀,如一个小托盘一般,将柔发托住。
袁承志并不是没有见过美女的初哥,来到这个世界,他当然经历了王夫人,王熙凤,还有超级美女柳如是,今天见到顾妈时候,仍然是惊得呆住了,一旁的左良玉自然是见惯了顾妈模样,看到袁承志呆得傻住了的模样时,左良玉哈哈大笑:“哈哈,兄弟,怎么样?傻了吧?顾妈模样,也真是天仙一般呢。”左良玉兴奋得双眼发红,抬手招呼顾妈妈,“来,给我兄弟上酒,上好菜。”
“好嘞,左将军,谢谢您光临。”顾妈妈也是场面上的人,看到左良玉来临时,眼睛里的目光,既是有些无奈(对于兵痞历来是如此),却不得不装出喜悦到极点的样子,粉目含春,玉脸含笑,简直就是一副喜迎所到宾客的样子。
顾妈妈一挥手间,酒菜陆续上齐了,四样精致的小菜,加上一壶上好的花雕,泡上来时,袁承志闻了闻,确实不错,于是暗暗点头,左良玉见袁承志满意,心里自也是满意,袁承志这才问道:“顾妈妈,请问,您的姓名是?”袁承志心里一直怀疑,直到如今,才有时间询问一下。
“小女子顾媚,有劳袁公子取笑了。”顾妈妈淡然回答,却是让袁承志吃了一惊:顾媚,字眉生,又名顾眉,号横波,又号智珠、善才君,亦号梅生,人称“横波夫人”,当然,这些都是后人所尊,其时所居之眉楼,后人曾经管为迷楼,既所谓美人之迷,也未尝不可呀。
袁承志见到顾媚时,心情之激动,实在不是当时的左良玉所能体会,袁承志端起一杯酒,望着顾横波那桃花般的娇面,兴奋地说道:“顾眉生,当代才女也,我袁承志虽慕名而来,见到顾眉生时,亦是感叹顾眉生果然风华绝代,聪慧如仙,实不是世人所能知也,当浮一大白!”袁承志虽然是现代人,然而对古文研究颇深,说起来,也拽得蛮象样子的。
“公子,我只是一个烟花女子罢了,哪里当得公子如此夸奖。”顾横波阅人无数,看到袁承志发自内心的夸奖时,芳心里的甜蜜,实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兼之看到袁承志风流倜傥,尤其是与左良玉坐在一起(物以类娶,人以群分),更是当世名将的朋友,想来也差不到哪里去,顾横波觉得久已无波的心神间,忽然荡漾起来,那双桃花眼,便忍不住定定地望在袁承志身上,嘴里却娇柔温婉地说道:“公子来此,本为取乐,眉生一歌妓耳,岂敢当公子之夸赞。”言下,对自己的身份,也是万分自卑。
“眉生误矣,出淤泥而不染,眉生当得。”袁承志一顶高帽子戴了过去,顾横波虽出身烟花,却也是美目连闪,一下子如遇到知音一般,芳心里荡漾不已,桃花眼一时迷离起来,敬酒布菜,殷勤无比。
顾横波难以掩饰自己的知音之情,颇颇为袁承志劝酒,殷勤之状,溢于言表,尤其是对袁承志,简直当作亲兄弟一样服侍,端茶,倒酒,甚至擦嘴等等,简直就是服侍皇帝一样,看得左良玉心里直发酸,最后左良玉无奈之下,让顾横波给他和手下各找了一个妓女,上了楼,不管她跟袁承志的打情骂俏了。
袁承志和顾横波两人独自相对时,顾横波忽然没了言语,芳心里狂跳个不住,偷眼看向袁承志时,见袁承志仍然泰然自若,芳心里更是激动不已,顾横波虽然靠着自己的资历,做了媚香楼的老板,可她的芳心中,还从来没有过如此中意的青年男子,今天遇到袁承志,一时情迷,就差脱了衣服给袁承志劝酒了。
“顾姐姐,我听说过您的惊世之才,让小弟见识一番,如何?”袁承志酒意上脸,红着眼睛,看着眼前艳若桃李的顾横波,心痒难搔,也是借个故,希望跟这位秦淮八艳之一的顾眉生,有一些更加亲近的来往罢了。
“好啊,兄弟,姐姐跟你一见投缘,姐姐的闺房,就是你的房子,嘻嘻。”顾横波玉手微抬,扶着袁承志,两人都是酒后,摇摇晃晃,走过那个危险万分的木制楼梯,互相搀扶间,便来到了顾横波的卧房。
袁承志稳坐房中,仔细打量,见墙壁上挂着的,都是属名梅生的字画,这种国画,虽然袁承志没有仔细学习,却对其中的妙处,也是深明其意,忍不住站起来,观赏着顾横波的字画,嘴里啧啧惊叹:“梅生,好,好,这字写得,劲媚自然,如融于自然,美,真是太美了,尤其是画的这兰花,世间所说的空谷幽兰,莫过于此,顾姐姐,您的绝世风姿和才华,从你的字里行间,完全展现,兄弟无法不佩服,真是佩服啊。”袁承志借着酒意,对顾横波的诗画,赞不绝口,直把顾横波甜到了灵魂深处。
“好兄弟,能够从姐姐的画里,看到姐姐一片心意的,也只有兄弟一人而已,眉生虽活了二十几年,遇到兄弟时,才知道原来那些年岁,都是白活了,兄弟,呃……袁公子,我可是听说过你的词,那简直是凌绝天下,今日能得见兄弟一面,姐姐喝死无憾。”顾横波媚眼如丝,将身体环绕在袁承志身边,如蝴蝶穿花,无法自抑,那飘散的曼妙秀发,如云如瀑,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顾横波总是将头发在袁承志身上蹭来蹭去,更是弄得袁承志心里痒个不住。
“顾姐姐,今日见到如此风姿的顾姐姐,才知道原来烟花之地,也掩藏着真正的佳人,顾姐姐,承志虽然一平庸少年,如果承志有用到姐姐之处,希望姐姐成全。”袁承志甜言蜜语,直把顾横波给说得晕头转向,本来顾横波也是见多识广之人,可袁承志的蜜语,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让她无法不相信,无法不接受。
顾横波依偎在袁承志身旁,罗衫半解,秀发如云,媚香扑鼻,媚眼儿如丝,轻声细语:“兄弟,姐姐引你为平生一知己,但愿兄弟不要嫌弃我。”说罢将螓着埋在袁承志怀里,只是轻轻扭动着身体,那模样,就象是等待着袁承志去宰的一只羔羊。倒也是,古代的女子,能够遇到自己心满意足的男子的机会,几乎等于零,尤其是袁承志这家伙,不仅是懂得一些绘画的技巧,更是把顾横波夸到了心坎里,夸她的脱尘气质和蕙质兰心,更是让顾横波极其受用,顿时让顾横波有了一见如故之感。
“顾姐姐,世人只道你身体肮脏,承志却知道你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奇女子,我知道你的心,这就足够了。”袁承志伸手轻抚着顾横波柔顺的美丽长发,手里痒痒的,顾横波的心里,却是满满的,都是甜蜜。
“袁公子,眉生今世,有了公子,再不作他想。”顾横波芳心荡漾,本来她的性格任侠,比起柳如是,尚有过之,难得的是,顾横波多少年来,从来没有遇到过真正跟她知心的男子,今天的袁承志,如果单纯夸赞她字写得好,仿了某某名人,画画的好,技法如何如何,那么,在顾横波的眼里,袁承志也就只是个平常的儒雅之士罢了。可袁承志夸到的地方,就如搔痒一般,正是搔到了顾横波的痒处,顾横波古井不波的心,再也不想抑制。她用自己曼妙娇柔,清脆如玉的声音,向袁承志诉说着她的初遇知音的激动之情:“公子,眉生愿意抛却一切,只要能追随公子,公子,您……愿意收我为奴么?”
“啊?这……顾姐姐,这个,不妥呀。”袁承志觉得难以消受美人恩,急忙扶住顾横波的柔肩,急声说道。
“你……袁公子,你连我这个要求,也不肯答应么?”顾横波那娇艳红晕的桃花脸上,顿时露出失望之色,一双妩媚的大眼睛里,泪光莹莹,瞬间涌出脸角,顺着脸颊,缓缓流下,“公子,妾身虽然隐身烟花之地,却始终守身如玉,待夫君于今日,妾身终于遇到公子,便决心委身公子,谁料公子终是嫌弃于我,眉生无颜活在世上。”顾横波性格坚毅,伤心之下,生了寻死的念头。
“哎——顾姐姐,你这是说到哪里去了,我是说,呃……”袁承志连忙将梨花带雨的顾横波,揽在怀里,轻轻拍着顾横波的柔背,贴上她的娇面,用脸蛋磨蹭着她娇艳的脸蛋,柔声说道:“好姐姐,我知道,你的心,我都知道,你不用跟我说,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好女子了,我刚才的意思是说,我怎么敢将姐姐收做奴婢?我要明媒正娶,才对得起姐姐的高尚人格。”袁承志干脆将顾横波抱到腿上,抚弄着顾横波的胸前一对美乳,“似姐姐这么好的人儿,我怎么肯再让你受委曲?”
“公子,呜……”袁承志本以为她会破涕为笑,想不到顾横波却是大哭不止,后来干脆哭得伏在袁承志怀里,婉转娇啼,哀声不绝,涕泪横流,把袁承志胸前衣服,给哭得湿了一大片,那柔软秀美的长发,拥在袁承志的怀里时,让袁承志心里痒得无法忍受。
“好眉生,不哭,我把你当作跟我平等的人来对待,丝毫不敢看低你,你应该高兴啊,怎么哭得如此带劲了?呵呵。”袁承志轻拍着顾横波的柔背,安慰着猫儿一般的顾横波,心里对她怜惜得不得了,双手在她身上,抚弄个不住,意思是安慰,其实是在吃豆腐,特别是摸到顾横波一对硕乳时,袁承志惊异不已:以顾横波的个头,居然有如此硕大的一对豪乳,袁承志觉得自己的大手,都抓不过来,搓弄了一番,心里更痒。
“公子,我……我不是伤心,我是太高兴了,呜……能够得到公子垂怜,眉生无以为报,只求公子要了眉生的身子,以证明眉生白壁之无瑕。”顾横波涕泪涟涟,却是将衣服一件件脱下,那娇小纤柔的曼妙身体,顿时呈现在袁承志面前,她娇柔温婉地蜷缩在袁承志怀里,艳若桃花的脸庞,娇滴滴仰面朝上,胸前一对豪乳,袁承志以为至少有36d,正颤微微地形成一阵阵波浪,袁承志怜惜地扶着顾横波的曼妙身体,轻言细语。
“顾……顾姐姐,你……你太美了,我如果就这么要了你无瑕的身子,岂不是跟平常鲁男子一样了?不……不要这样。”袁承志话里虽然在装b,其实,说完这话时,已经连吞了n口的口水,顾横波胸前那一对紫红鲜嫩的樱桃,正颤抖着如召唤着袁承志一般,两条纤柔曼妙的玉腿,就直接搭在了袁承志的腿上,圆鼓鼓胀嘟嘟的两片柔软雪臀,更是直接坐在了袁承志的胯间,如此美人儿,投怀送抱,哇咔咔,袁承志忽然想起,古代有个叫做柳下惠的,,让他来,他能守得住阵地?
“公子,我意已决,请公子怜惜奴婢。”顾横波的玉手,在袁承志胸前摸索了几下,顿时袁承志的衣服就完全敞开了,其实,当然是在袁承志的默许之下,如果袁承志不允许,她怎么可能解得开袁承志的衣服?
“唔——好眉生,你真是太美了,能够得到你,我袁承志几世修来的福份啊,啧啧。”袁承志亲吻着顾横波那娇艳若桃花般的脸蛋,胸前与她的一对美乳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那里的弹性和温暖,袁承志两手抚上顾横波的柔肩,瞪大眼睛,望着怀里的美人儿,柔声说道:“眉生,好姐姐,我会让你一辈子幸福,我让你抬起头来做人,再不要如此自卑,好不好?”袁承志轻吻着她的柔唇,见佳人俏目里泪如泉涌,连忙将嘴唇凑过去,吻着她的每一颗泪花。
“公子,我太激动了,只有你,真正把我当成一个好女子来看待,而不是一个妓女,公子,我……今生能够跟了你,是我顾媚的福份,求公子要了妾身吧,我愿意为奴为婢,伺候公子,直到天荒地老。”顾横波那柔媚娇脆的声音,如梦呓一般,温柔地响在袁承志的身边,其实,顾横波之所以见惯了如此多的富家公子而不动心,只是因为,顾横波真正看透了那些公子哥,他们只是冲着自己美丽的娇躯,或者图一时的才名罢了,哪里有人能够如袁承志这般知心?这般将她当做宝贝?这般怜惜她?尊重她?
处于社会底层的人,往往就是为了一句话,而牺牲了自己的一生精力,正是所谓的‘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顾横波娇嫩雪白的脸蛋,在袁承志胸前摩擦着,这位岁月场所的大姐,一旦动了情,凭她任侠的性格,当然是热情如火,拼命地燃烧自己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