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觉得自己身体上又被这个坏蛋给挑出之念了,嘴里轻声媚笑道:“咯咯,痒死了,你这个坏蛋,就知道欺负我。xiangcun乡村”王夫人手里抚摸着丝缎的被褥,身后被袁承志肆意轻薄着,忍不住夹紧双腿,担心自己会一直深陷下去。
被袁承志抱在怀中,王夫人感觉到特别的舒服,仿佛是回到了年轻的时候,一时之间也忘记了挣扎出去,袁承志感觉到王夫人的变化,不管不顾地将王夫人搂抱在怀里温情款款地说道,“我以后叫你姐姐,好吗?”他说这话,也是为了转移王夫人的注意力,好让自己继续抱着王夫人,并且施展手上的功夫。
“小坏蛋,你说什么呢?怎么可以叫我姐姐呢?”
王夫人羞赧妩媚地娇嗔道,粉面飞起了迷人的红晕,想起昨晚与他的缠绵,王夫人虽然努力保持着矜持,却已经乱了阵脚。
“为什么不可以呢?你看起来这么年轻,叫阿姨我怕把你叫老了。”
袁承志紧紧楼抱住王夫人绵合软的柳腰说道,嘴巴有意无意的开始对王夫人的耳垂挑逗着。
王夫人娇躯轻颤,粉面绯红道:“你还真会说话,说得我真开心。”
此时王夫人清晰感受到袁承志的舌头在舔弄着她的耳垂,那可是她最敏感的区域之一,又羞又喜又是生气,想要推开他,可是身体酸麻酥软无力。
“你,你在干什么?小坏蛋!”
王夫人突然感受到袁承志居然开始咬啮吮吸她的柔软的耳垂,立刻浑身娇颤,内心酥麻,娇嗔着却不想推开他。袁承志不说话,她也不言语,慢慢扭动着头却在享受着袁承志的舌头的吮吸攒动,一丝过电的快感传到胴体深处。
袁承志的舌头亲吻舔动着王夫人的玉颈,脸颊,色手抚摩着揉捏着她的丰腴美臀;她感受着袁承志的舌尖不断轻舐着她的耳根和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她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
侵袭仍然在继续,“嗉嗉”的吮吸的声音隔着小巧如元宝般的耳朵清晰地传进王夫人的心头,种种切实的感觉与她正直的理念不停地碰撞着,即使她再如何地忍耐,却还是挡不住阵阵快感和需求从体内升腾迸发。
忽然袁承志沉沉的呼吸声漂浮到王夫人的耳际,并有意地在她耳边呵了口气。那温热的气息透过耳道直吹了进去,划过她早已泛红的耳朵上那极其细密的小小绒毛,又吹拂起她贴在耳鬓的几根发丝,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将悄悄地挑上她的心头。
王夫人惬意地微闭着美目,袁承志说道:“坐下来陪我说话,好吗?”
他的说话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人不得不服从于他。
王夫人回头望了他一眼,袁承志搂抱着她坐在自己身边,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凝神望着她,深情款款地说道:“姐姐,你好美啊。”
王夫人被望得又慌又羞,忙把头藏在袁承志怀中,袁承志顺势把她拥倒在床,单手支腮,侧卧在她身边,欣赏着王夫人迷人的脸容,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王夫人耳边的发鬓柔声说道:“你真美。”
袁承志的声音温柔得有如拂面而过的春风。
袁承志的手指徐徐移到她雪白的下颚,虽是微不足度的碰触,但在王夫人已封闭多年的芳心里,竟产生了一股惊人的影响力,让她微微颤抖了一下。
“你这样会令我不知所措的。”
王夫人低语呢喃着,却没有推开袁承志爱抚的拇指。她芳心里想的却是,自己要先探春一步,在这张美妙的床上,开始一次与女婿袁承志的亲密之旅了。
“真的会吗?那就放开自己,意乱情迷吧。”
袁承志的手向下滑,用手指勾起她的轻纱紫衣,让紫衣的前襟几乎敞开到腰际,使他得以饱览这雪白深邃诱人的乳沟,但袁承志己经看出,在王夫人的紫衣内,却是一丝不挂的。今天的王夫人,其实就是为了寻找昨晚的快乐,因此她算是早有准备。
袁承志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开始缓缓地消失,他的注意力开始涣散,满脑子里,只有想触摸王夫人羊脂白玉胴体和亲吻她每一寸光滑细腻肌肤的念头。昨晚袁承志跟王夫人在树洞里,总觉得没有尽兴,今天袁承志当然想要与王夫人再赴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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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大人,我有个请求,你一定要答应。”袁承志搂着怀中的美艳贵妇,霸道地说道。
“请求?我都跟你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王夫人不知道袁承志又有什么坏心眼了,柔媚地说道。
“我想,阿姨,嘿嘿,这张床,如果你和探春,都在一起的话,会更加刺激的。”袁承志邪恶地笑着,目光在床上和王夫人雪白的身体上打着转。
“你……你是说,让我和探春一起服侍你?”王夫人睁大一双美目,心里有些难以置信,这个家伙,真是太邪恶了,如果自己跟女儿一起……好羞人呀。
“嗯,你在旁边,看着我跟探春……嘿嘿,那样不更好么?”袁承志霸道地抓住王夫人的柔肩,邪恶地说道。
“不。”王夫人试图推开袁承志那双有力的大手,可是袁承志的力气,又岂是她能够比的?
“哦?你敢?”袁承志立刻沉下脸来,大手一伸,啪,在王夫人雪臀上用力拍了一下,那雪臀颤抖个不住,王夫人尖呼一声:“小冤家,你……我答应。”王夫人疼的眼睛里晶莹着泪花,知道自己既然已经跟这个家伙有了这层关系,也只能任他施为了,而且,跟了他,似乎也不错呀,自己可是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高质量的呢。
“好,新婚之夜,你必须想个理由留下来,不然……哼。”袁承志霸道地命令道。
“新婚之夜?你……你真是太坏了。”王夫人知道袁承志是故意让自己看着他破女儿的身子,心里既是抗拒,又是期待,只觉得自己一直坚守的人伦道德,都被这个家伙抛在了脑后,自己竟然也跟着他胡闹,王夫人本能地想要抗拒,却在袁承志霸道的目光逼视下,不敢回嘴,只得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好姐姐,我会让你幸福一辈子的。”袁承志温柔地亲吻了一下王夫人娇艳的脸蛋,轻拍她的柔肩,以示嘉许。
“嗯?承志,我怎么闻着这床上,除了咱们两人的味道,似乎还有别人的味道?”王夫人吸吸小琼鼻,在被褥上胡乱地闻着,脸上一片疑惑。
“啊?没有吧?你以为你的鼻子比狗还灵啊,嘿嘿。”袁承志赶紧掩饰道,其实,他刚才在这张床上,可是跟王熙凤好一场恶战,当然难免留下一些液体和味道,袁承志既然不承认,王夫人也只能作罢,想起自己刚才的快乐,王夫人忍不住将身子靠向袁承志身上,感受着他身上的力量。
两人起身后,王夫人带着一脸的满足,离开了袁承志的宅院,她心中一直在想:这个袁承志,简直太容易让女人爱到疯狂了,这样的男人,还有哪个女人不痴迷的?想起女儿探春就要嫁给这个强壮无比的男人时,也为探春能够有如此的幸福而高兴。
袁承志继续他的画图工作,武器的设计,不仅是照着前世的样子画出来而已,还要考虑到目前的技术层次,许多精密之处,无法完成,只得另想办法替代,袁承志正画着图,忽然听得外面一阵骚乱,袁承志大喝一声:“来人!”
“在!”一个五毒教众应声而入,倒是挺精神的样子。
“外面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袁承志随口问道。
“哦,听说是金陵城里的贺老大,过来收保护费。”教众回答道。
“什么?保护费?靠,把他叫进来。”袁承志立刻火了,自己前世的时候,当然知道所谓的黑道,是要靠收保护费过日子的,可是,如今的袁承志,又岂能给这种不入流的小混混交保护费?
“袁公子,听说你发了大财啊,这保护费,可不能给的少了。”一声洪亮的声音响起时,房门处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健壮男人走了进来,袁承志顺着声音望去,见他二十岁上下,双目放光,头发披散在脖子间,神态极是威猛,行动间显然功夫不凡。
“哦?你是?”袁承志轻蔑地瞟了他一眼,根本不在意。
“我乃金陵贺关杰,没有听说过?”威猛大汉大咧咧地坐到袁承志的对面,拿一双虎目,瞪着袁承志,似乎在瞧一头羔羊一般。
“贺关杰?哦。”袁承志面色平静,淡淡地重复了一遍。
“知道厉害了吧?金陵城内的各路绿林好汉,都跟贺某有交情,嘿嘿。”贺关杰神色骄傲,用鄙视的眼光,看着袁承志,“姓袁的,识相的话,就赶紧交了保护费,不然,嘿嘿,你的小小袁府,会整天鸡犬不宁地。”贺关杰撇着嘴,络腮胡子抖动着,啪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见袁承志不为所动,心里暗暗打着主意,难道,今天非要让我动粗?贺关杰撸胳膊绾袖子,就准备上前将袁承志给干倒了。
“贺关杰,我还就真不知道,只是,我知道有位名将贺人龙,不知贺将军跟你可有关系?”貌似文弱的袁承志,依然岿然不动,如山岳般沉静,倒是令贺关杰一愣。
“你认识先父?”贺关杰神色间有些疑惑,“你到底是什么来历?”
“我父袁崇焕,想必你听说过,嘿嘿,只是没想到,堂堂的大明将军贺人龙的后代,居然做了地痞流氓,真是可惜了,嘿嘿,可惜呀可惜,贺将军一世英名,被你这种子孙给败坏怠尽,你有何面目将来面见贺将军的英灵?”袁承志一通数落,把贺关杰惊得一愣,他自幼是孤儿,从来没有人如此教训他,特别是近几年,做了金陵城的黑道魅首,更是骄横不可一世。
“你……你是袁督师的公子?”贺关杰当然听说过袁崇焕,虽然袁承志如此骂他,他仍然睁大眼睛,将袁承志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请教,袁公子名讳?”贺关杰一抱拳,礼貌竟然甚是周到。
“不敢,在下袁承志,贺关杰,当今天下大乱之时,难道你就当一辈子地痞?”袁承志见贺关杰如此上道,便开始游说。
“唉……先父死的早,我也只是一身武功罢了,近几年,做了金陵绿林上的总瓢把子,虽然有心为国效力,奈何朝庭官场,我也是有心无力,大明气数已尽,我只是混口饭吃罢了。”贺关杰也是喟叹不已,突然想起自己此来的目的,遂道:“袁公子,既然你的宅子在金陵城内,就不要怪我贺关杰要收保护费了,嘿嘿,白银一千两,你还是给了吧,要不然,别怪我贺某人不客气。”
袁承志听得贺关杰一番话,顿时对这位绿林道上的首领产生了收伏之心,于是嘴角微翘,眼睛眯起:“贺关杰,我倒是想请教一下,你是如何的不客气?”说罢站起身来,倒把贺关杰惊了一跳:这位袁公子,居然比自己的身材还高!贺关杰当然不会服气,两手相握,咔咔做响。
“好,袁承志,如果你打胜了我,我贺某就……”贺关杰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来,只得续道:“我贺某就不收你的保护费了。”
“哈哈,那可不行,不如这样吧,如果我打赢了你,你就一辈子跟着我做事,当然,我保证你不会后悔。”袁承志神色平静,动作从容。
贺关杰也不由得佩服起袁承志的胆魄来,这位文弱的小公子,难道真的身怀绝技?贺关杰犹豫了一下,不确定地说道:“袁公子,如果你做的事情,伤天害理的话,我贺某人可不会跟着你干的。”言下之意,似乎认定自己可能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