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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又要做什么!”
眼看他一把掀开了她身上的狐裘,不着片缕的胴体又没了遮挡,如雪如玉的细嫩肌肤上吻痕未褪,如是开在雪间的簇簇红梅,斑斑灼眼撩人心。
“上药。”擒着季婉胡乱蹬的腿儿,阚首归将她拉近了几分,掌中多出的漆金小盒子里可是万金难求的秘药,看着不肯配合的季婉,沉声道:“别动,里面的东西都流出来了。”
季婉一僵,她自然也感觉到了,愤然羞赧的扯过狐裘盖在了脸上,那是他白日里射入深处的精水,抱着她清洗时只抠出了一半,留下些许含在她的蜜道里,从突兀到适应。
刺激过度的两片嫩薄唇肉被来回抽插撞击弄的红肿不堪,修长的手指带药轻抹而上,屈在两侧的玉白腿儿就死死绷紧起来,打那缝儿里泄出的白灼液体却愈发多了。
“往后我依旧会弄你,更不会放你走,若是真恨煞了我,就想办法杀了我……不过,若是你杀不死我,就要有胆量承受后果,清楚了?”
胆子可真小
翌日,季婉勉强可以下床了,只是行走间双腿还颤的厉害,任由莱丽将她扶到了砗磲玉石装砌的妆台前,看着镜中穿着三单曲裾长裙的自己,站在异域华靡的宫殿里,说不出的突兀。
莱丽艳羡不已的抚着云彩般柔软的月色裙摆,银线密走的凤蝶穿花栩栩如生,连腰带间禁步的玉组都是未见过的美玉。
“大王子待娘子真好,听闻这些东西都是千金难得的。”
季婉淡淡的抿唇,脸上并没有多少喜色,恹恹的勾过台面上的一串珠链在指尖翻弄,莱丽笑着起身拿过象牙篦子替她梳发,以为季婉是在不开心。
“娘子也无须难过,大王子既然亲口说下要娶你,是不会变的,王那般看重大王子,迟早会答应的。”
“啊?”
季婉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听说昨夜阚首归就去同他父王阚伯周请旨了,想要娶她做王子妃,奈何阚伯周中意的儿媳是乌夷国的阿依娜公主,季婉这个来历不明的汉女,断然是不可能,据闻父子俩为此争执不下,盛怒中阚伯周将自己最喜爱的夜光杯都摔了。
为此,季婉无比庆幸阚伯周不曾答应,若是她就这样被贴上阚首归的标签,别说是逃跑,连出王庭恐怕都难了。
“莱丽,前日阚首归杀的那个侍女,你可认识?”
“识得的,她叫帕娜,平日里人挺好的,没想到会是细作,若非她将大王子去下城的消息泄露,大王子也不会被刺杀受伤了。”
“细作?”季婉又是一愣。
莱丽颇是愤愤的说道:“我听侍卫长说的,大王子去下城本是秘密,不知道帕娜是从何知道的,传给了外人,让他们埋伏在沙地里突袭。”
难怪阚首归前天会突然回来,原来如此。不过,昨夜上药时,他将手指突然塞进了自己那里……她一时没忍住,又踹在了他的左肩伤处上,想起他那个要吃人的眼神,季婉这会儿还发憷呢。
“莱丽莱丽,你认识一个叫阿成的少年吗?他就住在西面。”
小姑娘想了想,很快就摇头回道:“不认识,你可能不知道,大王子和二王子有些不和,二王子的宫殿在西面,所以我们很少到那边去。”
季婉不再问了,心里只想着怎么再找阿成商量去塔里哈的事情,说来也奇怪,明明第一次见面,她却十分相信那个少年。
莱丽会说汉话却不会梳汉人发髻,只能用宝石缎带将季婉及腰的乌黑长发弄成松松的发辫,再结上水晶流苏的额链,美是美,却有些不伦不类了。
“真好看,娘子快走吧,大王子要等急了。”
若非来唤她的人都两拨了,季婉是真不想去见阚首归,昨天的事情在心理留下了不小的阴影,磨磨蹭蹭的起身,在莱丽不曾注意时,将妆台上的一只凤头琉璃簪悄悄藏在了广袖中。
正是一日里极热的时间,幸而季婉那身繁复的长裙面料特殊不觉闷热,踩着粉白绣花的翘头履,慢慢走在宫道上,过往的侍女们颇是好奇的争相看她。
她的寝殿距离阚首归的正殿并不太远,走在金壁高台上隐隐能听见悦耳的胡琴声,莱丽带着季婉往殿中走去,这地方比她住的那处更加宽敞,大殿中央玉台砌起的莲池畔,穿着艳丽的妙龄少女们正在翩翩起舞,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弥漫着一股淡香微凉。
抬眼看去,阚首归就坐在高处饮酒,见季婉来了,便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赶紧过去。季婉看了下四周,人还挺多的,他应该不会对她做什么吧?
心中惶然的走了上去,选了处距离他较远的锦垫准备坐下去。
“到这里来。”
季婉被他生冷有力的声音吓的一抖,看了看他身侧空出的位置,她实在是没胆量过去,踌躇着半晌不动,阚首归握着水晶杯晃了晃里面暗红色的葡萄酒,幽幽碧绿的瞳孔漫上了几分戾气。
“胆子可真小。”他勾着薄唇轻笑,带着那么一丝玩世不恭的意味,却又暗藏着危险。
季婉警惕的很,她胆子确实小,昨天被他压在身下任由弄时,那样叫天天不应的无助,她不想再尝试第二次了,袖中的手握紧了簪子,已是热汗一片。
“那便坐到这儿吧。”
这次他指的是距离他身边一步的地方,华丽的长毡上不曾搁置锦垫,半斜了一只珠玉流苏的引囊在那里,季婉思度了一番,终是脱去了绣鞋迈开了步子。
她却不曾发现,那正漫不经心饮酒的男人,目光阴鸷的落在她的右侧袖间,略是玩味。
季婉单手拢起了长长的裙纱,白色的足袜包裹了小巧的脚儿,见阚首归没什么异动,她才放心了些许,将要坐下时,变故发生了,那死变态居然用一颗琉璃珠子准确无误地打在了她的脚踝上,剧痛之下,她失了重心向他身上摔去。
“啊!”
她的脑袋撞在了他的腿上,晕沉沉的季婉手忙脚乱想爬起来,却被阚首归扣住了纤瘦的双肩,不及抗拒就被他扯到了怀中。
现在知道怕了
箍着玲珑娇软的身子,阚首归毫不迟疑的吻了上来,碾压着樱红若粉的唇瓣,用力的啃咬,像是在印证着什么,直到季婉疼的忍不住松开牙关,浓烈的酒香随之涌入了口腔,妙舌被吸的生疼,哺入喉间的口涎都漫着一股淡淡的葡萄味。
呜呜
她抖的厉害,下意识想用藏好的簪子刺向阚首归,可是手中已然空无一物。
双手奋力捶打在他肩头,越是如此,他便掐着她的腰肢用力,最先败下阵的自然是季婉,男人强硬的大掌勒的她腰骨仿佛快要断裂了,只能乖乖的俯在他怀中,任由他掠夺。
她乖了,他也没那么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