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夜安仅仅只是坐在那里,也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再加上他此时冷冷的神情,光是看上一眼都感觉快要把人冻死。
他冷冷道:“项佩佩,我倒是想问问你,我不在的那一天,你对安安到底做了什么。”
他知道安安的这次发病,和项佩佩肯定脱不了关系。
但是那天没有人在家,只有安安和项佩佩两人单独在家,安安又不肯说,项佩佩当然是矢口否认她对宋韵安做了什么。
听到宋夜安的话,项佩佩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了下来:“她发病可不关我的事。”
她扬起脑袋,又道:“宋夜安,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在外面沾花惹草,我可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项佩佩捡起扔在书桌上的包,冷哼一声,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看着被打开的书房房门,宋夜安神色阴晴不定。
在周新语离开之后,他苦寻无果,最终还是被宋父逼着娶了项佩佩。
找不到周新语,项佩佩这个人对他来说本身就可有可无,更多的只是宋项两家之间的利益牵扯。
他对项佩佩一点都不上心,无论项佩佩做了什么,他都从未说她说什么。
可他这幅样子落在了外人眼里,那就成了对项佩佩宠爱有加,从来不忍心苛责她。
项佩佩虽然十分清楚宋夜安不喜欢她,但宋夜安一项都懒得理她,久而久之项佩佩在宋夜安就嚣张跋扈起来。
宋夜安也不在意,只不过,这次不一样了。
新语回来了。
一想到这个名字,宋夜安心里又是一阵钝痛。
他必须和项佩佩离婚。
……
另一边,宋夜安一出现,阮诗诗等人也没有了在外面闲逛的心思,见安安状态还不错,阮诗诗和周新语便各自回到了家中。
分别前,阮诗诗打量了一下周新语的神态。
迟疑了一会,阮诗诗还是问道:“新语,宋夜安他……”
她看的出来,周新语嘴上说着已经放下,但真正面对宋夜安时,内心肯定比如表面上那么平静。
周新语笑容一滞,扯了扯嘴角:“他已经是过去的人了,我也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牵扯。”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周新语脸上的神色反倒是变得平静了许多。
阮诗诗见她的确是没什么事情的样子,心中微微叹息一声,之后便和周新语道了别,回到了家中。
家中,几个孩子见到阮诗诗,纷纷迎了上来,阮诗诗和几个孩子玩了一会,便早早的赶他们去睡觉了。
……
欧国,l市某家高档婚纱店。
玛莲娜慢悠悠的挑选着婚纱,她拿起其中一件,往自己身上比了比,笑着望向了喻以默:“好看吗?”
喻以默神色漠然,即便是看着玛莲娜,他的脸上也没有多余的波动,就仿佛他根本就不认识玛莲娜一样。
“哦,对了。”玛莲娜笑了笑:“我忘记了,你现在不能说话。”
喻以默干脆闭上了眼,不再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