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纪肆意窥视禁区四位至尊的一切。
片刻之后。
他也知道了,这里的至尊和遮天的至尊终究还是不同的。
一群比之遮天那群残缺至尊还要残缺的至尊。
就算是这个世界的大帝,战力也要比己道压万道的遮天大帝弱了不止一筹。
在他手中,宛如同境界的初期和圆满,左右几招的功夫。
现在,这天荒禁区的至尊已经被他全部拿下。
早就躲在旁边观战的小黑看的热血沸腾,激动万分。
“主人,你太强了。”
就算四位至尊联手,也不是一招之敌,简直强到没边了,估计就是大帝来了,主人也可以一只手摁死。
它舔着脸跑到他身边:“主人,我想要帝躯本源。”
就刚刚一具帝躯,就让它的肉身更上了几层楼,这下一次四具,那还不得起飞。
叶纪一脚给它踹飞:“等下,先等我忙完。”
小黑空中翻滚,嘿嘿直笑:“太好了,谢谢主人。”
明明刚开始是个挺憨厚的小黑狗,怎么现在有种朝着未知方向变化的端倪。
他有点不忍直视。
梦境轮回中。
叶纪如同对待之前的天震至尊一样,跟随这四位禁区至尊,走过他们的帝路,体悟他们的人生。
如此,来过一遍之后。
他又亲自投入轮回,化身少年,重走他们走过的路。
掌握他们的道,感悟他们的法,最后全部归纳己身。
一连三天。
他静静站立,一动不动,直到将这些全部消化完全。
半闭的眼眸缓缓睁开,眸中光芒一闪而过。
再次感受了一番自己的变化。
体魄肉身没有什么变化,意志却仿佛发生了蜕变,换句话说他如今的思想境界已经升华到另一个高度了。
如果说先前他就是个没有经历多少洗礼的白莲花,那现在他则是无敌之花食人花,很可怕的那种。
“这便是我的底蕴。”
叶纪握了握拳。
虽然不能像那些绝顶大能一样各种投影穿梭过去时空,到处蹭机缘蹭光环蹭婆娘。
但,他也有自己的轮回梦境,梦境中他同样可以历练自己,同样可以肆意妄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尽管这是做梦,但其实仔细想来的话,两者之间应该也没有什么区别的吧?
“对,没有区别。”
他肯定一下自己的想法,抬头看着天际:“大白天了。”
一不小心体悟帝路就体悟了三天。
叶纪皱了皱眉,他并不太想在这个世界停留太久。
这世界太陌生了,他一个机缘都不认得,而且他并不太喜欢打架。
如果有选择的话。
他只想守着万界无敌寂寞的实力,过上那种和无数诸天大佬退休之后相同的生活,比如跟中意的婆娘困觉。
“想都不敢想。”
他摇了摇头,实力太弱了,指不定哪天别人战斗中随意泄露了一点余波,直接就人间蒸发了。
还是要再强大一点点。
抓起一边正在扒四具帝躯花裤衩的小黑,准备离开这天荒禁区。
北玄域外还有六个黑暗禁区,所性一并解决了,将他们全部灭了,汲取他的道,化作自己的底蕴。
捏着小黑,扒下它狗腿上的花裤衩。
“走了。”
“好的主人,对了,主人,那花裤衩能不能给我留着,我喜欢穿。”
……
时间流逝,一月之后。
北玄大世界。
一个月之前,未来天帝方小白横空出世。
不仅引的七大黑暗禁区齐齐出世,欲要将未来天帝扼杀在摇篮中。
危机之时,七位当世大帝现身,与禁区至尊对峙许久,最终迫其离去,着实掀起一股轩然大波。
毫无疑问,方小白现在就是北玄的话题中心,热度人物。
当然,再大的热度也会有冷却的时候,何况如今的方小白只不过是个婴儿。
他的时代应该在十几年之后,而不是现在,除非他能做到三岁大帝,八岁天帝。
未来天帝的热度渐渐消退,但另一个热度却上来了。
众所周知,北玄大世界每过千年,便有一次七域大比。
七域大比汇聚了整个北玄的天骄人物,各种天骄妖孽争斗,为的便是决出北玄最强天骄。
只有将同时代所有天骄全部镇压,培养出无敌的气势,养成一颗真正无敌的心,才有资格踏上帝路,拥有成帝之姿。
纵观北玄历史,夺得七域第一的存在,不一定可以成帝,但每一位大帝,都曾走过这一段路,镇压过七域天骄。
七域大比,先要在每域进行大比,决出那一域最强的百位天骄,随后才是这百位天骄代表自家大域,与其它大域争斗。
此时,北玄中域,瑶池圣地。
一座座高耸入云、仙光氤氲的仙山拔地而起。
仙山之上草风丰盛,仙草灵材遍地,将山崖染成一片充满生机的绿色,瑞彩喷薄,仙鹤飞舞轻鸣,一只只灵兽在群山上跳动。
山崖之上,一道道银白飞瀑垂落,隆隆而鸣,一口口仙泉吞吐日月灵气化作灵泉,汇聚万万里灵气。
远处更有一处处美轮美奂的亭台楼阁笼罩在仙雾中,似幻似真。
按照每千年一次的轮换,瑶池圣地就是此次中域大比的主场。
圣地最中心,一处巨大的平地,四周一圈圈梯形玉座,无数人围坐,观战擂台上的战况。
今日,中域不论大小正邪势力皆汇聚在此处,就是为了决出中域最强天骄。
中域各宗派圣地弟子坐在一边,诸多高层坐在另一边。
观战台最高处,清幽大帝慕玖颜看着擂台上的情况,眉毛都拧成了疙瘩。
擂台上面,一男一女正在相互对峙,气氛剑拔弩张。
男的是一黑衣青年,面容清秀坚毅,背上还背着一把玄铁重刀。
女的一袭红裙,气质清冷,容貌俏丽。
这女子却是瑶池圣地新任圣女白非烟。
上任圣女莫名怀孕,消息虽被封锁,但还想当圣女那也是不可能了。
此时这白非烟紧紧抿着嘴,看向对面青年的目光透着几分复杂。
“林长天,当初退婚的事情我不会后悔,就算换了现在,我一样会选择退婚。”
对面被她叫做林长天的黑衣青年一声冷笑:
“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退婚,我只知道你让我和我林家蒙受了奇耻大辱,只要我还是个男人,这口气就绝不可能轻易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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