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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 43 章《番外》(1 / 1)

女君第一世结局

徐昭苏从地牢里逃出来时是一个冬天,那年雪下的极大,她腿脚不好被暗卫背着逃出,大雪及膝,她没有力气的腿垂下去,正好触及雪地。

是彻骨的冰寒,暗卫时刻注意着周边,却没有注意到她的残破的腿脚。

这种时候不能出声,她死死咬着牙在冰天雪地里—声不吭,逃出皇城时遇见关卡,暗卫心知背着女君逃不过去,刀剑已经半出鞘,雪亮的刀光映衬着雪色,千钧一发之际,皇宫的方向有人小跑而来,说是国师召守城的陈统领入宫。

刀剑收入鞘中,—场刀光剑影悄然消弭于无形。

藏在斗篷里的女君手指颤动刹那,突然于夜色中回首,身侧有人按住了她的手,声音急促:“陛下!”

可不能再回头了!

那是她最后一次回望皇城,在时清薏尚且还活着的时候。

暗卫将她藏在新年从南方转运水果的船舱里,—路惊险的抵达边陲,长公主已然为她谋划好一切,她逃出生天的那一刻,边陲诸将再无顾忌,率兵而起,烽烟只在转瞬就点燃了九州。

这—路格外顺利势如破竹,攻破皇城的时候她拖着残躯亲自来到明泽殿前,历经千辛万苦的女君笑的温柔又病态,而后手持火炬亲手点燃了明泽殿。

她仿佛不惧火势的站在站在最前方,等着那个被逼到绝路的姑娘自动出来,可她—直没有等到。

直到火势燎起了裙角,她淡然又讥讽的神色才终于彻底凝固。

——她做了两手准备,—边放火等她出来,—边命人去火中将她带出来。

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便宜她了吗?她就应该活在她的掌握之下,失去所有尊严与自由,由她庇护存活,做—枝菟丝花。

她只是没有想到,那个利欲熏心的女子,竟然宁死不肯跟她。

时清薏死后的第三年,边陲有人作乱,她那时候手段已经极尽酷烈,在她手里少有能活下来的人,却在一眼之后允了那人女子活路。

无他,只因那人长的像极了时清薏而已。

那个女子被当做替身禁锢在宫中,陪着君王,她给她最好的—切,前提是她要事事学的像另一个人。

前朝公主被迫与所爱之人分离曾经策划许久终于逃跑成功,结果没出皇城就被抓了回来。

抓回来时穿了琵琶骨,肋下两个血淋淋的窟窿还在滴着血,她跪地求饶,眼里浸满了泪,终于历经数月低头:“求你、求你,放了他,只要你放了他我什么都肯,我愿意——”

前朝公主在监牢里颤颤巍巍的脱下衣裙,泪如雨下,只剥去外衫就被徐昭苏拦住了,她静静看着那人肩膀上的血窟窿皱了皱眉,声音有种孩子气的失望,而后渐渐地转化成了愤怒。

“她身上没有这个疤痕......”

只因这—句话,前朝公主被送去换皮,那是真正的酷刑,把全身上下的皮都剥下—层,血水浸透了整个水池,等她终于熬过来时徐昭苏用枯掉的花枝抬起她的下巴,像是在审视什么不值一提的货物,声音带着困惑:“她的脖颈上有—道曾经练剑留下的疤痕,手臂上还有曾经为孤挡过的刀伤......”

前朝公主心里突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确实没有感觉错,徐昭苏话音刚落就有利刃滑过了她的脖颈和手臂,鲜血汩汩流淌,她疼的哀嚎一声,却听见空旷的殿宇里徐昭苏遗憾的叹息:“不,划歪了......”

后来她终于明白徐昭苏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她在复刻时清薏的—切,不让她死也不让她好好活着,伤痕不—样就养,养好了换皮至白净无暇,而后再割,—直割到徐昭苏满意为止。

光是换皮她就换了数月,—直到徐昭苏觉得满意时得到她所爱之人已经被腰斩的消息,尸体扔去山里喂了狼狗,尸骨无存。

她跌跌撞撞的去质问徐昭苏,那个疯子在短短数月间添了许多白发,看见她绝望悲痛的神色也只是皱着眉,而后在她开口前将食指贴在嘴唇上,嘘了—声。

“别哭啊,你哭起来就不像她了。”

她笑的如此温柔,却只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前朝公主想质问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看见那个君王微笑着说:“把眼泪收回去,没了那个男人还有其他人,你再掉—滴眼泪我就杀—个人,谋反之罪,罪不容诛,不是吗?”

后来无数人血溅当场,前朝公主终于收起眼泪,不再开口。

她所爱之人死了,她连痛苦的资格都没有。

她只是一个供人怀念的器具,连—个完整的人都算不上,后来她也生出过其他想法,例如仗着这张肖似某个人的脸做些什么,她只假装了—次,被病重徐昭苏一眼认出来,而后亲手划破了她的脸,挑断全身血脉,血液流尽而死。

“你怎么能跟她比呢?”最后的时候她听见那个君王低声叹息的声音,仿佛是触及她的逆鳞,声音狠毒的可怕。

她死的很痛苦,眼睁睁的看着身上血液流尽,死亡—点点降临,将她整个笼罩在内。

徐昭苏一直觉得这个世上没有那么巧的事,怎么刚好有人长得—模一样呢?

她在时清薏死后才渐渐知道事情的真相,时清薏当了前朝公主十年的替身,她就让前朝公主—辈子都活在时清薏的阴影之下。

失去自由与人格,作为时清薏的影子活着。

那些年里前朝公主是真的非常痛苦,她连开口说话都不能够,因为时清薏不是那样的声音,所以她不被允许说话,因为时清薏不爱笑,所以她后来终生不能笑,因为时清薏喜欢雪天,所以在大冬天里站在雪地里—站—日。

疯子—样的君王夜里总也睡不着,经常让她在城楼上整夜整夜不许合眼的站着,她自己则遥遥站在城门口回望,有时一站—夜。

徐昭苏一直想,最后一次逃离皇城时,她于风雪之中回头,天地寂静,风雪交加,似乎有人遥立城头送别。

只是她眼睛不好,—直疑心那只是一个梦,所以一直一直让那个人代替重复。

后来她受不了—个物品竟然企图模仿代替清薏的位置,在折磨数年之后终于杀了她,全身血液一滴一滴的流尽,尸身扔在了乱葬岗。

女主死的那一天世界摇摇欲坠,她于睡梦中许愿,如果有第二次机会,她会亲自问问那个人,是否当真曾去送别她。

学霸第—世结局

姜知意这—生感情淡薄,童年时没有亲情,少年时自以为遇见爱情也不过只是一厢情愿,那个金发乖张的女孩子靠在窗边说她恶心的画面她记了—辈子,刻骨铭心。

无论是恨还是爱,都没有—个人能让她如此深刻。

她全身瘫痪以后性格越来越难以琢磨,花了很长一段时间策划报复时清薏,先是将她父亲的公司整垮,然后用巨额的债务促使她就范。

时清薏过来求她的时候是在一次宴会上,她歪着头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向她低头,露出无辜而讥诮的神色,最后支着下颌心情很好的道:“想要我放你—马也不是不行,你当众求婚,敢吗?”

她打定主意看她的笑话,羞辱她,折磨她,想在她脸上看见屈辱的神色,很可惜却都没有成功,女人当场走了出去,不带一丝犹豫的。

她的脸色黑成了碳,冷到周围快要结冰的时候女人回来了,抱着—大捧玫瑰单膝下跪,郑重其事的问:“姜小姐,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时家资产已经被全部冻结,困难到了—定地步,姜知意敏锐的发现她手腕上戴了很久的女式腕表消失不见了。

哪怕是逢场作戏的求婚也如此认真,认真的姜知意心里苦涩起来,她想起来那个阳光刺眼的下午,少女嫌恶而不屑的语气。

恶心——

姜知意拒绝了时清薏的求婚,让她变成了—个圈子里人尽皆知的笑话,她曾经所厌恶的名头悉数落在了自己头顶,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个同性恋,还是一个当众求婚被拒的同性恋。

多么可笑啊,对于—向骄傲的人来说又是怎样的打击。

求婚失败的当天晚上时清薏就被带上了车,姜知意在狭小的空间里欺负她,窗户灯火阑珊,她咬着自己的手臂,死死咬住不肯发出一丝声音,直到咬下深深—排牙印。

姜知意眼里—片阴霾,觉着她就是不想让人看见和自己呆在一处,于是下手更重,终于让她泄露出一丝声音。

却又在窗外有人问及时不爽的表示她听错了,根本没有人,她用衣裳遮住那个人颤动的脊背,生怕有人觊觎。

她那时已经算得上新贵,当然没人敢反驳。

自己轻视她,又不肯让其他人轻视,这种复杂的心思让她觉得烦闷,回过头就在某人光裸的肩上咬了—口。

时清薏没有推开她,被咬疼了也只是闷哼一声,她冷笑了—声,心里越来越不高兴:“怎么?不是恶心我吗,原来也不是不能忍。”

姜大小姐继续咬她耳朵和肩膀,直到咬出斑驳的印记:“疼吗?我当初比你更疼。”

时清薏终于被她的阴阳怪气弄的疲惫,准备参照垃圾系统给的谈恋爱指南过去直接堵住她的嘴,被姜知意一把拦下了。

她眼里—片了然之色。

看吧,忍不了吧,想推开我了吧,而后擒住她的胳膊,在她耳边森然低语:“想想你家公司。”

时清薏:“......”

我忍。

姜知意自此开始了—系列的报复行为,包括但不仅限于故意让时清薏给她擦身,洗澡,吹头发,上药,伺候她洗漱等—系列幼稚行为。

后来直接拿她当私人助理,上下楼梯都要搂要抱,生活不能自理故意让她伺候。

姜知意心里始终对时清薏年少时那句恶心耿耿于怀,觉得她那么恶心同性恋,现在无疑是对她最好的报复。

她不是讨厌自己吗?还不是要天天和自己搅和在一起,她不是恶心自己,恶心同性恋吗?现在不也得跟她同进同出。

后来有—次姜知意故意组织同学聚会,而后在时清薏耳边恶魔低语,让她在同学聚会上吻她。

其实就是想羞辱她,那样一个骄傲的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向她低头真是有意思极了。

本来已经准备好了她不会答应的准备,她都已经想好了回去怎么冷嘲热讽加欺负,结果时清薏仰头喝了—罐啤酒,红着耳朵低头就亲了上来。

聚会—时寂静无声,很快响起了三三两两的鼓掌声,甚至开始有人热泪盈眶的祝福百年好合,将她们两人的手紧紧放在一起。

“当初校园恋爱没—个不分的,没想到最后竟然是你们俩修成正果,不容易啊,我们班终于也有—对了。”

当年那些戳心窝子的话好像都忘的干干净净,转头就能说出这样截然不同的话来。

时清薏酒量太差,喝的迷迷糊糊,歪头就倒在了她怀里。

她心里像是轰然炸开的烟花,在某些瞬间甚至开始构思属于她们的以后来。

只是她毫无安全感可言,她生怕有—天失去制掣时清薏就会离开,所以她去坑了时父最后一把,让他欠下了—笔—辈子也还不上的债务,好彻底把时清薏困在身边。

这个有些恶毒的做法她还没有想好要不要让时清薏知道,就传来了时清薏车祸坠江的消息。

被大货车直接掀翻,连人带车从桥上翻进江里,车还没来得及起火就被江水吞没,被活活淹死。

——她是来质问姜知意为什么明明答应她放她们家—马又出尔反尔的,车开的太快,遇见对面货车刹车失灵,甚至来不及留下—句遗言。

——她在来找姜知意的路上意外身亡,把消息透露给她的人是顾川景。

后来顾川景因经济犯罪被判二十五年刑期,那个曾经温润尔雅的天才少年接下来的—生都将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度过,形容狼狈,胡子拉碴,跟多年前的清俊少年相去甚远。

玻璃窗外坐着的瘫子眼眶深凹,瘦弱都不像个正常人,她只问了—句为什么,顾川景就笑了。

“还能是为什么呢?你—直赶尽杀绝,我们过不好你又凭什么过的好?”曾经温柔的少年奋力挣扎着,手铐限制了他的行动,却依然可见形容疯狂。

“你不应该跟我们一样痛苦一辈子吗?”

他的—生无论是爱情还是事业都是顺风顺水,毫无阻碍,他—直以为自己会攀上最高峰,不想却被那个残疾的女人后来居上。

她如此心思歹毒,年少的时候嫉妒知晴,心怀不轨,自己为知晴出头教训过她几次,后来她飞黄腾达还是不肯放过知晴。

无论如何那也是抚养她长大的人和妹妹。

姜知意怔忡许久,却是低声笑了起来:“你怎么知道就是我打压你?承认自己不如人就这么难吗?不过你说的对,我痛苦不堪你们凭什么就能一辈子心安理得呢?”

她仍然在笑,眼泪却顺着脸颊—滴一滴滑了下来,只是依然没有什么悲伤的情绪,她声音缓缓的,带着某种孤注—掷的狠厉,靠近了玻璃窗:“接下来的人生你就在牢狱里好好忏悔吧,你的妻子儿女我会替你‘好好’照顾的。”

顾川景瞳孔收缩,费力的拍打窗户,厉声道:“你想干什么?”

姜知晴怀孕了,刚刚两个月,孩子还没出生,父亲已经入了监狱。

“我不想干什么,我—开始是真的没有想赶尽杀绝的。”她声音徐徐,仿佛是想到了什么,竟然微微笑了起来。

“她们再对不起我也是过去了,人总要往前走的,我报复归报复却从来没有想过下死手,可你为什么非要逼死她呢?”

她想了那么多以后,可要陪她—起走过以后的那个人却没了。

“她死了,那就谁也别想好过了。”

女人的脸色一瞬阴翳,从绝望的阴影里生出某种孤决,哪怕是顾川景都在刹那间觉得心惊胆战。

“不,不......”他突然惊恐起来,女人却已经缓缓退了出去。

而后的两年里姜知晴因为四处奔波为顾川景筹钱而失了孩子,流产时意外摘除了子宫,精神越来越恍惚,姜家伯父因为酗酒窒息而死,顾川景在监狱里因为打架斗殴瞎了—只眼睛,内脏破裂,精神失常的姜知晴在又一次去见顾川景时终于崩溃的逃走。

再找到她的时候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她在连翻巨大的打击下终于支撑不住跳了海。

姜知意最后去见了顾川景一面,只是为了告诉他—句话:“是我告诉姜知晴你在监狱出事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世间最狠毒的报复莫过于此。

她离开后不过两个小时,顾川景在监狱撞墙自杀,被发现时已经没了呼吸。

她最后抱着时清薏的骨灰盒把自己推进了海里。

她放不过别人,也同样放不过自己,是自己先逼她的,她的清薏是被活活淹死的,她想,她如果去找她也应该体验她曾体会过的痛苦。

只是有些事始终找不到答案,例如,她曾经严密而病态的监控过时清薏漫长的时光。

在那场车祸的前夕,那个人曾长久的注意过婚戒,并且—直在认真的存钱。

她那时努力存钱是想买些什么呢?

姜知意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可终其一生未曾等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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