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贾鲍那张恶心的笑脸,沈棠心中的厌恶感上升到极致。
贾鲍经历了刚刚打人失败的事情之后似乎回归了些许理智,眼神中的疯狂褪去了大半,但脸上的恶意丝毫没有减少,既然已经撕破了伪装就索性破罐子破摔。
他的天赋技能使他无法控制情绪,对女性存在着天然的恶意,再加上夜晚降临后的精神折磨,他也不想费力控制了。
白天第一次看到沈棠时,他看到她那副干净整洁落落大方的样子就想起了自己原本是白富美的老婆,心中的恶意不断膨胀,能维持着虚假的温和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精力,这个天赋技能使他很难做到像现实中那样伪装的天衣无缝。
他大力地鼓起掌,双目直勾勾地盯着沈棠:“真是聪明啊……可我最讨厌像你这样的女人了,你要是我老婆早被我治的服服帖帖了。”
沈棠似是听到极为有趣的笑话,笑得肩膀颤抖,莞尔道:“你这种症状持续多久了?有没有去看过医生?”
贾鲍又一次被激怒了,天赋技能的副作用使他难以面对女性的嘲讽,不过他也知道没法对沈棠使用暴力,便想通过言语惹怒对方。
他上下打量着沈棠玲珑的曲线,舔了舔唇道:“其实告诉你们真相也可以,就当给另外两个男同胞上上课,传授宝贵经验。”
没等郝仁反驳,他便自顾自开口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我第一次看到我老婆,我就知道她是个婊子。”
“那时候我可是我工作的理发店里手艺最好的人,靠着过硬的技术当上了技术总监,选我洗剪吹要188,很多穷逼不会选我,我也不屑给他们做造型。”
沈棠内心一阵无语,但没有出声打断,看贾鲍就像在看小丑。
“我见过形形色色很多女人,但来我们店的大部分是大妈,又丑又老看着就倒胃口,在我开始厌烦这份工作的时候遇到了她。”
“她叫王馥郁,个子高挑长得还算漂亮,穿着短裙来我们店里,晃悠着白花花的大腿一看就是个贱人。”
“她一点都不带犹豫地点了我给她做造型,我估计她是看上我了,我是店里长得最帅的。”
“理发的过程中只要我和她讲话,她都会面带笑意回应我,作为理发师我肯定要推销啊,她估计也对我存着小心思吧直接在我们店办卡了。”
“后来同事告诉我,她是当地有名的暴发户的女儿,有的是钱而且很大方,没什么内涵。”
“她每次来店里要么穿着吊带要么穿着短裙,勾引我的手段太拙劣太明显了,不过我承认,她的小伎俩确实成功了。”
“后来聊天的过程中听她好像是什么985来着,我也不懂,但我看她那个自信的样子就觉得很搞笑,当地人都说他家是暴发户没文化,她还搁那装呢,而且靠学历可吸引不到我,女的要上什么学啊。”
“不过每次我都很照顾女孩子的心情,我也知道怎么才会让女孩子开心,每次都能让她开开心心地继续聊下去,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