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川柯南破解了暗号,根据那个提示,推演出了宝藏的所在位置。
千间降代有幸目睹了整座黄昏别馆下沉,露出表面金光灿灿的样子。
看起来这个地方不久就会被当地封存,然后落到不知道谁的手里。
黑木仁站在别墅外面,看着这金灿灿的房子笑了。
不久后,警方的直升飞机就到了这里。来的都不是鸟取的警察,而是直接从本局调的警员。
白马探一边说着麻烦了一边让开仓门口让其余人登上飞机,而在包括千间降代在内的其他人依次排队上飞机的时候,落在最后的毛利小五郎却苦笑一声。
“几位,没必要这么盯着我吧。”
“爸爸?”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的毛利兰一脸懵懵哒,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黑木仁站在毛利小五郎身后,茂木遥史和白马探一左一右劫去他的退路,正前方则站着柯南。
“传言中怪盗基德会飞。”黑木仁一副期待的表情,手上拿好了匕首,“希望不会割坏你的翅膀。”
“你们就不好奇真正的毛利先生在哪里吗?”
‘毛利小五郎’换了一副嗓音,让小兰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加油站吧。”飞机上被戴上手铐的千间降代探出个头来,“在那之后你应该没有机会交换身份,而那个加油站则是唯一的选择。”
“啧。”怪盗基德轻轻咂嘴,似乎在棘手该如何出去。
“我很好奇一个问题,怪盗基德。”背后的黑木仁开口,怪盗基德扭过头去看他,就见他一脸不解的表情问道:“你为什么这么热衷于偷盗宝石?”
“如果是为了拿去卖钱当我也没说,但你偷完之后却又总会将宝石交还回去,难道只是为了享受与警方追逐的快感吗?”
怪盗基德脸上表情不变,内心却是泛起苦涩。
他哪里想要和警方玩这种一不小心就进监狱的追逐游戏啊,若不是为了解开老爸死因的谜题,他一个高中生又怎么可能会去做贼。
怪盗基德从来不否认自己是贼,也不否认他在做的事情是违法的,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抓到监狱,甚至还要面临着青梅竹马的决裂。
因为他的青梅竹马的父亲,正是追捕怪盗基德好多些年的警察。
只是……没办法,这是他唯一能够接触那个组织的机会了。
“如果我说是呢?”一阵烟雾过后,他露出了白色的披风,虽然不是在他常出现的傍晚,但这身衣服依旧帅到了黑木仁。
真拉风——!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白马探一招手,华生顺势起飞,蓄势待发的准备袭击怪盗基德。
柯南已经将脚力增强鞋的开关打开,手指压在腰带的按钮上,准备随时弹出一个足球来踢向怪盗基德。
而茂木遥史却是另类的拿出手枪来,还不忘记朝警方喊了一句:“我有持枪证!”
持枪证不等同于开枪证啊!再说了也没有开枪证那种东西。
“看来我逃不了了呢。”怪盗基德似笑非笑,白色披风遮挡着他的面容,让人看不清他的长相。
看清了也没有用,以怪盗基德随意变装的本事,看见的脸可未必是真实的脸。
“对了还有个问题,”黑木仁突然想起来,“你的变装技术是和谁学的?我有个认识的朋友曾经拜师于会变装的老师门下,学到了几分精髓,你们会不会认识?”
刚要扔烟雾弹逃跑的怪盗基德闻言一个踉跄,他几乎瞬间就想起来年幼时父亲收的那两个学生。
不会这么巧吧……?
黑木仁微微眯眼,他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了,这么看来今天真不能将怪盗基德在这里留下。
可能是贝尔摩德师兄弟的人,黑木仁还是谨慎一点处理比较好。
怪盗基德的失态也只是一瞬间,下一刻烟雾弹便洒下,哪怕是早晨现场也是一片白茫茫,高飞的老鹰都找不到方向的那种。
等烟雾散开,一脸茫然的茂木遥史左右晃了晃头,大喊一声:“我的枪不见了!”
“小心!”白马探听闻怪盗基德可能拿了枪,立即原地抱头蹲防,同时还不忘提醒别人。
而黑木仁则是快速的远离刚才的站位,生怕怪盗基德无差别攻击。
只有柯南,毫不犹豫一脚足球朝着茂木遥史飞去。
茂木遥史狼狈的躲开,就地一滚再次炸开一个烟雾弹,这次等烟散去却再也没了他的踪迹。
柯南不由得面露可惜。
黑木仁和白马探互相对视一眼,知道自己和对方都中了怪盗基德的计谋,让他有了逃离的机会。
而与怪盗基德打交道相对多的柯南却是信都不信怪盗基德会开枪杀人。
要开枪也是只开扑克枪的。
那么说话的那人故意想要引起慌乱,他就一定是怪盗基德本人。
地上被迷晕的茂木遥史被人搀扶到了飞机上,黑木仁颇为可惜的收起匕首来。怪盗基德没在他面前展开滑翔翼,他的匕首没有了用武之地。
虽然,当时在迷雾当中他也可以蒙上一蒙,一刀飞向茂木的方向,还是有可能会中的。
在场的包围怪盗基德的四人当中,柯南是个孩子,白马探有华生守护,而黑木仁则是个很危险的家伙。如果换做黑木仁站在怪盗基德的角度上,四人选择一人作为突围方向的话他也会选茂木遥史。
跑了就跑了吧,只要有刚才的情报,找到怪盗基德真身只是时间的问题。
黑木仁坐在飞机上,先是接了毛利小五郎上来,又全程忍受了毛利的控诉,好不容易在傍晚的时候从警视厅出来能够回家了,他却先拐进了糖果屋。
准确来讲是糖果屋旁边的新出诊所。
贝尔摩德依旧是新出智明的打扮,而每当她回来的时候,鸿上舞衣就会自动消失,回到自己房间不再出门一步。
贝尔摩德似乎对于黑木仁的到来很是意外,给他倒了一杯水后听黑木仁絮絮叨叨的讲述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她的表情逐渐有了变化。
“行色匆匆两旅人,呵。”
贝尔摩德冷笑了一声,见黑木仁一脸不解,也不解释示意他继续说。
“还有这个,”黑木仁从怀中掏出两张扑克牌,“那副牌中唯二沾染上血迹的扑克牌,还特别恰巧的黏在了一起。”
贝尔摩德接过扑克牌,一张黑桃j一张梅花4,血迹在梅花4的正面和黑桃j的背面都沾有一些。
她似乎是立刻就想到了什么,又似乎是什么都没有想到,将两张牌扔还给黑木仁。
“这个没用。”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