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陆小曼的神情,让袁琴儿心中的怒火越来越旺。
这个女人现在就是想将她给推开,好让他们一家欢快。
她偏不!!
袁琴儿直接推着陆小曼回到了容君初住的那里,一回来便瞧见他们两个已经在那儿坐着吃饭了。她脸色瞬间不好了。
“你们吃饭也不等我们吗?”
袁琴儿假装的说道,说完看了一下陆小曼,发现陆小曼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
容君初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和清竹先吃饭,还要带她去做产检呢。”
“嗯,我吃好了...”宋清竹一边说着,一边拿纸巾擦试自己的嘴角,擦试完了之后这才拎起包,在容君初的陪同之下出了门。
看到这一幕,本来心情稍好转一点,此时袁琴儿一把撒手,对陆小曼道:“我不吃了,我先出去了。”说罢也下去了。
从酒店出来的宋清竹,只觉得好舒服,好久没有与容君初这么放松的散步了。
她们一直走,穿过了长长的绿草坪,宋清竹说:“我们好久没有一起走过了呢?”
男人听了后,眉头不知不觉拧了起来,这真的是他的疏忽,也是,还真的很久没有一起过,霎那间有些愧疚,使的他将她的柔姨握的更紧。
“那日后,多陪陪你散散步可好。”
宋清竹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好呀。”
妇产科室门口,聚了好多人,容君初陪着宋清竹走了进去。那医生一见到容君初忙道:“这位先生,你是?”
“你好,产检,之前在这儿办过卡的。”
宋清竹将自己的卡片递给医生。
没一会,产检完了,容君初陪同宋清竹回去后,便去了公司。卧室里只剩下宋清竹一个人,她正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没想到门却敲响了。
宋清竹忍不住过去打开门,原以为是容君初忘记带东西,却不想是袁琴儿一脸阴森森站在门口,只差没穿白色衣服。
“什么事?”
袁琴儿二话不说,便伸手想拖着女人,拖出去绑架。
还想拖她出去呀,有那个本事再说,宋清竹冷笑了一声,一只手狠狠的揪住袁琴儿的发丝,一秒的时候反手将她给压制在地下。
“你不会是想拉我出去,然后把我绑架了吧?”
绑架?那算小事,她袁琴儿想杀掉她!!
不过,她说的一切全都是幻想,因为她连这想将这个女人拖出去都拖不出去。袁琴儿此刻真的好恨自己的无能。
宋清竹看到她也害怕自己了,便狠狠的松开了她的头发,口唇微张叫道:“你给我滚,滚,滚的越远越好。你要不要一点脸呀。来人家的家里,还当自己是女主人。”
宋清竹,真的好想将眼前这个女人给打醒,世上那么多男人,非非要喜难免她一个有妇之夫的容君初,她是不是觉得,他们之间,还有可能呀。
宋清竹忽然瞪大了双眼,看向袁琴儿狠厉地说道:“袁琴儿,我就告诉你吧,容君初呢,他是我的男人,你想要霸占他,你就省省吧。”
真不知道这个女人哪里来的勇气,连她宋清都佩服的五体投地。
被摁压挣扎起来的袁琴儿,狠狠地冲着宋清竹看了一眼,双眼泛红的尖叫,“贱女人,要不是你的话,君哥哥现在都是我的。你凭什么说他是你的,你凭什么呀?”
另一边。
陆锦书想了许久,她虽然为了秦松妥协,可是!
叶庭飞爱的是沈惜颜,她呢,不过是一个替身而已。
是夜,如往常一般,他都是很晚才回来,桌上的菜已经重复给热了好多次。
车尾声响起后,他并没有用饭,浑身的酒气走回来,回到了家后,一把将手提包放下,他发现陆锦书坐在沙发上,客厅没有开灯。
看到陆锦书那张脸,叶庭飞竟然觉得自己的脑门霎那间开始冲血,他开始盯着陆锦书。
陆锦书淡淡地迎向他的目光,从来都没有这么明白过:“叶庭飞,我们结束吧。”
结束,这么想摆脱他吗?他就偏偏不如她的意了,叶庭飞从来都没有这么生气过,一张俊脸看起来非常的铁青,气得连桌子上的饭菜也不看一眼,直直地迈步走回卧室。
卧室里,叶庭飞进去后,将外套一扯,便半躺在桌上。
外面又传来了进来的声音,随后卧室的门一关,紧接着陆锦书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道:“孩子我可以留下,但是你得放我走。因为我不是沈惜颜。”
听到了她这种话,叶庭飞只是觉得好笑,忽然胃中一阵难受,他站了起来,从她的身旁撞了过去,她感觉自己的肩膀很痛,但是她的心更痛。
男人去了洗手间一会,这才反应回来,望向仍站在那儿的陆锦书说道:“陆锦书,我告诉你,你想我放你走。你就是做梦。你懂吗?你就做做梦就好了。”
不放她走,她大不了就死!!!
陆锦书一脸绝望的眼神望着叶庭飞,叶庭飞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挥起一只手,两手紧紧的篏住女人的下巴,加大了力道紧紧的捏住。
他的眼晴徒然全是危险的说道。
“我告诉你,陆锦书,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放你走的,绝不可能。”
这男人是疯了吗?不爱她又死死的把她霸占在他的身边,女人竟然觉得这男人有一点可笑。忍了许久,她终于哈哈大笑。
好一会,止了笑意后,陆锦书说道:“你若是不放我走,我这肚子里的孩子,你就别想要了。我要自杀,自杀,懂吗?你就是逼我和肚子里的孩子死。”
“哦,你想自杀呀,你自杀之前想想你家里的人。”男人的眼神非常的阴险,意思非常明确的告诉他,若是她自杀,那他定会让她的家人跟在后面付出惨重的代价。
不不,这男人太恐怖了。
她真的接受不了自己是别人的影子,毫无爱情可言!!
陆锦书实在忍不住,一下子就冲到了厕所里,她将门给紧紧的锁住,然后把自己关在里面,打开着喷洒,任由那水淋着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