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个本身的素质要花费的粉丝值就是比单纯的凭借外物来的多。
花了老多的粉丝值也不过就是在搏击这个行当里混了个入门的级别。
可花了尾数那点粉丝值,却在枪械的行当里也混了个入门的级别。
当然了,系统的入门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入门,它是一个大而化之的概念。
简单的说就是所有你能想到的格斗术都入门了,所有枪支你也都入门了的概念。
这是个什么级别呢,就这么说吧,单打独斗的话,在张玉琼不发力的情况下,单纯说招式方面,那已经可以和张玉琼切磋切磋了。
车子开了挺长的时间,就是一声橡胶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朵的音,车子一个漂亮的甩尾稳稳当当的停在了一处废弃的厂房里。
要不说歪果也是不美丽呢,厂房废弃了之后那真的是没人愿意接受滴,主要是这玩意儿你接受了就得交税,还得整修,很是麻烦啊。
咳咳,当然这些现在都不是问题,现在的问题是这帮人到底打算干啥?
车门被拉开,陆长生三人被粗暴的扯了下来。
揭开了黑色的头套,入眼的就是十几条大汉,黑叔叔,戴着面具的那种。
一个一个穿着迷彩的衣服,军靴,手里的枪呢是传说中的AK,这玩意儿也算是整个宇宙都通用的玩意儿了。
造价低廉不说,关键是性能还特么高的一批,实在是一些个从事不正当职业的小伙伴,最佳的选择。
有些不足的地方就是,后坐力是真的大,但这对那些个隔着衣服都能看到肌肉疙瘩满身的黑叔叔来说,也就不是什么问题了。
一个脑袋上绑着红色头巾戴着小丑面具的黑叔叽里咕噜的说着话,那语速,那腔调,那感觉就特么的好像说唱一样。
当然翻译过来就很正常了,大概的意思就是,布兰妮妮大小姐,你快给你的爸比打电话,要的不多五千万刀,不给就撕票。
这话听得布兰妮妮是不是花容失色,陆长生是不太清楚的,可他仔细想想,这一票干下来换算一下好像也就是四个亿的软妹币而已。
十好几个人分一分似乎也就没什么钱了,而且你得担着多大的风险啊,且不说别的,就只说这一票生意完了之后,布兰妮妮她劳资能不找雇佣兵干死这帮人?
这帮人不得隐姓埋名远走他乡?
这么一算,果然干这种捞偏门的活儿是真的不如混文娱圈儿,来钱快不快的咱就不说了,至少安全性很高啊。
陆长生脑子里皮的时候,布兰妮妮已经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了,也难怪,遇到这样的事儿,谁特么的不得吓个半死?
在颤抖着掏出手机给自己的劳资打了电话,按着劫匪的吩咐要了五千万刀的赎金之后,布兰妮妮抱着自己的膝盖各种哭。
黑叔叔也懒得搭理她,回头和自己的手下说
“那边两个东方人,直接打死算了?”
听了这个话手下还没说话呢,布兰妮妮勉强抬头有些哽咽的说
“不行,不要伤害他们。我可以帮他们付赎金。”
几个大老黑互相看了一眼,就开始嘀嘀咕咕的商量,商量得给张玉琼和陆长生定个什么合适的价位。
这玩意儿定的高了,估计要不到酬金,可要是定价少了,那好像有点亏啊,显然这两个人在布兰妮妮的眼中还是有点重要的啊。
为了定价这个事儿,一帮黑叔叔把三个人手脚一绑,然后扔在了一边的大铁笼子里,锁好。
在黑叔叔眼里,这一个小白脸,两个弱女子有什么好看的?
所以这帮大老黑随意的在另外一边开始嚷嚷,嚷嚷怎么给陆长生和张玉琼定价。
大老黑们呢就一点都不严谨,你说这帮人好歹也是在从事高危的职业,可这帮家伙居然还是选择了一边喝酒一边叨叨叨的模式。
真的是没有一点安全意识。
这边大老黑们在喝酒,另外一边布兰妮妮的老爹此时正黑着一张脸,索然布兰妮妮的老爹是个金发碧眼的老帅哥,但此时黑着脸的他看上去就多了几分阴霾。
冷漠的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之后布兰妮妮的老爹就冷着脸说了一句话
“有些杂碎敢绑架我的女儿,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之后就挂了电话,随意的敲击了几下自己面前的电脑,下一刻一张地图就出现在了布兰妮妮老爹的电脑屏幕上。
当然了,有地图这个事儿还真就不是什么大事儿,毕竟还是有那么一部分人喜欢用地图来当电脑屏保的。
但这个地图显然有别的用处,且不说人家是3D模板构筑的地图,就只说那个一闪一闪的红点就让人眼前一亮。
布兰妮妮的老爹双手敲击了一会儿键盘,那地图一层一层的被放大,最终出现在布兰妮妮老爹面前的就是那处废弃的工厂。
实景的哦,再动了动鼠标,就看到有一串绿色的光点朝着那个废弃的工厂方向赶去。
布兰妮妮的老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再安排自己的秘书去提五千万刀的现金。
也就是歪果的银行,你想提多少提多少。
最终摆在布兰妮妮老爹面前的就是二十五个看着还挺大的手提箱。
一个手提箱最多也就能装两百万刀,看着这些个手提箱布兰妮妮的老爹就觉得一阵头大。
真的,那帮歹徒绝对是没见过五千万刀的钱放一起是个什么概念,还特么要求手提箱,脑子有坑儿?
布兰妮妮的老爹在行动的时候,陆长生等人也没闲着。
布兰妮妮有些个歉意的说着抱歉的话,在她看来是自己连累了陆长生和张玉琼,然后就在布兰妮目瞪口呆的表情里,她看到张玉琼笑眯眯的,面不改色的双手发力。
好粗的绳子居然被直接崩断,这是什么?种花家的功夫?
布兰妮妮惊讶的屏住了自己的呼吸,眼睁睁的看着张玉琼轻快的解开陆长生的绳子,然后轻松的解开自己的绳子,之后就双手握住了铁笼子的栏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