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犯人到底会是谁?”寅仓实那着急道:“守卫应该有看到吧?”
“守卫说大泷警官开车离开后,就完全没有任何人走出大门。”柯南说道。
“没有任何人?”
“难不成是还有其他密道,犯人从密道里跑出去的?”
“我们刚刚沿着洋房外的围墙绕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可以跑出去的机关。”柯南说道。
服部平次补充道:“更何况围墙上还设有监控,如果有人试图跨越围墙的话,守卫他们会马上察觉。”
“那会不会是洋房内有什么隧道呢?”寅仓实那说道。
“老爷他之前只有一个礼拜的时间可以改装这栋洋房,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怎么可能挖出一条隧道来呢。”服部平次摇了摇头,又是密道又是隧道的,这想象力堪比侦探了。
“那犯人他到底是怎么偷偷跑到外面去的?”寅仓岸治困惑道:“还带了守与大姐出去。”
“一定是用飞的!”寅仓瑠俐十分笃定,眼角都吓出泪来,“已经变成吸血鬼的迫弥大哥用他那对不详的翅膀!”
她说着说着,忽然就捂着脑袋大喊大叫起来。
“你冷静点,瑠俐。”寅仓岸治安慰道:“这些年轻刑警不是说过了么,世界上没有吸血鬼啊。”
“刑警?”服部平次认真纠正道:“不对不对,我是服部平次,是大阪的高中生侦探。”
他对自己身份这件事格外在意。
“侦探?”仍然泪流满面的羽川条平懵了懵。
“我刚才还在想哪有这么年轻的刑警。”
“原来只是高中小鬼。”
面对寅仓家几人的质疑,服部平次根本没放在心上,“好了,我还要继续调查,你们几个继续待在餐厅...”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寅仓岸治等人已经推门走了,半点面子都没给他。
“开什么玩笑,我还以为你是刑警,才乖乖听你的话。”寅仓实那不屑道。
羽川条平愤然道:“结果我的宝贝还不是被人杀了!”
服部平次眼角一跳,“喂,请等一下!”
忱幸跟柯南相视一眼,后者无奈摊手,没办法,服部有时候确实太轻率了些。
“说到侦探的话,你是毛利侦探的弟子吗?”桧原小姐感兴趣道。
“啊?我为什么要可怜到去当那个蠢蛋的...”服部平次羞怒开口,柯南戳了戳他的腿,把这家伙及时制止了。
“没错,我现在已经修炼到差不多接受了毛利师傅的真传。”服部平次尴尬道。
“那你应该知道,老爷他如何快速地回转自己身体的方法吧。”桧原小姐充满期待道。
“回转?”
“就是我们当时从餐厅的窗户往外看,发现老爷整个人倒立露出一颗头。”桧原小姐说道:“但是在打开窗帘前,闪电映照出的老爷影子却不是倒立,而是正面的模样,而且老爷身体还像幽灵一样透明。”
柯南一听,马上跑到之前看到寅仓迫弥的阳台,服部平次抬起胳膊,放到窗户上,“怎么样,工藤?”
“跟我想的一样。”柯南说道:“也就是说,关键的那个...”
与此同时,三人看向了阳台堆放的花盆中,一个毫不显眼的陶罐。
“这还真是不得了的手法呢。”服部平次轻呼口气,“不过,这么大笔的工程,不是一来这栋洋房就马上可以做得到的。”
忱幸看着那个陶罐,大概想通之前的寅仓迫弥是如何消失的了。
只是,这未免太过骇人。
“刚刚那四个人,经常到这栋洋房来吗?”服部平次问屋里的两人。
“我记得小时候妈妈带我来这里看老爷,我都会看到大家聚在一起。”桧原小姐说道:“当我成为女仆后,这次是我第一次见到。”
“大家大约有一年左右没有来这里聚会了。”古贺管家说道:“所有人都常用打电话的方式,询问老爷最近身体怎么样,却很少亲自来拜访。”
桧原小姐笑道:“我一开始还以为难道所有人都聚在一起,可能是因为某个人有什么喜事,所以才想着一起庆祝呢。”
“庆祝喜事?”柯南敏锐道。
“因为老爷他在网上买了小朋友用的游泳池,还有玩具飞机之类的东西,我以为他是要送给哪个即将出声的小婴儿呢。”桧原小姐说道:“在我当女仆以前,我也常常收到老爷送我衣服之类的礼物。”
“你刚刚说的玩具飞机,是可以飞的吗?”忱幸补充道:“像鸟那样。”
柯南同样看过去,显然也有所猜测。
“对,收货单上是这么写的。”桧原小姐点头道:“我当时还想,以给小朋友玩的玩具来说,这个箱子还真大啊。可是,当我开口询问关于羽川先生跟守与小姐的喜事,他们两人都笑着说没有。”
“那其他人呢?”忱幸问。
“岸治先生身上带着一个非常大的包包,那里面也不是给小孩子的礼物,而是摄影设备。”桧原小姐说道:“在你们登门拜访前不久,我也问了麻信夫妻相同的问题,瑠俐小姐还问我实那小姐跟羽川先生是不是重修旧好了。”
“那你去问实那小姐了吗?”
“有,但她完全不肯理我。”桧原小姐有些尴尬地说。
服部平次问道:“重修旧好的意思是,实那小姐跟羽川先生曾交往过吗?”
“是的,不过实那小姐热情的求婚举动,当时似乎给了羽川先生很大的压力,不知不觉他就跟守与小姐...”古贺管家没有说下去。
“这么说来,瑠俐小姐跟岸治先生呢?”服部平次好奇道。
“他们两位以前也曾是未婚夫妻的关系,当阳子小姐发生事故身亡之后,岸治先生陷入了很严重的低潮,两人的婚约也就解除了,后来瑠俐小姐就跟对她一见钟情的麻信先生结婚了。”
古贺管家对这些情况门儿清,他回忆道:“这么说来,岸治先生似乎从以前开始,就非常喜欢老爷的未婚妻阳子小姐,在她葬礼那天,他哭得比老爷还要激烈。”
旁边,小女仆眨眨眼睛,“不过,其他女仆也曾跟我说过,管家你当天也一直在哭耶,据说你以前跟我妈妈的交情很好。”
“诶?”古贺管家一阵冒汗,结巴道:“哪,哪有这种事。”
“……”几乎被大家族的复杂关系绕晕的铁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