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惜被白礼拉着,直接打开车门塞进了车里,动作是少见的粗鲁。
他扣了扣车的门板,示意司机开车。
一般没喝酒的情况下他都会自己开车,今天看来是喝了酒。
白惜惜自己也喝了些,但是喝的并不多,只是微醺而已。
她揉了揉自己被他握痛的手腕,心里有些委屈。他从来没有对自己这么粗鲁过,她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一路无话。
她想开口跟他说什么,可是看到他紧抿的唇和绷紧的神情,摆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于是都咽了回去。
刚一进电梯,深夜的电梯里空无一人,白礼刷了电梯卡以后,目不转睛地看着电梯门。
等电梯门打开以后,白惜惜赌气先冲了出去。
按房门密码时,白礼已经迈着长腿跟上来了。
她打开门,没有理他,径直向自己的房间里走去,刚扭开门锁,就被人从后面握着肩膀推了进去。
她吓了一跳,刚扭过脸准备说话,就被人重重地按在了床上。
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整个人都覆盖住,白礼长手长脚直接将她抱了个满怀。
微凉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带着酒气温热的唇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嘴巴。
浓浓地威士忌的味道和她口中的红酒气息交织,将她的脸蒸红,也将他的眼熏红。
她睁大了眼睛,下唇被用力吮吸了一下,然后他咬了一下她的鼻尖。
“你干嘛!”白惜惜吃痛,刚要控诉他,就撞进了一双深沉若海的眼眸。
浅褐色的瞳孔面带迷离的看着她,有着她说不出来的情绪在涌动。
浓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带起一点战栗。
白惜惜感觉到有一个坚硬的东西逐渐隆起,然后抵住了她。
她定住了,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反应。
白礼很明显地感受到了她的僵硬,带着醉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点轻佻的挑逗,“感受到了吗?”
“什、什么?”
“枪、棒。”
白惜惜的脸刷一下红了,原来他刚才的话是这个意思,她还以为他想打她……
她在他身下扭动了一下身体,试图钻出来,可是反而惹的男人闷哼了一声。
“你你你怎么了?”白惜惜以为自己弄痛他了,慌忙停下来,问道。
“我再教你一个东西,不要在一个男人身下乱动,这样只会让你更危险。”
她还没来得及思考他话里的意思,男人将她的身体翻过来,炙热的唇瞬间压了下来。
这次跟刚才浅尝辄止的吻不同,带了些粗暴的侵略欲和肉、欲,狠狠地攫住了双唇。
凌乱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用力地搅弄着她的舌头。
舌根有些发痛,他亲吻的时候跟平常的样子简直像变了个人,这让白惜惜有点害怕。
她退却着,躲闪着,却还是被捕获到了。
他的强势不容许她退缩,势必要带着她一起沉沦。
渐渐的,这个吻已经不满足于唇齿,延伸到了她细白的脖颈间。
他低着头,在她的脖子上用力吸了一口。
白惜惜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里升出一点空虚的感觉。
胆怯又期待。
她细长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发出低低地喘息,这就像一道催化剂一样,冲破了最后的围栏。
欲望的野兽已经决堤。
疼痛、战栗、泪水与快乐。
……
第二天,白惜惜醒来的时候,腰间搭着一只男人的手臂,他的手扶着她的小腹。
浑身都是痛的,突然想到了那天送请柬时沈虹调侃时说的话,她当真觉得自己像是被卡车碾压过一样,就连骨头都像是被拆开又重装上的。
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她又脸红了。
他抱着她洗澡的时候,自己因为太累直接睡了过去,后面怎么洗的她都不清楚。
悄悄掀起被子,刚准备起身,可是被那双有力的臂膀一带,又被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男人略带慵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要去哪啊?”
因为被紧紧地抱住,她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后面那个精神抖擞的东西。
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他突然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昨天教你的东西忘记了吗?”
“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是吗?那要复习一下吗?”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揶揄着说道。
“不用,不需要,大可不必!”她捂住脸不看他,准备把头埋到被窝里,可是一低头却看到了更让人害羞的东西,赶紧又钻了出来。
她羞恼道,“你昨天不是喝多了吗?怎么……”
“你觉得我是那种酒后乱性的人吗?”他轻笑一声,将她转过来,“不仅记得,还记得很清楚你是怎么样……”
他附在她的耳边说了两句话,白惜惜的脸瞬间爆红,捂住耳朵耍赖道:“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白礼胸腔震动,似乎非常愉悦,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从耳朵上拉了下来,很随意地把玩着。
“都九点多了,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吗?”白惜惜实在太招架不住了,赶紧扯开话题。
白礼抱紧她,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合上眼睛说:“春宵苦短,再睡会儿。”
“……”
白惜惜对着他的脸看了又看,白礼掀起眼皮垂眸看她,“怎么?”
她抬起手扯了扯他的脸颊,“你真的是白礼吗?”
他微微侧了下头,将她的手指含在嘴里轻咬了一下。
指尖被他温热的舌尖一扫,白惜惜像触电一样缩回了手。
“脏不脏啊。”
他低低一笑,“甜的。”
“……”
白惜惜真的遭不住了,她推开他说:“我要起床了,肚子饿了。”
“好。”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放开了她。
虽然是放开了她,但是那双眼睛一眼不眨地看着她。
白惜惜现在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被他这样看着,根本不好意思下床,干净的睡衣在不远处的柜子里。
她羞恼地瞪了他一眼,“你不要看。”
白礼扬了扬眉,非常听话地闭上了眼睛说:“好。”
白惜惜趁着他闭上眼的功夫飞快地跑下去,刚穿好扭过来就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
“你你你你偷看。”
“以前敢爬我被我的小丫头现在还知道害羞了。”
“啊啊啊你别说了!”
白惜惜冲上去捂他的嘴,可是男人伸出长臂一下子就又将她拖上了床。
刚系好的睡衣袋子又被扯开,他呼吸变得急促,“大早上的就光着身子勾引我,该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