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宇,你是什么东西?逸圣人的走狗罢了,还想和我谈谈?你也配,滚,不然我不客气了。”慕幽霞君怒道。
“慕幽霞君,你狂妄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呢,余钱已经死了吧?影子魔灵还能把他送回来吗?”栾宇阴狠的说道。
“哼,栾宇,你不要自以为是了,余钱根本没事。”
“你还想骗我?哈哈……,慕幽霞君,余钱现在在哪呢?影子魔灵把他追赶出去以后,一直没回来吧?你想想他还回得来吗?那可是六个影子魔灵啊!”栾宇的消息还停留在围攻余钱他们的时候呢。
“哟,你这消息也不灵啊?看来安插在我们内部的内奸还没有把消息告诉你啊,其实余钱已经回来了,现在他正和殊奴人在一起,很快就过来了。”慕幽霞君既敲打自己人里的告密者,也是在吓唬栾宇。
“什么?余钱和殊奴人在一起?哈哈……,你骗谁呢?殊奴人已经都去了帝落村了,这里一个月也见不到她们了,余钱怎么可能和殊奴人在一起呢?你撒谎都不会找合适的借口。”栾宇一百二十个不相信。
“她说的是真的,那个叫余钱的人真和殊奴人在一起,而且也去了帝落村,好像还要娶殊奴人为妻呢。”这时魔族的度沁公说道。
“你是叛徒?是你把消息穿戴给他们的?”慕幽霞君怒视着度沁公质问道。
“哼,叛徒出自你们内部,我们魔族说出去的都是大家都知道的。”度沁公一脸不屑的说。
“那你说谁是叛徒?一定是你们干的,然后再栽赃给我们这些人。”顾惜君说道。
“那个叫舒怡的就是叛徒,我们有证据。”度沁公说完看向金特云扬。
“我不是叛徒,你们才是呢。”舒怡立刻大喊道。
“小丫头,我说我们有证据,你否认不了的,叫喊不能掩盖事实。”度沁公轻蔑地看了一眼舒怡说道。
“好了,我不管你们谁是叛徒,我也不会帮你们指认的;不过我倒是觉得你们该为余钱送别才对,敢娶殊奴人?那就是找死啊,难道你们不知道吗?”栾宇幸灾乐祸的问道。
“知道不知道的又能怎么样?难道余钱经历的生死还少吗?这么长时间你看到余钱死了吗?”慕幽霞君反问道。
“但是敢娶殊奴人他真是活够了,快活一个月,就会被献祭给黑墙,没人能活着出来;哈哈……,看来你们都要守寡了啊,慕幽霞君,我可以不计前嫌收了你;其他人要是愿意,我也可以勉为其难的……。”栾宇还没说完,就见一道白光飞了过去。
“我特么弄死你。”文征上人先怒了,祭出自己的法宝,要灭杀了栾宇。
“啊!主人救我”栾宇惊呼一声,突然光华闪现,登时他的身前形成一道光墙,把忽闪斩邪晶挡了回去。
大家都吃了一惊,急忙仔细观察,这才发现栾宇的胸前戴着一块玉佩,光墙是玉佩释放出来的,看样子威力很强。
“哈哈……,臭老头,拿我没办法来吧?你以为就没人治得了你吗?”栾宇见自己没事,就得意的说道。
“后生,我劝你还是赶紧滚,你以为乘黄的辟邪玉就能保护的了你吗?”纯福尊者一脸不高兴的说道。
“啊?你怎么认识这个?”栾宇举着玉佩大惊的问道。
“你也就仰仗着一个神帝的坐骑在猖狂,回去告诉乘黄,虽然神帝殷属阳已经仙逝,但是不代表它这只灵兽就能为所欲为;滚。”纯福尊者一声暴喝。
栾宇的脸色不停的变换颜色,由白变红、由红变青,想要发作,最后又由青变白,压制住了怒火,悻悻的转身飞走了;他知道自己还是惹不起这些人,人家连自己的后台都不怕啊,那自己只能是被虐的料了。
“那东西真是乘黄的吗?它还活着?”文征上人转头问纯福尊者。
“是它的,这是它的本命法器,不过它到舍得借给栾宇这种人,真是有点想不通啊。”纯福尊者摇头说道。
“前辈,各位,我们先不说这些事情了,都到飞碟上来,我们找个地方解决一下内奸的问题。”慕幽霞君怒气冲冲的说。
于是大家都上了飞碟,包括魔族的人;然后又一次的飞到了无人的虚空中,然后开始进行内部审查。
“我不是内奸,我没有向外告密。”当度沁公再次指责舒怡的时候,她依旧否认。
“我们有证据,金特云扬,把你看到的让大家也看看。”度沁公说道。
“唉,其实我不想参与这样的事情,你们非得逼我;那好,我给你们看看吧。”金特云扬很无奈的走到中间,然后伸手放出一道水幕来。
大家立刻在水幕上看到了画面,内容是舒怡在购买商品时,给老板付款时似乎多给了对方一个布带或纸条类的东西;而且还不是一次跟这个老板交易。
“舒怡,你怎么能干这种事?”田柔谨看到水幕上的影像之后,立刻怒道。
“我怎么了?买东西付账有什么毛病?”舒怡依旧不承认。
“舒怡,这都有这样详尽的影像资料了,你怎么还敢否认?”慕幽霞君问道。
“我付款给老板,然后再把我需要的东西的式样画好交给老板,这有什么不行的?我绝对没有外传递我们内部的消息。”舒怡解释并保证道。
“你这是狡辩,谁能证明那些不是我们的信息?”度沁公怒道。
“那个老板就能证明,你们把他找来问问不就知道了;另外我也有证据证明我们这里有内奸,你们看过之后,就不怀疑我了。”舒怡的话让大家一愣。
“那你拿出来我们看看吧,如果是真的我们就不再怀疑你了。”顾惜君说道。
“好,不过你们可不要怨恨我。”舒怡说着看了眼萱萱,然后掏出来一颗回光珠来,催动起来,也放出影像来了。
这一次的影像让大家吃惊不小啊,因为上面的主角竟然是萱萱,她也跟一个商铺的老板进行了商品交易,也给了对方一些纸条;也是惊醒了两三次,又一次还有轰响儿在,只不过她是趁着轰响儿不注意塞给老板的。
“舒怡,你这是栽赃,我也是向那个老板定做饰品的,那纸条上是我画的样子。”萱萱也起来解释道,只不过连她自己都决定有些苍白无力,毕竟这是人家舒怡的说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