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丰富的物产资源,引得人眼红。
而这个国度尚在成长,一切还都处在初生阶段。
就好比一个婴儿抱着一块金砖行走在大街上,婴儿如何能大人的抢夺下护住这块金砖。
边境遭到这些附近小国的侵袭,统治者自然不会坐视不理,阻止军队,给这些侵略者迎头痛击。
因此爆发了大大小小的战役,征战几十年尚未停息。
西南有异族乌察,擅巫术异法。
乌察也窥探着这片浩土,几十年征战也消磨了不少财力资源,人们都此也有些麻木。
由此,乌察人发动了战争。
各种巫术异法,冲击着边关守势,但是这个国度并没有乌察想象的那般脆弱,这个国度派军队与乌察打响了扞卫国土的战争。
各种巫术异法被接连破解,乌察被打的一路退回老巢,军队撤军镇守边疆,本以为这场战事之后,可以迎来一段时间的平静。
败北的乌察并没有因此丧失对这片土地的窥探,反而是激起更大的野心。
这片浩土不仅资源丰厚,连养出来的军队都如此骄勇善战武器装备更在他们之上。
败北的乌察突然在战后的第三个月发起了突袭。
这次的乌察像是如有神助一般,接连设下圈套引得边境主力军受困,最后悉数斩杀于乌察刀下,一夜间,边境失守三城。
乌察所过之处,无一幸免,三城之内,尸山血海,血流成河。
边境存亡在即,统治者立马派出最强的兵力支援边境。
御前挂帅的将领领着百万雄兵,力压乌察大军。
虽最后大胜乌察,但也损失惨重,失守的三城亡魂与边境主力军无法转入轮回,再世为人。
“等等,废话说那么多,重点在哪里?”青玉老祖忍不住出声,刷一下存在感。
枚映安没看他:“这便是后面故事的起因。”
上百万亡魂不得超度,被炼制于一面鬼鼓之内,倘若鬼鼓毁灭,这些亡魂也将消失与天地间。
皇帝为了安抚这些亡魂,请了法师超度,修士净灵,皆是无一用处。
最后是那领兵的将帅,不知从哪知道仙界有一谶书,主宰万物,只要得到便可将亡魂引渡轮回。
可以将帅不过一介凡夫俗子,如何入的了仙界。
将帅一夜间辞去职务,带着鬼鼓消失在人间。
再见时,这将帅已拿到谶书更改命轮,亡魂再度引入轮回。
谶书被盗,仙界镇压,修真界也是掀起了轰然大波,只是到后来这将帅撕谶书,修真界知情人尽数羽化,将帅被缉拿,仙界收兵,一切方才划上句号。
“这其中的谶书便是我等掌握天道的关键所在!”
“话是这么说,但这东西早已在千年前被毁,谈何容易!”南宸还是本着那副清高的模样。
“谶书只是化作碎片散落各地,只要找回即可。”枚映安回应道。
“说的轻巧,我等如何得知,这谶书长的何许模样,而且这其中我们能拿到什么好处!”青玉老祖对此嗅之以鼻。
有这等好事,还能轮的到他们这些人?
“青玉所言甚是!”一些也联想到缘由的老祖,纷纷出言应和。
“你让我等寻找谶书,也该拿出点诚意来!”南宸端坐在椅子上,望着正中的枚映安,话语间带着灵压,直逼枚映安。
这浑厚的灵压,周围一众皆是感应到,在一旁不作声,等着看好戏。
这小辈确实需要教训,话说了那么多,主要的内容不就是,让他们这些人当劳工去找那老什么子谶书么。
南宸化神巅峰的灵压,足够这小子喝一壶的。
枚映安面对扑面而来的灵压,面不改色,站在原地不动,灵压镇下,却是从枚映安身体中穿了过去。
灵压落在后面,直接将身后的山崖,削下一块来,切面平整光滑。
这一击不中,引着峰顶上众人侧目,南宸也稍稍惊讶了一下。
枚映安笑着说道:“有话好好说,动什么手呢,这是!”
理了理衣衫,枚映安这才望着众人说道:“这好处便是我等不用在顺应天道行事,不在以仙界马首是瞻,不在畏惧天道之劫!”
“话是这么说,但最后谁是谶书的所有者?”突然有人出声说道。
几乎到处了一众的心声。
枚映安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自然是谁得到谶书碎片越多,谁的话语权最大!”
“看来你们已经找了谶书碎片!不过,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南宸抬眼说道。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们不需要独裁,自然是大家一起更好啊!”枚映安脸上的笑容不变。
“我们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又有人出声问道。
言下之意莫过于,拿谶书碎片出来,让众人一观。
枚映安似乎也知道会有人提出这个问题,当下爽快的从怀中摸出一个木盒。
轻扣上面的环扣,木盒打开,一块平凡无奇的碎石板出现在木盒之内。
没有任何华光加持,没有汹涌澎湃的力量溢出,没有任何惊天动地的气势。
完全超乎众人想象。
这就是一块平淡无奇的碎石板而已。
青玉老祖率先回过神来,指着那破石板,对着枚映安一通嘲讽:“这玩意叫谶书,我洞府墙上,要多少有多少,糊弄人,你好歹也整个会发光的玩意来!”
四下之人也认同的点点头,只有南宸尚未附和,因为他在其中感受到了天道的力量。
那渗出的一丝气息,让南宸感觉到卡的依旧的瓶颈有些松动。
枚映安也是紧紧的盯着南宸,观南宸脸上神色,方才说道:“宸天君想来也感受到了,这其中的力量,只有快要触摸天道边缘之人才能感受到!”
这话说的,无声见扇了众人一耳光。
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是,你们修为不够,所以感觉不到!
当下众人望着南宸的目光中带着询问。
南宸点点头:“确实是天道的气息!”而且还很强横!
后面半句话,南宸没有说出口,无形见减少了一些争斗的对手。
峰顶的人群之中,君影听着枚映安说起故事,心里有一种古怪之感,心脏传来阵阵钝痛。
君影不适的捂住胸口,叶安然察觉到君影异样,侧头问道:“怎么了?”
这一说,其余三人也朝君影投来关切眼神。
“可能是太阳晒的!”君影身体不适感越强,面上撑着笑说道。
“脸色都白了,说糊话呢这是?”叶安然伸手探了探君影脉搏。
心跳有异,气息紊乱。
见君影如此,几人也没有继续观望的心情,打算起身离开。
这宴会上说的一切,不能引起几人的注意。
对着宴会,也是失望透了,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宴会呢!
御琉璃望着枚映安手中的木盒,神色凝重。
枚映安说的所谓的缘由,并不是全部,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而且还给他避重就轻的减掉关键的部分。
还有他手里那块谶书碎片,让御琉璃感到事态的严重。
这才想着,那方的枚映安已然开口:“有诚意合作的诸位就留下来,没有的也不强求,不过这最后,你们也分不到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