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行千里(1 / 1)

“那是自然,这幅纸牌一共54张,扣上的三张后,每人一共27张牌,出了什么牌,剩下什么牌,你若是不记得,那就只能输了,毕竟这游戏是二打一。”

“那看来我是没办法赢了,也不是,要是我和你一组,应该可以。”

“可惜的是玉音根本不叫地主啊。”

“不玩了,你两太逆天了。”跟着花蝶舞的花笑颜说话也变得古灵精怪的,一旁的花玉音脸上是从未有过的笑容,“二姐姐,你这画的是什么?”

从一开始就在忙碌的花蝶舞停下了手里的设计,花笑颜和花玉音便凑上前,“这是轴承,我打算把它装在马车上。”

“作何用?”

“提高行驶速度,节省行驶时间,不过具体要如何加入,我还要研究一番。”

“姐,你这脑袋怎地就和一般女子不一样呢?”

“怎么?你还打算打开我的脑袋看看?”

“那倒不是,我也没那开脑袋的本事不是。”

姐妹三人有说有笑,夜千渊便靠在最里面的角落假寐,因着花蝶舞没有自己的马车,所以夜千渊便以自己的名义将自己的马车驾了过来,宽敞度足够七八个人坐下了,而且这马车已是经过花蝶舞的第一次改造,虽然添加了减震装置,可还是架不住颠簸,所以花蝶舞才冒出了想要第二次改造的想法。

“蝶儿,你这轴承很有趣。”夜千渊看着花蝶舞手上的图,虽然不明白是什么,却觉得她会给自己一个惊喜。

“这是变速车的原理,通过大小齿轮,传送带的宽窄来改变速度,如果是训练有素的人可以达到每小时百公里,如果将这个原理放在马车上,日行千里怕是可以成真了。”

“日行千里?当真可以?”

“现在我还不敢定论,毕竟这个东西需要调试,而且马跑起来的速度比人快很多,很多因素不受控,我需要在保证速度的前提下,还要保证车身的安全,同时车身过重也会减速,所以比较棘手。”

“蝶儿,你先做一辆出来可好,需要什么,我来想办法。”夜千渊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这个新式的马车了。

“好,待我祭祖回去后,就着手准备。”

日夜兼程,终于在重阳节前两日到达了蓝阳县,这里的一切对于花蝶舞来说都是陌生,不言不语的跟在众人的身后,那种莫名的感觉又再次出现,她不懂,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是不安,还是期待。

“从国回来了。”老者颤颤巍巍的让花蝶舞感觉他会随时倒下,脑海突然闪过了一个词“碰瓷”,也不知道为何这般神游,花蝶舞压抑着心里想笑的冲动,那面目的表情倒是有些狰狞了,无奈的只能将头垂得很低,倒也是没被人发现。

“族长。从国此番回来祭祖,还有一些事需要和各个长老商量。”

“今日晚了,明日会议厅吧。”

花蝶舞一字不漏的听到了耳朵里,却丝毫不在乎,怕是这花从国要跟族长商议的事多半关于自己吧。

“想什么呢?”看着失神的花蝶舞,夜千渊抚摸着她的头问道。

“再想明天会是怎样的一个场景。”

“害怕吗?”

“不怕,只是觉得失落而已。”花蝶舞也说不好心中的那种感觉,似乎就算知道了一切,却也难以舒缓心中那一股幽怨,甚至是在明知道花从国并非自己这个身体的生父时,还是会有一种莫名的落寞,她很想知道她是谁,谁是她亲生的父亲。

夜幕时分总是会让人有着隐隐的不安,花蝶舞因为心中有事便无法入睡,起身走到院中却看见黑影闪过,花蝶舞微微眉头一皱,却没有打算跟上去,“主子。”本是守在门外的云风看到院中的花蝶舞,便来到她身边唤了一声。

“去看看。”

“是。”

花蝶舞没有再多言,飞身上了房顶,四周的一片寂静的黑色,“怎么了?”

“隐约的觉得不安。”花蝶舞额角微微抽搐,许是因为无法确定如何生出的不安情绪,所以花蝶舞一直在等。

“放心,有我在。”夜千渊将她搂在怀里,他知道越是靠近真相,越是让人恐慌,私下的他不止一次的去调查关于花蝶舞的一切,只是一切都是那么的虚幻,他查不到关于花蝶舞之前的一切,就像是被刻意隐藏了。

“想什么呢?”发呆的夜千渊让花蝶舞好奇,他很少有这样的状态。

“你的过去,不,准确的说是花蝶舞曾经的过往和家世似乎都被刻意的隐藏了。”

“据我的了解,我的母亲应该不是普通人,蓝氏应该不是简简单单的医学世家。”

“我所查到的资料没有关于你母亲的任何信息,只是知道你的母亲是蓝家的人。”

“蓝家......想来三哥应该是没联系上蓝家的人了。”

“蓝路之前派人来过话,说之前蓝家人隐居的地方已经没了人了,想来是全族都迁移了。”

“全族迁移......”花蝶舞的脑海中闪过一丝光亮,却又在瞬间消失殆尽了,花蝶舞没有抓到那一瞬间。

“想到了什么?”夜千渊将花蝶舞搂在怀里轻声问道。

“似乎有什么东西,却没抓住。”

“不急,真相总是会浮出水面的。只是我担心的是一旦真相并非如你所愿,你......”夜千渊的手臂收紧,他担心如果真相不堪入目,眼前的这个小丫头该如何是从。

“真相本就是残忍的,我从未抱有任何幻想,只不过是想知道真相罢了。”花蝶舞的坦然让夜千渊轻舒了一口气,看来是自己小瞧了小丫头的承受能力了。

“主子。”回来的云风轻唤。

房上飞下的二人眨眼间出现在了云风的面前,“如何?”

“是花芙蓉。”

“去了何处?”

“一个山洞。”

“可有何人?”

“隐约听到了声音,却没敢近看。”

“嗯,我知道了。”

花蝶舞和夜千渊回到了卧房,心事沉重的花蝶舞额角隐痛,“休息吧。”

“我实在是觉得不安。”

“无妨,有我在。”夜千渊实在是心疼眼前的这个小丫头,于是强行的一个手刀算是打晕了花蝶舞,将她抱上了床榻,也顺势将她揽入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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