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蝶舞用绢帕拿着瓷瓶走了一圈,上面明显的纹路让众人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上面的纹路和瓶子上的好像啊,花蝶舞走到夏荷和陷害她的丫头面前,“要不要对照一下啊,看看这上是谁的指纹呢?”
“那也不能说明这药不是小姐给夏荷的啊。”
“哦,这药膏是我给春兰专门配的,不知这位姑娘用在了哪里呢?”
“我我我......”
“你可知?夏荷。”
“我......就和春兰一个地方啊。”
“哦?夏荷,你可知这个药膏的用法?”
“涂抹啊。”
“胡说八道。”御医开口说道,瞪了一眼夏荷,别人不知,他看到药膏的时候便知道这药膏是治疗什么的,适才听到这个夏荷说涂抹,更加确信那花蝶舞是被陷害的,于是开口讽刺。
“张御医何出此言?”夜千渊适时的接话,让张御医继续说了下去,“那药膏是内服的。”
“什么?”夏荷惊呆了,回眸看着一脸嘲讽的花蝶舞,她知道自己被发现了,那一脸的不屑,夏荷的心凉了半截,转眸看向花倾城,那一脸的狠辣让夏荷死心了,
“奴婢认罪,是奴婢想陷害小姐。”
“哦?是吗?不过这上还有一枚指纹是谁的呢?”
花蝶舞看了一眼花倾城,惊得她一身的冷汗,花倾城没想到花蝶舞整出来个什么指纹,那是什么鬼东西,而此时的众人对花蝶舞那个指纹好奇的很,都很想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是怎么显现出来的,花蝶舞装作看不懂众人的眼神,继续的说道,“这枚指纹不妨对比一下吧,大姐姐。”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哦?若没关系,对比一下又何妨?”
“花蝶舞,你在干嘛?”花从国喝道,完全忘了此时是在何处,花蝶舞挑了下眉毛,自己刚才身陷囹圄,这个所谓爹一句话都没帮自己说,现在却出声帮助陷害自己的人,花蝶舞顿时觉得烦躁,“你闭嘴。”一句话让所有人惊愕,面对花蝶舞丝毫没给自己面子,花从国大怒,“混账,这是你应该与为父说话的态度嘛。”
“哼,我应该什么态度?花从国,我也是你女儿吧,适才我险些锒铛入狱,你可有为我辩解半分,现在你出来装爹了?装谁爹呢?”
丝毫不客气的怼的花从国毫无颜面,众大臣不由得惊的直咋舌,都知道花从国不待见这个嫡小姐,却没想到这个嫡小姐也不是善类,只见花蝶舞转身抓起了花倾城的手,一个对比,众人看个分明,花蝶舞的声音泛着寒意,“说说吧,为何会有你的指纹?”
“我...我...我记得我捡过这个瓶子。”
“哦?”
“对,那日见夏荷掉下了这个瓶子,我捡起来还给了她。”
“哦?堂堂花府大小姐会帮下人捡东西?”
花蝶舞的眼中充满了疑问,看的花倾城一阵阵的冷战,却听花从国说道,“那有什么,倾城自小心善,不像你这般无礼,毫无教养。”
“父亲,养不教父之过。”花蝶舞转身将瓷瓶放在了皇上的桌子上,“还请皇上定夺。”
“拉下去杖毙。”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
夏荷的双眼充满了绝望,看到花倾城丝毫没有想为自己求情,心彻底冷了,怎奈自己的家人还在她的手里,自己只能认命,低下头不再多言的夏荷听到花蝶舞说,“臣女请皇上将夏荷交由臣女处理。”
“哦?罢了,朕允你,自己的丫鬟,自己处理。”
“谢皇上。”
“免了。”
众臣回到了各自的位置,刚才这一幕闹剧让很多人看明白了什么,似乎也知道了什么,花蝶舞让云风将夏荷带下去看起来,只听皇上说道,“花府花蝶舞救了皇后,赏。”
“花蝶舞谢皇上赏赐。”
“蝶舞啊,今个就留在本宫这吧,本宫有些话想和你说,老七老八老九,你们也留下。”
“是,母后。”
“母后,蝶舞可不可以让三妹妹一起留下来啊。”
“哦?为何?”
“三妹妹是蝶舞的小尾巴。”
“哈哈,好,依你便是。”
“谢母后。”
庆功宴在一场闹剧下无味的结束,花蝶舞花笑颜及夜千渊哥三个被留了下来,临走时,暮秋寒告诉花蝶舞明日要来暮府,花蝶舞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