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宫逸准备和众人打一声招呼的时候,一道从殿内传来的尖锐刺耳的声音,打破了南宫逸的想法,南宫逸也只好作罢。
“陛下驾到!”
殿外的一众文臣武将听到这句话,纷纷动身朝殿内走去。
司马元和此时拉了拉南宫逸的衣袖,示意他跟着自己,然后便带着南宫逸走进了太极殿内。
看着这富丽堂皇的太极殿,南宫逸不由的在心里拿这和以前电视剧里面看到的场景进行了一番对比。
最后得出的结果却是完虐碾压!
电视剧里面的太极殿与就在他眼前的太极殿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刚一迈进太极殿,南宫逸便看到了远处正端坐在龙椅之上的北冥皇帝,秦天明。
待到众臣快速站好队列之后,众臣纷纷弯腰下拜,齐声说道:
“参见陛下!”
这一刻,整个殿内除了除了服侍在秦天明身边的太监没有任何动作之外,便只剩下南宫逸一个人还愣愣的站在了原地。
不知道为何,他总感觉龙椅之上的那个九五之尊,看起来有那么一点点儿的熟悉,但就是想不出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过了小一会儿,司马元和见秦天明怎么一直没有任何动静,不由想要悄悄的看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结果无意间一撇,便看到原本应该随着他们一起躬身行礼参见陛下的南宫逸,此时居然还在愣愣的站着。
这让司马元和心头不由微微一紧,连忙轻轻的扯了扯南宫逸的衣角。
感觉自己衣服被人轻轻拉扯的南宫逸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扭头看向了司马元和,然后瞬间回神,当即略微有些紧张的躬身参拜。
朝堂上,端坐于龙椅之上的秦天明见此一幕并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毕竟南宫逸是第一次上朝,有些东西就算是懂了,但也难免会一时紧张导致忘记不是。
只是令秦天明感到微微疑惑的是,为何南宫逸给他的感觉怎么好像有那么一些熟悉。
但秦天明又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没有见过南宫逸!
这股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秦天明有些搞不懂。
秦天明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见众臣全都行礼过后,也知不能让他们等太久,于是大手一挥,气势磅礴的说道:
“众卿平身!”
“谢陛下!”
满朝文武拜谢过后纷纷起身,一场庄严的早朝前的仪式,到这就算结束了。
面对一众朝臣的秦天明,此时满面威严的扫视了一眼高台之下的文武百官,最终在南宫逸的身上稍微停顿了两秒,这才威严的说道:
“众爱卿可有要事上奏!”
秦天明的声音刚一落下,便见文官队列中的刘玄德缓缓走了出来,手持谏令恭敬的说道:
“启禀陛下,臣有要事上奏!”
秦天明看着走出来的刘玄德,虽然心里非常清楚刘玄德想要说的是什么事情,但还是装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满脸诧异的问道:
“不知道刘爱卿,有何要事要上奏本皇?”
高台之下的刘玄德闻言恭敬的看向龙椅之上的秦天明,声音洪亮,语气坚定的说道:
“前些时日,有齐州人士南宫逸,在伊曼大军犯境之时,组织率领三万白袍军,悍然无畏,护我皇威,肃清犯我北冥北疆伊曼大军八万有余!”
“今更是在四天前,率领两万白袍军及时驰援,阵斩伊曼十八位大将,打碎了伊曼一切阴谋!护住了北冥威严!”
“最后更是领着五千白袍军在二十万伊曼大军之中取下吉尔可汗首级,吓降五万之多的伊曼骁骑,解了北渊之围。”
“此番,齐州人士南宫逸,率领三万白袍军沿着北疆一路南下,共斩伊曼近二十万士兵,三十余位大将及伊曼可汗首级!”
“臣以为,南宫逸对北冥有滔天之功,理当封侯!”
刘玄德话音刚落,朝堂之上便响起了一片片的议论声。
能够有资格待在这里的,其实并没有多少个人是蠢货,再不济小聪明还是有得的。
他们都很清楚此次渭河之战中,南宫逸和他的白袍军起到了多么重要的作用。
若非南宫逸及时率领白袍军出现的话,估计那天北冥已经被逼迫的只得受辱签下那什么渭河盟约了,这不但对北冥来说是耻辱,对秦天明,对他们来说更是耻辱!
想想自己泱泱大国,却被一些蛮夷之地的蛮夷给逼迫到如此地步,无论是谁都脸上无光,颜面扫地。
北冥不是一个人的脸面,而是整个北冥所有人的脸面!
如今南宫逸不但剿灭了北疆犯境的伊曼大军,更是解了北冥之危,将伊曼可汗枭首,以两万之数屠杀伊曼共二十万余大军!
这等功绩,封侯是理所当然的,甚至拜为国公也不为过。
只不过,如今南宫逸也不过才十四岁,今后的人生还很漫长,若是此时便以敕封国公,那今后若是南宫逸再有大功该如何封赏?
是以封侯,便成为了理所当然的不二选择,虽然比起南宫逸所创下的功绩确实低了点,但封侯也不算低了!
要知道,南宫逸可是自秦天明登基以来第一个被授予封侯的人,而且还是近百年来第一个十四岁便被封侯的最年轻的人。
封侯,可是...不知道有多少在官场上沉浮了数十年来的人,一直为之奋斗的目标。
但现在,年纪轻轻的南宫逸,便已经达到了他们数十年来都未能达到的目标。
虽然羡慕,但他们却也没有人去嫉妒南宫逸,毕竟这封侯是如何换来的,他们都非常清楚。
是以也并没有什么好嫉妒的,只要今后与南宫逸打好关系,再不济也不能去得罪他就是了。
而身为当事人的南宫逸,此时在听完刘玄德的话后,也不由的愣住了。
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一个月来居然带领着白袍军杀了快二十万左右的伊曼士兵,更是没有想到刘玄德会给自己上奏请示封侯。
这一切,在此时的南宫逸脑海之中,多少有种在做梦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