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勺子尝了一口。
眼神都亮了,捧起碗,几口又不失优雅的喝完。
“做的很香很可口。”
季冬暖眉眼染了笑意,笑容真了几分,“偶像喜欢就好。”
“看沉渊的样子,我们都想尝尝了”一边的范阳笑着说道,罗莉莉在一旁附和的点点头。
“那我去给你们拿碗筷”季冬暖说着,脚抬了起来。
“不用不用,要吃饭了,一会就能尝到,不着急。”
叶沉渊心情很好,觉得他的小粉丝做的菜真好吃,特别合他胃口。
游戏里没有奶妈,所以去哪包里都要带好多药水医疗用品以及加各种buff的食物。要不,以后他游戏里的食物就让小粉丝准备好了?毕竟这么好的厨艺可不能浪费了,要经常有人吃到才行。
所有菜弄好,叶沉渊帮着把它们端到饭桌上,很心机的把季冬暖做的放到自己的那边。
饭后是才艺表演时间,大家围坐在一起,节目组要求,如果准备唱歌的话,那必须唱情歌。
陈婕妤最先上去,唱了首《百年之后》,这首歌本不是情歌,但要把它当爱情来说也可以,所以算过关。
陈婕妤唱歌,声音没有特色,不跑调,感情还算到位,不好不坏一般般。
一曲完毕,大家很给面子的啪啪鼓掌。
后面陈晨,叶思思,秦昶,常情,叶沉渊,及之前展示完厨艺的范阳跟罗莉莉都上去唱了首歌。
可能是因为之前陈婕妤选了那么一首歌,后面的人唱的都比较含蓄。毕竟才第一天,相处的时间也没几个小时,不可能上去就表达喜欢,除非是一见钟情。
第五个上去表演的是亓酒,用笛子吹了曲《月下光》,曲调情意绵绵,欲语还休。
让人脑海中不由出现,月光下,白衣少年吹着竖笛,对着身边人诉讼情意的画面。
“《月下光》是《谁家白衣少年郎》里面的插曲,电视剧将在一周后开播”亓酒对着镜头说完看向一边的工作人员,“打个广告,希望导演不要介意”然后笑了笑,笑容有些邪气。
亓酒后面上去的是常情,一首《喜欢你》全程有意无意的看向叶沉渊。而叶沉渊除了亓酒上去那会,其它时候,看似认真在听,其实是在发呆,思想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常情之后是叶沉渊,他本想随便唱一首的,眼神扫过季冬暖又改了主意,于是现改了一首他自己的歌。
曲调没变,歌词改了,因为是现唱现改,有些地方听着不是那么顺。额……好些人也听不太懂他在唱什么。
季冬暖懂了,他好像在唱游戏里的事,因为什么不矜持的暗恋者啊,什么变成他的狼宝宝碰瓷他啊,什么赖上他啊,什么送了只猪宝宝啊,到现实中偶遇他啊……
怎么感觉他在说她,好些事跟她的重叠,可是,她暗恋他?她自己怎么不知道?变成狼宝宝碰瓷他?她也是无辜被抓的好吗?所以叶沉渊是那个凝望深渊?都有一个“渊”字,还唱了那么多游戏里跟她的事……
屁啊,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跟他发生了那么多事?
所以可能只是巧合,叶沉渊那么高冷,而凝望深渊,额,跟高冷完全沾不上边。
嗯,所以只是巧合。
除了她所有人都上去表演过了,季冬暖也不好成为那个例外,于是给大家讲了个鬼故事。
讲古时,有户农家,儿子刚娶了个媳妇,没几天,媳妇无故死了。
那户农家也不给人办丧事,一张草席裹了埋起来算完事。
然后在那个死去的媳妇头七那天晚上,村里所有人家的门都被敲了一遍,从村头敲到村尾。三声冗长又缓慢的敲门声之后,门外就会有道阴沉的女声问道:“你知道我家在哪吗?”
季冬暖讲到这的时候,学了下阴沉的说话,“你知道我家在哪吗?”边说边看了一圈周围坐着的人。
因为学的不像,看起来一点都不恐怖,还逗笑了一些人。当然,是善意的笑。
然后她接着讲。
因为敲门声听起来很诡异,又是晚上,门里的人没人敢回话。
那道阴沉的女声,可能没人理她,也没再响起。
第二天,因为昨晚的事太过诡异,村里的人纷纷讨论起来,然后发现所有人家昨晚都遇到这事,死了新媳妇那家的门上墙上房顶上印满了血印子。
其他人家还好,那家人恐惧不已,请了道士和尚过来作法。
请来的和尚道士也没那种本事,在他们离开后,那家“新媳妇”的婆婆死了。被什么东西一路拖着到“新媳妇”坟前,血从家门口流到了坟地。
被人发现时,她正跪在“新媳妇”坟前,流了很多血,血染红了身下的土壤,人早已没了气息。
死了一个人,因为跟自己家没关系,村里的人都漠不关心。
那家人报了官,官府派人过来简单查了下,什么都没查到随便抓了个“新媳妇”的娘家人便草草结案。
然后,那天晚上那家的儿子跟爹都死了,同样的死法,同样被什么东西从家里拖到坟前,同样跪在“新媳妇”坟前。
这样特殊的死法,村民们都说是那家人对不起新媳妇,可能新媳妇就是被他们弄死的,所以现在才会被这样报复,全家灭门。
村民把这当成饭后的八卦,时不时拿出来说两下。
自从那家人都死后,村里没发生什么怪事,直到有户人家娶了媳妇。
娶媳妇要办酒席,从早吃到晚。
晚上的酒席,大家好像看到一个穿着新娘装的女子坐在席上吃酒,面容模糊不清。吃着吃着,不时掩面痛哭几下。
别人以为她是这家的新娘,过去问她怎么了,她也没理人,当做没听着,自哭自的。
这家人听到这事觉得很奇怪,进房一看,新娘还坐在房里呢。那外边那个看不清脸的女人是谁?
心里怕得要死,于是早早结束了酒席,那一整晚都呆在房里不敢出来。
第二天天大亮才敢出来,而昨晚那个看不清脸的女人坐着的那块地上,全是已经干掉的血迹。
季冬暖讲到这停了下来,“额,抱歉,后面的我给忘了”说完歉意一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其实这个鬼故事是她现编的,后面的编不下去了,然后就不想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