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些刚才被老者鼓动,对洛意他们一脸杀意的人,此时感觉天空都昏暗了,他们被抛弃了。
“发生了什么情况?人呢?”
“怎么没人下令撤退?我们现在是打还是不打?”
“不要啊,你怎么能跑呢,我们可是把身家性命都放在你手里的。该死的,我之前就说他不可信,老子再抓到他的话一定把他大卸8块。”
各种辱骂不断的传来,在打斗当中很多人受伤惨重,但也有一些人还好,在奋力抵抗仙域楼众多高手的同时,有些人还是尽量的蒙。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随着身边的人惨死了,他们的领头人就跑的呢,而且在跑之前并没有下令撤退,也没有任何的吩咐,完全就是把他们当作垫背的。
很多人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
“还不明白吗?”洛意看着那些已经放弃抵抗的人说道:“他来这里就是打着名门正派,打着人多,想要用道德来压制我们,无非就是觉得仙域楼现在是众矢之的,他想要用一个好名声过来抢几个高手回去当牛做马而已。现在他知道无论在武力上还是在嘴皮子上都说不过我,所以他逃了呗。”
“不会的,他说过带着我们来这里是壮大势力的,今后仙域楼就是我们的了,怎么可能会逃跑的,他一定是去办救兵了,对对对,一定是去搬救兵了。”
仙域楼的很多人目瞪口呆,看着这个为老者找借口的人,简直一脸的无语。
人家是真的抛弃你们了好吗?
把你们当做垫背的,而他自己逍遥自在去了,现在你们居然还自己帮人找借口,这就是所谓的猪队友吗?这就是所谓的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那种吗?
洛意半晌之后,呢喃道:“看来我也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蠢。”
这句话引来了身旁两个男人的侧目。
“看什么看,就是如此呀,比起这些求心理安慰的人来说,我曾经真的没有蠢到这种地步。”
可不是吗,曾经她是愚蠢没错,是被骗的团团转,最后神身死没错,但是最起码她知道了敌人的丑恶嘴脸,知道了自己以后一定要奋发图强,可这些人呢?
到现在居然还为别人找借口,只要不是瞎子的人都看得出来,他们被利用了,被抛弃了。
说这些人是废物蠢货,还真是一点儿都没错。
“这位姑娘,如果是我现在投靠你的话,可否留我的一命?”就在这混乱之际,一个年轻的男子站了出来。
此时他身上有一些细小的伤口,不算太严重,对于常年练武的人来说,算不得什么,最起码行动还能自如。
他一脸执着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他知道,今天自己这些人左右都是要死的,但他不甘心。
年纪轻轻他在江湖上也算是有点名气的,从8岁时开始刻苦习武,到现在整整20多年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为的就是闯出一点名头来,能在这块大路上站着一些之地,可现在呢,难道什么人样都没混出来,受了这么多年的罪,他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死的不明不白,死的那么憋屈。
“你叫什么?”洛意颇有兴趣地看着对方。
说实在的,现在没有等死,没有冲动,反而过来跟自己谈条件,这样的人他还是蛮欣赏的。
比那些没脑子的人要好得多。
不管最后能不能成功,最起码他努力过了。
“我叫方博,是江湖中人,今天我们大部分人都是被鼓动的,那老头说了,只要来这里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他承诺过今天不会打起来的。这里面很多人都不明所以,武功高一点的他还多说了一些,可好多人就是迷迷糊糊的就跟着过来了,当然,贪心作祟,我也不是为他们辩解什么,敢问姑娘,如果是以后我方博为你当牛做马的卖命,今天是否可以饶我一命?我愿意加入仙域楼,不求跟他们同等的待遇。但求有一个容身之所。”
方博不知道自己还能许诺什么,金银珠宝?
可对方身份高贵,手里握着诺大的一个仙域楼,如果说以前对这股势力里他还不算了解的话,那么现在凭借几息的功夫自己这些人就被击败,他就已经明白了,人家仙域楼跟他们这些乌合之众是不一样的。
别看他们人数比仙域楼的多上一倍不止,然而对方都是一个打好几个的高手。
而且那些人好像都是训练有素的,知道自己的对手在哪里,主子一声令下,都不用做多余的分配,他们就会自动分配对手。
那种人才是他梦想当中的高手。
所以即便是卖命,即便是当牛做马,他也并不认为自己就委屈了。
而且他现在除了自己这条命,好像也没什么能说动对方的。
“你要知道,我们这里都是自己人,突然有一个外人进来了,我哪知道他能不能中心。”洛意是有些心动的。
这人能屈能伸,而且刚才在打斗当中--功夫也不错,说实在的,在仙域楼极度缺人的情况下,这样的人数是能招进来倒也不是一件好事。
不是被很多人背叛过,她现在有些怕了。
对于那些不能完全掌控的人,她向来敬而远之,哪怕对这个人很欣赏,但是她觉得还是保守一点比较好,毕竟她现在可不是自己一个人了,以前蠢害死的是自己一个人,现在如果是再蠢的话,说不定会让仙域楼所有人跟着一起陪葬。
真要这样的话,她还拿什么颜面来面对对自己如此信任的囚裳影。
“那姑娘要怎么才放心?用毒药控制,或者其他的方法,发毒誓也行。”方博一看就知道他还是有希望的。
所以语气稍微有那么一点急切。
面前这个年纪大的女人,可能是他今天活命的。
旁边那俩人给他的感觉很危险,但一看就是不管事儿的那种,所以他很聪明,一开始求的就是面前的女人。
尽管他知道希望渺茫,可是不努力一把,他怎么会甘心,难道跟躺在他脚边的尸体一样,过一段时间就成为泥土的一部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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